。”
“這是15塊錢的劣質紅酒。”
“⊙_⊙”
影掩嘴偷笑道:“我在城鄉結合部的小超市買來的,我身上還有小票。”
火兒愣了一下,噗嗤一聲笑了:“人有的時候,真的太虛偽了。”
影嗤之以鼻道:“不是專業的品酒師,我們一般人只能喝出口感的區別,根本沒有辦法辨別紅酒的便宜或者貴,拿15塊錢的紅酒裝到1000塊錢的紅酒瓶里,能騙過大多數人,你相信嗎?”
“我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做人還是真實一點好。”
“那說實話,你不遠千里來找我想做什麼?”
影壞壞一笑:“想找你睡覺。”
“-_-!”
“另外,我想勸誡你,你現在做的事非常危險,繼教下去會讓你萬劫不復。”
“你知道我在做什麼事?”
影幽幽的道:“我多少能查到一點,畢竟你在阮普羅的商圈也算是一朵名花,你背後的聞人家族在謀劃什麼,全世界都知道。”
火兒無奈的道:“你知道什麼叫身不由己嗎?”
影感慨道:“我不知道你有什麼苦衷,但你現在所處的境地非常危險,已經在很多人在注意你,一旦你輕舉妄動,作出損害我們帝國的舉動,就會有人捏死你。”
“我知道。”
“知道為何還不離開華龍帝國。”
火兒認真的道:“我不能離開,即便是死,我也不會離開。”
“為什麼?”
“因為這是我最後的價值了。”
“我不希望你死。”
“你喜歡上我了?”
影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一笑:“我是個憐花惜玉的男人,我們還有過一夜的夫妻情份,我不希望你死,也不想看到你死。”
“你想玩火?”
“我想玩火。”
兩人默默注視着彼此,慢慢靠近,一記綿長的深吻過後,影一把抱起了火兒,走出書房,回到了卧室……
清晨,一陣拍門聲驚醒了沉睡中的兩人。
“綺羅,快開門。”
親夫殺上門來了,影抓上衣服褲子,閃電般沖向陽台,馬上又彈了回來……
媽的,四樓。
昨晚自己可是一點一點爬上四樓的,怎麼睡了一覺就給忘了,影一拍腦袋,只有書房那裡才有管道爬下去,怎麼辦?
火兒穿上睡衣之後,指向了一旁的大衣櫃,影立即會意地躲了進去,她整理了一下床鋪之後,走到門口打開了卧室門,看着門外的拓跋開,她皺着眉頭罵道:“一大早,你發什麼瘋?”
“為什麼這麼久才開門?”
“廢話,我還在睡覺。”
“睡覺?”
狐疑地拓跋開擠開了火兒,闖進了房間,火兒扯着他的衣服,大叫道:“拓跋開,你想要幹嘛?”
拓跋開掃視了一圈,走向了衣櫃,火兒露出了頭痛的表情,衣櫃被拉開了,只穿了一條內褲的影揮了揮手……
“你好,拓跋兄。”
“⊙_⊙”
影不緊不慢的道:“關於我為什麼會出現在火兒的衣櫃里,你想聽我的解釋嗎?”
拓跋開怒不可遏,一拳擊出:“去死!”
影封擋了一記拳頭,竄出了衣櫃,送了一個飛吻給火兒,笑嘻嘻地跑出了卧室,快得就像一道閃電,拓跋開鍥而不捨的追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沒有追到人的拓跋開回來了,氣急敗壞的道:“綺羅,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我沒有任何可以解釋的。”
“剛剛那個男人是誰?”
“他跟你一樣。”火兒刻意強調道:“都是我的男人之一。”
拓跋開歇斯底里的吼道:“我不相信。”
“拓跋開,我們已經不可能了。”
拓跋開語氣軟了下來,低聲下氣的道:“綺羅,我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婚禮上那個男人是一個神經病,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全都是誤會。”
“就算是誤會,我們也不可能在一起。”
“為什麼?”
火兒雙手交環,已經不想說話了,默默嘆了一口氣,男人總是幹完了壞事就跑,然後留下爛攤子讓女人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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