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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祝猴年大吉,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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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這天晚上的不歡而散,金珠第二天也沒有心情出去遊玩,以至於楊靜也沒去成故宮,在金珠這邊住了一晚上便回學校去了。

楊靜走後,金珠自己一個人倒是想出去走走,一是散散心二是想找點靈感,誰知金珠剛下樓便接到了張導的電話,他約金珠見一面,想談談電影的主題曲問題。

金珠這才知道電影的拍攝已經全部結束,進入到後期的剪接製作,所以這主題曲的確定也就迫在眉睫了。

原本,張導想找名家來製作和演唱,但在聽過金柳的嗓音之後,他動了讓金柳演唱主題曲的念頭,不光是為了捧紅金柳,更為了貼近這部電影的現實。

演唱的人選定了金柳之後,他就想到了找金珠寫歌,因為他聽金柳說過金珠曾經為她上省里的春晚寫過歌曲,也曾經賣過一首詩給別人當電視劇的主題曲,所以他讓常軍找出了金珠作詞的二首歌,看過聽過之後感覺金珠創作的歌詞似乎很有文化底蘊,於是他再度找上了金珠。

再說了,這小說的原創本就是金珠,金珠應該更能把握劇中人物的情感,而且金珠來自農村,更能體會農村老百姓的那種艱辛和悲涼。

金珠猶豫了一下,接下了這件活。

不過金珠並沒有馬上進入創作,而是找出了這些年最流行的關於親情的電影和電視劇。她沒有時間一一細看劇情,但是會仔細聆聽片中的主題曲或各種插曲。

黎想是國慶前一天回來的,一放下行李便來找金珠了。

他是來找金珠一起吃晚飯。順便告知金珠他已經把機票定好了。

可惜金珠卻不能跟他一起回家了。

因為金珠答應了張導必須在國慶這幾天假期中把這首歌的詞曲做完,為了方便見面溝通,她只能留在帝都。

此外,李曦賢還約了她見面,委託金珠做一件禮服。

她在中秋晚會上唱的那首《明月光》不出意料地火了,這兩天上了頭條,所以投桃報李。她給金珠又找了點活。

金珠雖不是很願意再接縫紉的活,可她知道黎想買那套房子不光把家底打掃乾淨了,還欠了劉晟三十多萬。此外裝修也不是一筆小錢,所以她不能在一旁干看着。

因着這兩個因素,金珠確實不能回家了。

黎想知道後雖然抱怨了一句,但也沒太大的遺憾。因為這次回上善。同行的還有他師兄和別人,而且到了上善他也沒有時間陪金珠,他得跟他師兄一起去工地勘驗現場。

由於兩人也算小別重逢,緊接着又有一個星期的分離,所以飯後兩人都沒有提及去圖書館,而是信步走到了湖邊。

“阿想,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前幾天是怕電話里說不清楚才瞞着你。”金珠拉着黎想找了個石凳坐下來。把那天發生的事情細細地告訴了他。

可惜,僅憑金珠的描述黎想也同樣不能斷定那位男士的身份。他對他父親的所知不會比金珠多多少。

“我想問問,你們這次畫展的宣傳做得大嗎?一般是面向什麼群體?”金珠問道。

這幾天晚上,她仔細推敲了好幾遍當時的情景,忽然想起了一個被她忽略的細節,那就是前幾天李睿釗拍了很多照片說是要替黎想他們宣傳宣傳,緊接着沒兩天這位男士就出現了。

這二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繫?

金珠之所以會這麼想是因為李睿釗那天去看畫展前說過一句“我小時候也喜歡畫畫,可惜後來我爸不讓我畫了。”以及康馨當時回了一句“什麼啊,你們家真正畫畫畫得好是二哥好不好?二哥本來是想去做藝術家的。。。”等等。

康馨嘴裡的二哥就是李睿鍾,這兄弟兩個畫畫都好很難說不是遺傳了他們父親,就像黎想一樣。黎想的才華幾乎全部是遺傳自他那個素未謀面的畫家父親,因為黎想的媽媽只是一個高考落榜生,除了會唱歌跳舞並沒有別的什麼特長。

當然,僅憑這些根本不能作為依據,這只是金珠的一個猜測。

不過金珠很快又自己推翻了自己的猜測,因為黎想和李睿釗以及李睿鍾三者之間的長相和性格並沒有多少相似之處,此外,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李睿釗的父親應該是從政的,不可能是一位畫家。

可是金珠又覺得無法解釋前面的那些巧合,李睿釗的宣傳,李家兄弟的畫畫才能。

所以金珠這幾天也是困惑不解,一會肯定一會否定的。

故而,現在當著黎想的面,她把自己的想法合盤托出,想聽聽他的判斷。

“這次畫展美院很重視,是半官方的,學校的網站、報紙、電視上或多或少都介紹過,所以不能就憑李睿釗拍過照片就斷定那人跟李睿釗有什麼關聯。”

黎想並不是很認同金珠的推斷,因為他見過李睿釗,如果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應該多少會有一點感覺吧?

“用不用我找個機會問問康馨,看看這李睿釗的父親究竟是做什麼的?”金珠問道。

黎想搖搖頭,“不用了,改天我再親自接觸一下李睿釗,珠珠,如果真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我應該會有感應的吧?”

他這輩子唯一認定的親人就是麻婆,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所以他並不清楚書中描繪的那些血緣親情到底會是什麼感覺?

雖說還有一個血緣關係不算遠的親舅舅,可舅舅對他只有恨,沒有半分親情和關愛,所以黎想從舅舅身上也沒有找到什麼不一樣的親情感應。還不如田豐順來得親近。

金珠聽了黎想的話一愣,她忽然想到了楊大山,即便她和楊大山並不是真正的父女。即便兩人的關係已經形同陌路,可那天楊大山轉身的一個背影卻依舊令金珠心口一緊,這就是所謂的血緣親情吧?

可黎想說他對李睿釗沒有感應,難道真是自己多心了?

金珠正懊惱自己太敏感太多事時,黎想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怎麼把田豐順給忘了呢?

他是見過那個人的啊。

“你把那人的長相特點再跟我形容形容,我問問我表舅還有沒有一點那人的印象。”

金珠只得再描述了一遍。黎想聽了給田豐順打了個電話過去。

可問題是田豐順對那人的印象並不深,再加上二十多年過去了,他哪裡記得那人的模樣?

不過有幾點田豐順很肯定。那就是那人個子不低,身材比較瘦,背着一個畫夾,看起來很落魄。實際上卻不是一個窮人。

可惜。除了個子不低之外,哪條跟金珠的描述都不符。

“算了,珠珠,別想這個問題了,還是做我們自己該做的事情,這麼多年沒有他我也過得很好,現在找到他未必就是一件好事,這輩子有你。我足夠了。”黎想擁住了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