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着了魔一樣。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僅憑陌生少女的一句話起身便隨她走去。而且全身猶如被烈火焚燒那般。幸運的是我的上半身還沒有事情。頭腦還算清醒。可下半身就慘了。感覺整個甚至就像有馬上爆裂的感覺……
我跟在這窈窕少女身後。看着她玲瓏有致楚楚動人的倩影。轉身時孵化人心的笑容。一顰一笑間的嬌艷欲滴。那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千嬌百媚。我竟然義無反顧的迷戀上她。而且。下半身子已經直挺。如果。不是。應該說是萬幸。我並沒有被妖術泯滅掉最後一點良知。不然。這麼好的姑娘。被我當場就給……
少女走在前面。哼唱着。我聽不懂的歌。我感覺自己的行為愈發的不受自己控制。如果。不是二寶在我身後支撐着我。不定發生什麼不可思議又無法挽回的事情。
我雖然頭腦清醒。但。行為卻不能受自己控制。也絕沒到任人擺布的地步。我一路小跑的跟在少女身後。也不知道思考。這會不會是陷阱。去到之後。會不會。身陷囫圇。被人劫持身家性命。全都沒有思考。就像追逐神明那般。完全沒有顧慮和懷疑。
伴隨着少女優美的歌聲和她醉人的身影。我跟着她左走右走。左拐右拐。穿過一條條胡同。隔着那一條條街。
那條不知名的胡同盡頭。有一座猶如廟觀的古舊房屋。還離得那麼遠的時候。即便是夜色朦朧。還是能看見煙霧渺渺。絲絲飄香。那醉心的感覺就跟得到一個女人一樣痛快。
少女走得那麼急。跟她走了那麼遠。她終於在那座猶如廟觀的庭院前停下步子。她回眸一笑。百媚生出。她看着我秋波暗送嬌滴滴的說：
“我們到了。進來吧”
“好”我的腳步早已不停使喚。快速的跟着少女走進庭院。進入庭院之後。少女又笑盈盈的把我引進庭院中的堂廳。
“娘親。我把有緣人帶來了”進入廳堂趕忙喚背對着我們打坐的女人。那女人聞聲。從地上站立起來。隨後嗎。她轉過身對我笑臉相迎。
我定眼一瞧。這不是對我下蠱的那個女人嗎。終於找到她了。我忍不住暴怒大叫：
“你為何要下蠱害我。”
“害你。我為什麼害你。如果。我要害你。你早死幾回了。我這還不是為你好嗎。“
”為我好。你為何還要用毒蟲害我。把我搞成現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如果。不是這個樣子。你會找到這裡來嗎。“
”我找你這個老妖怪有什麼用。你還不是想害我“我忍不住怒吼。
這時。這老妖女轉過身面向我惡狠狠的瞪我一眼。我體內一陣噬心的疼痛。我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掀翻在地。只聽。‘啪嘰’一聲就便摔了個大個子。倒在地上疼得都無法不能出聲。
“你這樣算什麼英雄好漢。想我行走江湖這些年。沒想到在你這小陰溝里犯了船。有種。你取出我體內的毒蟲。你說你是玩陰的還是玩陽的。老子。一定奉陪到底”我躺在地上嗷嗷大叫着。
“小小年紀。不懂得尊重長輩。如此。出言不遜。我想該先教教你怎麼做人。”她站在我面前。嘴裡突然念了幾句。我的身體就跟收到她的指令般。先是抽搐。然後。就跟千刀萬剮似的。那種難以形容的疼痛。我悶哼幾聲便昏迷過去。
幾盆涼水。猶如瀑布落入山川下處那般。我被那刺骨的涼意激醒。掙扎中。我聽見少女的聲音：
“娘親。他經不起這個折騰。你就放過她吧”少女的聲音類似於祈求。
“迷蝶啊。這就知道心疼你的男人啦。如果。娘親。不用辦法降服他。你以為。他會對你好”
“她們娘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對話。她們到底想幹什麼。”我想不明白也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這個少女叫做迷蝶。好聽。但又好奇怪的名字。
“去吧。把他弄醒”妖女命令她的女兒。少女迷蝶。拿着一條毛巾把我扶到她的懷裡。在我身體接觸她的柔情似水的身子的時候。我虎軀一陣。像是被電。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似的。首先。我的眼睛能自由的睜開。而且手臂也能活動自如。
“娘親。他醒了過來”少女迷蝶禁不住的歡喜。
我睜開眼睛看着眼前這個天使般面孔的少女。我終於陷入迷情。不能自拔。我失去任何理智的一下親向少女的嘴唇。那醉人的清香猶如嬌媚的花蕊散發而出。就在我**焚身想要把少女撲倒在身下的時候。
