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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翊的家裡面 出乎意料的感覺  凌鳶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如何形容 有些時候 白翊的形象 還是有點跟凌鳶想想中的一樣相符

比如這座獨棟的小樓 裡面並不是豪華的復古裝潢 黑白格調 簡單幹凈 讓人一看見 就有那種不忍心去蹂躪的感覺 倒是跟白翊的性格不太像

“這位小姐 您身上都是水 擦擦乾淨吧 別著涼了 ”

老者很有心 拿來了一條很大的浴巾 遞給了凌鳶 又拿了一條 遞給白翊

“不然 你去洗個澡 順便換一件衣服 ”

白翊隨意的將浴巾搭在了肩膀上面 隨即說道 興許是這會兒 白翊是真的有點擔心凌鳶 還沒有等凌鳶答應或者拒絕 就已經伸手 拉着凌鳶 走到了一樓的一個房間裡面

“先洗個澡 有什麼話 洗了澡吃了飯再說 我可不想要看你再次病怏怏的 進入遊戲 落下了什麼可別說是我不告訴你 ”

白翊就像是能夠看透凌鳶一樣 這裡畢竟不是自己的住所 凌鳶有點不太習慣 還是拿着東西 走進了於是 白翊說的沒有錯 至少 自己不想其他的事情 她可不想要再病一次 然後在遊戲之中 耽誤自己的功夫

至於想要問白翊的事情 既然她已經過來了 兩個人都在一起了 哪有那麼著急

溫熱的水 再次給凌鳶冰涼的皮膚 一種溫柔的撫慰 洗乾淨了 吹乾了頭髮 白翊還是沒有拿什麼衣服進來 沒辦法 凌鳶只能隨手拿着 放在浴室裡面的浴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白翊這才慢悠悠地走進來 似乎也洗了澡 頭上還滴着水珠

“家裡沒有女佣人 所以陳伯不太好意思過來 所以來晚了一點 ”

白翊走進來 將一套衣服整整齊齊的遞給了凌鳶

“沒有女佣人 ”

凌鳶似乎難以置信 當真不相信 白翊的家裡面 連最最基本的女佣人都沒有 只不過 白翊看起來 不像是騙自己的樣子 也不像是故意為了接近自己 所以找個理由進來

“不會是你取向不正常吧 要不然我怎麼都難以相信 這裡連個女佣人都沒有 ”

凌鳶顯然是在質疑白翊 但是白翊卻還是帶着笑意 就像是根本不着急一樣地 緩緩靠近凌鳶:“想要知道我取向正不正常 很簡單 隨時都可以 只是我一直都覺得 女佣人比較麻煩 而且我的生活簡單 有陳伯一個人 也就夠了 ”

白翊說的好像自己很好伺候一樣 靠近凌鳶的時候 她的心中也不免帶着一絲緊張

“有東西吃嗎 我好餓 ”

凌鳶後退了兩步 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什麼退路了 所以才緩緩開口 她原本只是想要緩解尷尬 要知道 現在自己這個樣子 實在是有點太過尷尬了

這裡怎麼說 還是白翊的家裡 與狼共處 不是很好的感覺

“陳伯應該是準備好了 你換衣服 一起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

平時做什麼事情都毛手毛腳的白翊 難得老老實實 走了出去

凌鳶最快的速度 換好了衣服 就也跟着走了出去 她餓了是真的 從剛才開始 就一直有這樣的感覺

她出去地時候 就聞到了好聞的味道 白翊已經坐在桌子前面 悠閑的吃着桌子上面的東西

“凌小姐 請坐 ”

那個叫做陳伯的老者走過來 總是讓凌鳶感覺到一陣一陣的不自在 自己原本就不是那麼嬌滴滴的人 不必誰 這麼照顧自己

“我自己來就行了 ”

“是呀 陳伯 你回去吧 ”

白翊隨口說道 陳伯這才離開了客廳 這裡瞬間只剩下凌鳶跟白翊兩個人

“不是餓了嗎 先吃東西 有什麼話 等到吃完了飯在說 ”

白翊似乎看出了凌鳶的心思 一直到這裡的時候 凌鳶已經忍不住了 原本是直截了當的問一個問題 沒有想到牽扯出這麼多的事情來 這麼多的情緒

平心而論 凌鳶還是很相信白翊的 不過有的時候 有些感覺 確實是說不出來就對了

“恩 ”

