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颱風已經登陸扎卡拉卡。這幾天一直都是風雨交加。此次颱風造成的影響並沒有預計中的嚴重。尼桑島的椰林度假酒店內。客人們早已從惶恐的情緒中安定下來。

海景別墅的房間里。火兒正躺在床上看電視。小四突然竄進她的房間。嘭一下關上門。興奮地嚷嚷:“火兒小姐。火兒小姐。我給你看一樣神奇的寶貝。”

火兒愣了一下。皺着眉:“看什麼寶貝。”

小四神秘兮兮的道:“你等下就知道了。”

小四關掉了電視。二話不說便開始脫衣服。脫到只剩下一條三角褲。閱男無數的火兒眼中流露出一絲讚賞。這小子長年練武。身材還不錯。

另外。這小子怎麼突然開竅了。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小四撲上床將失神的火兒拽進了被窩裡。心急的道:“火兒小姐。快點關燈。”

火兒嬌聲失笑道:“不要那麼猴急。”

“快關燈。快快。”

火兒伸出手關掉了床頭燈。整個房間完全黑下來後。被窩中卻醒目的亮了起來。小四的三角褲赫然發出了綠色熒光。耀眼得一塌糊塗。

不知道為什麼。火兒心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果然。小四興奮地扯着自己的三角褲。語無倫次的叫道:“怎麼樣。怎麼樣。我今天逛街剛買的夜光三角褲牛逼嗎。是不是酷斃了。”

“-_-!”

火兒一臉黑線。她想看的不是夜光三角褲。她想看的是脫光三角褲……

“實在是太酷炫了。對不對。不行。我要去給師兄他們看。”小四鑽出被窩。啪一下開燈。跳下床撿起衣褲衝出了房間。滿世界找三位師兄展示他剛買的寶貝三角褲了。

萬千羊駝如期而至。火兒獃獃坐在床上任由萬千羊駝從她心中呼嘯而過。錯愕半晌後。她憤憤地撓了一下床單。虧她還小小的期待了一下。真是嗶了狗的。她真的很想拿花瓶砸開小四的腦袋。看看奇葩的腦瓜里裝的到底是什麼。

十分鐘後。鼻青臉腫的小四可憐兮兮地跪在客廳中央。膝蓋下還墊着兩個茶杯。三位師兄對他實行完家法之後。罰他跪杯思過。

蔣喵喵。大攻。小攻三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凶神惡煞地盯着他們的小師弟。他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加重刑法。比如打斷小師弟的腿。

蔣喵喵眼神像刀一樣鋒利。肝火極旺。他正在洗澡。小四破門而入。穿着三角褲闖進了浴室。嚇得他菊花一緊差點失禁。

大攻雙目噴着火。他正躲在房間里閉燈修練小電影。小四也是破門而入。嚇得他差點練成縮陽入腹。

小攻的眼神也很是不友善。他正在睡覺。沒有關門。小四溜進房叫醒了他。他睜開眼。只見漆黑的房間一條三角褲在飄。他以為遇到了‘阿飄’。嚇得魂都飛了。

這就是小四犯下的三宗罪。他沒有惡意。但造成的後果卻極其嚴重。讓他三位師兄受到了嚴重的精神創傷。其情可憫。其罪當誅。

水兒搖曳多姿地回到別墅。手裡拎着大包小包進入客廳。她似乎是去採購了。俏臉上掛着盈盈淺笑。心情似乎非常不錯。她放下東西後。走到台前倒了一壞水。瞥了一眼被罰跪的小四。好奇的問道:“小四。你為什麼跪在這裡。”

小四偷瞄了一眼三位虎視眈眈的師兄。怯怯的道:“我被三位師兄罰跪。”

“他做錯什麼了。你們要罰他。”

蔣喵喵一臉火大的道:“罰他已經算是輕的了。我們正在考慮要不要打死他。”

大攻罕見的沒有唱反調。附和道:“沒錯。我們正在考慮大義滅親。”

“他做什麼了。”

“你自己問他。”

“小四。你做什麼了。”

小四唰一下站起來。抓起長褲閃電般脫到腳踝。亮出三角褲。得意的道:“水兒小姐。你看我的三角褲。夜光的。”

“⊙_⊙”

“噗。”喝水的水兒直接噴了。撕心裂肺的咳了一陣之後。鬱悶的道:“我支持你們。打死算了。”

“繼續跪。”蔣喵喵呵斥了一聲。待小四抽上褲子老實跪下後。他才面向水兒。詢問道:“水兒小姐。你好像很高興。是不是有什麼好事。”

水兒笑着點點頭。高興的道:“我剛收到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正想跟你們說。”

“什麼天大的好消息。”

水兒急忙說道:“我剛接到大小姐的電話。聽說軍院附中在此次海島試煉中遭遇颱風。出現了傷亡事故。他們有一個老師跟一個學生幾乎確定遇難了。”

“這關我們什麼事。只是一個老師跟一個學生遇難……”大攻一臉疑惑。突然瞪大了眼。驚喜的道:“遇難的學生不會是我們的目標小白鹿吧。”

“沒錯。”水兒欣喜若狂:“遇難的正巧就是小白鹿。他為了救人跳進海里。被巨浪捲走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小白鹿救人遇難了。”

“哈哈哈哈……”大攻狂笑起來。得意的道:“我的詛咒術發威了。小白鹿被我活活咒死了。”

一群人面面相窺。沒想到大攻的烏鴉嘴還真的靈驗了。不過。這種怪力亂神的事。他們半點不信。可是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蔣喵喵沒好氣的道:“湊巧罷了。”

“湊巧。”大攻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道:“那是你不知道我詛咒術的厲害。我的詛咒已經不是第一次應驗了。”

“你以前還咒過誰。”

大攻猶豫一下後。還是說了:“五歲的時候。我練功偷懶被師傅打。那時候師娘正懷孕。我就詛咒師傅生孩子沒有小**。後來果然應驗了。”

水兒臉露驚愕:“你師娘生下的孩子真的沒有小**。”

“沒錯。”

蔣喵喵翻了一下白眼。撇撇嘴:“我師嬸生的是一個女兒。我們的小師妹。”

腦子居然一時沒轉過彎。水兒暗暗羞惱。看來是跟四個弱智呆久了。她的智商被拉低了。還好。再過幾天就可以跟他們分道揚鑣了。

大攻死鴨子嘴硬道:“無論如何。我的詛咒也算應驗了不是嗎。”

“好了。我不跟你們說了。我們明天返程。”

水兒拎起大包小包回房了。還破天荒地哼着歌。可見心情有多麼的好。神刀門四位師兄弟也是喜上眉梢。開心得好像過節一樣。

相比他們過節一般的氣氛。幾條街外的一家酒吧內。幾名喝酒的軍院附中老師卻是一副愁雲慘霧的光景。幾家歡喜幾家愁。有人歡笑就有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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