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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濮陽宮能利用皇帝打壓沈風的勢力,這是始料未及的,但這不能否定撤出京城的舉措,就算沈風沒有撤出京城,濮陽宮依舊會利用皇帝,將計就計,利用沈風名聲大落之際,不禁削弱天策府勢力,還繼續籠加罪名,將天策府推向反叛之名,這招真是高明之極,如果沈風還不想出辦法遏制,只會讓謠言成為事實。

眼下腦弦已經沒辦法考慮別的事情,心只想去京城問問清楚,柳宗禮被關在御史台,由御史大夫主審、刑部監審。

進入京城後,直奔御史台而去,御史台裡面還有點人際關係,想見見柳宗禮不是難事,至於瞿楚賢和唐家只能等改天再去拜訪。

——獄中——

“沈風,你怎麼來了!”

“柳叔,柳叔!!”在獄中見到了柳宗禮,柳宗禮身囚服,披頭散,原本還算白凈的手已經結滿污垢,見狀,不禁內疚道:“是我考慮不周連累你。”

柳宗禮還是笑呵呵道:“無事,我這把身子骨還不至於忍不了這點苦,況且這裡還有我幾個老朋友,倒也不會無趣。”

“柳叔,您的情況我大概了解了,我定會把你就出去,今天我來還有件更重要的事情!”沈風轉而道:“我聽說婉詞出事了,她不是送奶娘的骨灰回去,怎麼會失蹤了!?”

柳宗禮臉色變,似乎欲言又止,然後下定了決心,悲戚道:“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瞞你,之前是怕你太衝動。”

沈風愈加惶恐不安,焦急道:“那不是已經過去了半年多,柳叔,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當時不是時候,唉!”柳宗禮哀嘆聲道:“之前我說詞兒送奶娘的骨灰回家,並沒有送奶娘的骨灰,奶娘也不是死於病疫,當日——”

聽完柳宗禮講完當日生的事情,沈風震驚道:“你是說,當日皇后召見婉詞和奶娘後,便不見她們回來,之後才現了奶娘的屍體,而婉詞不見蹤影!!”

柳宗禮臉色悲戚的點點頭,婉詞是他唯的女兒,如今婉詞生死未卜,他怎麼不心疼,仔細看他,鬢都愁出几絲白,見沈風神情陰沉沉的,嘆道:“之前之所以不告訴,就是怕你衝動,我想你應該明白,在這個時候千萬要冷靜。”事到如今,就算柳宗禮不告訴他,沈風也能輕易查到,難保他聽見不可靠的傳聞,下子就衝到皇宮裡面,更有可能被小人利用。

從昨天到現在,沈風的心沒有刻安定下來,奶娘竟然被人害死了,而且死因不明,那婉詞豈非——心中想到最壞的結果,不禁恐懼起來,手指頭好像受不了控制,輕輕抽搐起來,手心直冒汗。

“沈風——沈風——你不要着急,詞兒或許沒事!”

柳宗禮連續喊了幾聲,沈風才回神過來,憤然道:“皇后為什麼要召見婉詞,婉詞和皇后點關係也沒有!”

柳宗禮道:“這也正是我的疑惑之處!”

沈風睜着恐怖的雙眼,定是皇后,我要進宮問皇后!”

柳宗禮隔着監牢抓住他的手,激動道:“沈風,你千萬不要衝動,如今民間傳聞你要造反,如若你這個時候鬧上皇宮,甚至與皇家公然生衝突,將會坐實這造反之名!!生命有命,萬事以大局為重!”

這個時候沈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離婉詞失蹤到現在已經有半年多,“那婉詞呢,還有奶娘,現在婉詞下落不明,嫌疑最大的人就是皇后,就算不是皇后,她也脫不了關係,我定進宮問清楚!”

柳宗禮鄭重道:“既你執意如此,那柳叔要勸告你句,勿要公然與皇家衝突,以前你與太子衝突,非但不會有人說你大不敬,反而人人拍手叫好,但皇后不同,皇后母儀天下,在民間德名已久,如若你冒犯了皇后,便會讓人抓住把柄大做文章,到時後果不堪設想!”

聞言,沈風心中依舊憤怒難平,強忍住衝動稍微冷靜下來,陰沉着臉。

柳宗禮激動道:“沈風,你定要答應老夫,萬事以大局為重!”

“我答應你,柳叔,還請你再委屈幾天,我並討個說法!”沈風冷着臉離開牢獄,當聽到跟皇宮有關的時候,第個冒出的念頭竟然是衝進皇宮質問皇后,不計任何後果。

“沈風——沈風——別衝動啊!”

離開獄牢後,直奔皇宮而去,想到算命先生的那席話,心中更是難以安定,根本無暇顧及柳叔的勸告,這回沈風真是徹底失去理智了!好在天策府現在不在京城,就是想衝進皇宮也不可能,而外臣如果沒有皇帝的允許更是不能進入後宮。

沈風來到皇宮外面,卻現嫿瑤也在皇宮外面,不由得驚道:“嫿瑤,你怎麼也來了!!?”

紀嫿瑤似乎也是剛到京城,副急匆匆的樣子:“相公,本來我要隨你同前去京城,沒想到你三更便已離開,我早便追過來。”

沈風神色焦急道:“嫿瑤,你快回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嫿瑤是皇帝的女兒,要是被皇后現了,這還得了,不過嫿瑤的出現倒是提醒了自己,皇后直很忌憚嫿瑤,這就有了威脅皇后的底氣。

“問書師叔命我來幫助你,你這般冒冒失失衝來皇宮,不免遭人非議,師叔已想了個法子令皇帝召見你。”紀嫿瑤神色真切道:“相公,我知道擔憂婉詞,我又何嘗不是,但你定不能衝動,若是再有個萬,你叫我們幾個人如何活下去。”

沈風已經冷靜了不少,聞言,急忙寬慰道:“你放心,我只是想問清楚事情的真偽。”

紀嫿瑤神色惶惶道:“若——若真的是皇后娘娘害了婉詞——”

“那我定要為婉詞報仇!!”

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不假思索,如果真是皇后害死了婉詞,沈風就等於走上造反的路,至少從目前是鐵定無疑。

紀嫿瑤渾身顫,臉色下子蒼白無色,看他語調決然神色無懼於天,驀然心中既疼愛又感動,無奈而嘆,驀然眼中透出股置之死地的決心:“若真是如此,嫿瑤定當相隨!”

“嫿瑤——”沈風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什麼說,轉而道:“問書師叔讓你來皇宮做什麼?”

“如今人人傳言天策府要造反,百姓亦對你懷有戒心,師叔便我來為緩緩壓力。”嫿瑤身上依舊是農家打敗,臉風塵僕僕,她也是大早就快馬趕來京城,“我已讓人啟稟皇上,奏明洛陽大旱天策府願意出資賑災。”

眼下天策府處於風尖浪口,問書這計策,是藉著出資賑災之名,來稍稍壓壓謠言,沈風很快明白過來,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正好藉此機會為柳叔討個說法,嫿瑤,你先回去,這天你也累了,要不然你先去瞿家找嫣然。”夏嫣然因為瞿楚賢被罷免,便從蓬萊回到京城,也就是個月前的事情。

“我便在嫣然那處等你。”見不到他回來,嫿瑤根本無法放心回去。嫿瑤與他生死相隨,但有些事情也不能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