凌鳶低着頭 尋思自己應該怎麼開口 她原本也是一個有話直說的人 至少對於白翊 自己不會那麼容易 支支吾吾的 甚至說不出話來了

所以 凌鳶還是很在意這件事情的 至於是為什麼 相信不必說 也是十分的清楚了

吃完了東西 他們換了地方坐下 白翊偏過頭去 笑了笑 笑容有點不自然:“憋了幾個小時了 你早上找我 想要說什麼事情 看起來 很是緊張的樣子 ”

白翊認真起來的時候 總是像 換了一個人一樣 這個時候 凌鳶感覺自己總是有點看不透他 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感覺 總之看起來很不好

“是 我是有事情要問你 ”

凌鳶也換了一副十分正經的表情 提醒自己不管發生什麼事情 都不要忘記 自己過來時候的目的 她只是想要知道 白翊明明也是看到了預告 為何不告訴自己的原因 難道說 瞞着自己就這麼好玩兒 知不知道 從頭至尾 最緊張這個遊戲的一直都是自己

若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話 凌鳶覺得 自己也是沒有什麼能夠說的 不過有點不相信而已

“恩 說吧 ”

“你是不是知道 關於下一場遊戲的預告 就在我離開地時候 據說 你們五個人 是一起看見的 ”

凌鳶緊緊地攥着雙手 似乎是在等待 等待白翊承認的瞬間 痛痛快快的去問白翊一句 為什麼不告訴自己 他明明就很是知道 這件事情 對於自己來說 究竟是多麼的重要 不說一句話 代表什麼 兩個人的心中都是很清楚

“連微微跟你說的 ”

白翊還沒有急着回答 先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這兩個女人明明就是一種很特別的敵對關係 沒有想到 在這個時候 出乎意料的聯合

“先回答我的問題 ”

凌鳶的語氣 沒有一點緩和 似乎自己在意的事情 不能夠在任何的意義上面 來欺騙自己什麼 這對自己很是重要 想來白翊也不是不知道

“是 我是看見了 不過你從來都沒有問我 看見了歸看見了 到底跟下一場是否有關係 我也不知道 而且我們看到的 好像都不是一樣的

“為什麼這麼說 ”

凌鳶顯然是不能夠理解 關於白翊說這個一樣還是不一樣地說辭 乾脆問道

“當然知道了 因為在我們等你的時候 連微微早就問過了 ”

“你跟她說了什麼 ”

凌鳶只要提及這件事情 就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地 雖然凌鳶很是不願意承認 若是一切都像是白翊說的那樣 自己是不是被連微微耍了

她就覺得 為什麼這次 連微微會這麼的痛快 雖然凌鳶並不願意去想 關於連微微 還有什麼病詬的存在 不過現在看起來 似乎是真的

自己最擔心地事情發生了 為何特別說到白翊 她也不知道

“我只是聽他們說而已 你知道的 參與討論的事情 一向可以把我排除在外 我不過是那個時候在場而已 而且除了你 我也不想要跟別人說什麼 ”

白翊說了兩句 又開始不正經了起來 朝着凌鳶坐地地方 靠近了一下子 語氣也開始變得輕飄飄的了

怪不得 怪不得 連微微要故意提起白翊的事情 差不多是因為 連微微是為了想要聽白翊看到的結果 所以跟自己說了這句話

若是得到的結果不一樣 自己一定會懷疑其中的真實性的 就算是她看見的東西 都跟自己說了 相反的 自己掌握了其他四個人的 是不是比自己透露出去地要好的多

只是連微微似乎高估了自己 一定會冷冰冰地跟白翊保持距離 或者拿出一種質問的語氣 將她想要知道地事情 全部都問的整整齊齊 然後主動過去給他答案

“謝謝你 沒有說 ”

凌鳶低下頭 說了那麼一句 她跟連微微一樣 想要知道其他的人的答案 甚至凌鳶一直都在懷疑 今天跟自己說話的連微微 說的是不是自己看到的事情

怎麼在白翊說了這句話之後 她感覺一切都不真實起來 不知道應該相信誰 白翊也許是在推脫 擔心自己責怪或者不滿 再或者 會擔心自己心情不好 衝動做出一些事情來 或者經歷根本不必要地恐懼

不過這會兒 自己已經離開了遊戲 離開了所有的人想要找到他們 一個一個的問出來 問出真話的幾率 沒有連微微那個時候高

或者說 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天 現在所有人 都各懷心思 根本不會說什麼真話

沒有想到 自己果然是晚了一點 昨天那個噩夢一般的忠告 似乎歷歷在目 凌鳶真的很是害怕 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