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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整十萬具飛屍的環視之下,我用鐳射槍抵在嘴裡,目視於教授等人的離開,呂小布被要求陪在我身邊,這是克勞斯的底線,留個人質他才能放心讓於教授方教授他們離開,不然的話,萬一放走了他們,我再來個自我毀滅,那他們可就是滿盤皆輸了。

本來,按照克勞斯的意思,留下的人應該是阿菲,但是我們都不同意,因為沒有了阿菲,也就等於喪失了最後一個雪山嚮導,老教授們和韓金刀都上了歲數,所以阿菲必須跟隨三人一起,我的犧牲才有意義。

事情是我臨時決定的,所以給我們交流的時間並不多,大家的情緒都非常激動,並不想就這麼離開,但是他們有使命回去,我們在這裡發現的一切,應當記錄在374的檔案裡面,不然的話,我們的這次科考就會以徹底失敗而告終,而這裡的真相也將再次被掩埋起來。

按照我的要求,我們目送四人出了眾妙法界,然後會再等一天時間,一天時間過後,如果方教授等人平安抵達了潛水艇所在的位置,並且給我們傳來平安信息,那麼我將配合他們打開地球軸心。

這一天時間我從來沒有感覺會過的這麼快,以前走在生死邊緣太多次,危險都是突然降臨的,但是現在這次不一樣,因為我清晰的知道再過一兩天,我將必死無疑。

在整整十萬飛屍的包圍下,我實在很難想象自己能有活命的機會,難不成真像小說裡面寫的那樣,通過地球軸心穿越回到過去?這時候我倒真希望地球軸心真的有這種功能,從來一次我絕對不會選跟夏九九進入那五方神墓裡面。

這樣我也就不會攪合到這一堆爛攤子裡面了。

不過想想總歸只是想想,我實在沒辦法相信這種神乎其神的事情,畢竟這種事情以我的知識量還很難理解和相信這種事情會真的存在。

呂小布的心態比我好太多了,告訴我趕緊睡覺,養足了精神明天才能想出來應對的辦法。

我躺在虛空之中輾轉難眠,也不知道自己渾渾噩噩想些什麼,腦子裡面亂鬨哄的一片,身體的極度疲憊以及精神的嚴重亢奮讓我整個人非常難受,好不容易在呂小布的鼾聲中渡過了難熬的前半天,後半終於稀里糊塗地迷糊了一會兒。

就在我剛剛脫離半夢半醒的狀態剛要睡着的時候,突然對講機裡面傳來了方教授的聲音。

我一個激靈翻了起來,伸手去搖呂小布,這時候門外的突然飛進來了兩隻飛天女屍,女屍跟我們在冰層和壁畫裡面看到的一樣,穿着非常華麗,屍身保存的非常完好,看上去應該是雅利安神裔裡面比較有身份的王族屍體。

只不過我一想起於教授說這東西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那種蟲子進化而成的另外一群智慧生命,背上就忍不住起了一層的白毛汗。

呂小布睡眼惺忪地張開眼,見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飄了進來,還以為是在做夢,伸手朝着女屍的屁股拍了一把,那女屍被拍了屁股,條件反射張口就去咬呂小布,結果一口咬在了呂小布的機甲胳膊上,發出了鐺的一聲迴響。

那女鬼的動作很兇很快,咬的也是不留餘地,結果狠狠這麼一撞,那張面容嬌好的臉瞬間下巴就塌了。

呂小布嚇了一跳,一下子就精神了,這時候克勞斯穿着機甲飄了進來,一槍打爆了那個花了臉的粽子,黑臭的血液崩了呂小布一身。

一把推開那具癱軟的屍體,呂小布幾乎癱軟地飄在空中,無處着力。

克勞斯學着呂小布之前的樣子吹了吹槍口,故作遺憾的聳聳肩道:“可惜了這麼一位高貴的公主,我本來想給二位一個美好的早上,特地挑選了整個遺迹裡面最美麗動人的兩位公主來叫醒兩位。”

“貓哭耗子假慈悲,收起來你那令人作嘔的嘴臉吧。說,來叫你的兩位爺爺幹什麼?”呂小布試圖激怒克勞斯,不過遺憾的是,他的激將法似乎並不能夠奏效。

報了剛才的仇以後,克勞斯的心情極好,於是也不搭理呂小布,只對我說道:“打擾了,二位。現在我們已經按照約定兌現了我們的諾言,你們是不是也該協助我們完成接下來的任務了呢?”

呂小布還打算繼續插科打諢,被我攔了下來,現在這種狀況,再拖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於是直接說道:“帶路吧!”

才剛走到祭殿門口,我朝着外面一望,發現我們所在的祭祀塔外面已經被飛屍給圍的水泄不通。克勞斯揮了揮手,外面擠做一團的飛屍頓時如同潮水一般向著兩邊退開,跟我們留出了一條通道。

只不過,這條通道的上下左右,全部都是飛屍,只給我們留出了一條密不透風甬道,裡面甚至連一點光線都透不進去。

呂小布見狀相當不滿,轉頭問克勞斯道:“這樣的屍路誰敢走啊?黑漆漆的,就算不被嚇死,呆在裡面也要被憋死。”

“兩位見諒,一路上過來,二位的身手我已經見識過了,搬山一派確實有萬夫不擋之勇,為了防止二位突圍,我們只好出此下策,二位請吧。”克勞斯這番話說的呂小布啞口無言,我們只得跟在克勞斯屁股後面,順着屍路向前走去。

十萬飛屍圍成的路可算不上短,我們大概飄了半個多小時,因為失重的原因,我的方向感基本已經完全喪失了,加上沒有休息好,時間估計的可能也不太准,估計還要更久一些。

等我們通過這條路以後,我發現我們又回到了剛進來的那個地方,在那裡,我看見了那根十分扎眼的黑色多面體,不過不同的是,在那座多面體的下面,原本光團籠罩的地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道巨大的坑洞,在坑洞的裡面,滾燙的岩漿在不住地翻動着,時不時爆裂的岩漿氣泡里,偶爾會冒出一些黑煙。

不過此時我已經不在意那巨柱下面的岩漿了,因為在那多面體之上,綁着一個通體赤果的女人,大部分白皙而透明的肌膚讓我地心頭忍不住顫動,我的心跳幾乎就要停止了,因為那個女人竟然是她——伊麗莎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