老妖女突然在後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她問我：
“喜歡。我的女兒嗎。”
“喜歡。太喜歡了。她是我今生見到最美麗的女人。”
“那你想不想得到她。讓她做你的妻子”老妖女別有心思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想。怎麼不想呢。做夢都想”
“如果。我現在就想讓你和我的女兒結婚。怎麼樣。”
“好。好。我現在就恨不得吃了這小妖精”我早已被她蠱惑的失去自己。完全像是換了另外一個人一樣。開始胡說八道。胡作非為。
“那。你們現在就去洞房吧。那邊的房間便是”老妖女說道。
“好啊”我早已迫不及待獸性大發抱起少女就要朝那屋子裡跑。沒想到。被老妖女攔下：
“年輕人。你心什麼急啊。你先在門外等等。讓她女兒家的先進去準備準備”老妖女一下子從我懷中搶下少女攔我在門外。
大約。過了五分鐘。少女在裡面喊一聲：“好了。讓他進來吧。”我聽見她喚我。我早已按耐不住。破門而入。
雖然。當時被下蠱後的我完全不是原來的那個自己跟換了個人似的。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我看着房間內。脫得一絲不瓜。膚如凝脂又赤溜溜光着身姿的少女。即便是如以前的那個自己恐怕。我也控制不住。
我像是洪水猛獸般的撲向少女。就在撲向少女的那一瞬間。憑空飛出幾個巴掌把我拍飛在房間的窗台上。只聽幾聲骨碎的聲音。我由堅硬的窗檯重重的摔到地上。
我趴在地上有一種筋骨盡碎的感覺。我痛苦的從地上抬起頭。看見少女被嚇傻依舊赤條着身子。
“你。你快穿上衣服。你還是個孩子”我終於恢復了自我。不再被毒蟲擺弄做一些下三流的事情。
少女聞聲也好像如夢初醒。她迅速的穿上衣服。我們就聽見老妖女在外面喊：
“你們。怎麼回事。搞那麼大動靜。為娘的進來了哦”
“娘。我們還沒有完事呢”少女倒是機靈。趕緊回應。
“是嗎。迷蝶。你要小心些。如果。有情況一定喊給娘親呀”
“知道了”少女迷蝶朝門外喊道。
穩住門外的老妖女之後。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還不錯。我還能從地上爬起來。說明。我還沒有摔殘。一時半會死不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走到少女身旁伏到她耳朵上小聲問她。
“你知不知道。你。你剛才做了什麼。你是個女孩。還是個孩子。你有沒有想過後果呢。這樣對你以後的人生意味着什麼呢。”
少女迷蝶抽噎一聲。落下幾滴清淚。心中像是有道不出的委屈。
“娘親。是蠱師。她說我。如果。不能接觸男人。我就會不久於人世。會是暴斃而亡”
“你好糊塗。這種話你也相信”我斥責她說：
“你額頭上陽火奇盛。脈象穩定。三魂七魄挺實。怎麼會暴斃而亡呢。你娘親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少女有些抗拒。我趕忙捂住她的嘴讓她不要出聲。
“迷蝶。你們完事沒。娘親。要進去瞧瞧了”門外的老妖怪開始懷疑。我趕緊抱起少女上到床上鑽進被窩。以免被她娘親發現破綻。窩在被窩裡。我讓她給她娘親回話。
“娘。我們。已經睡下了。你老就不要操心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好。你們注意點影響”窗檯外閃過一個人影。這一定是老妖女沒看出異樣。完全放心的離去。我想她這是對自己的妖術太過自信了。她量我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況且夜已至深。她也熬不住了。去休息了。
”迷蝶。你一定懂得解蠱之法。對不對。“
”多少。懂些“少女迷蝶小聲的說道。
”你快幫哥哥取出體內的毒蟲。哥哥一定重謝你“我憤恨的說道。
”娘親說了。只要。我哦放過你。我就會死“
”這是。誰什麼狗屁混蛋邏輯。她這是在害你。你知道嗎。你知不知道你這個年紀應該在學校里讀中學。而不是在這裡對你母親的鬼話唯命是從。你這樣做。會毀了你的一生的。“
”可我不敢違背娘親的意思“
迷蝶小妹。你聽我說。你先幫我解蠱。我在想法幫你開脫。好嗎。不然。我會死在這裡的”我拖着那隻類似於殘廢的左手臂遞到她面前。
“不行。我要給你解了蠱。一定會被娘親罵死的。不行。我做不到”她變得執拗起來。
“好吧。那我就死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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