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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風不是眼光短淺,而是感情用事,他註定不是成為冷酷無情的人,他的出身,他的經歷,註定他的柔情,不想在這個問題爭執,走到河邊去教村婦的孩子槍法,這個孩子悟性極好,也很聰明,教他的槍法很快便學會。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噹噹當

此時,響起一陣清脆的鈴鐺聲,沈風聽着有些熟悉,轉眼望去,一群馬隊從遠處經過,他們裝束不同於中原人,男的身穿毛絨長袍、腰束腰帶,而女性則是穿着圓領窄袖的衣服,衣服上印染着一幅幅圖騰,且裝飾着脆脆響的銅片銅珠,嘴中還清唱着不知名的民謠,手中舞蹈,姿態翩曳。

顧碧落正坐於河邊洗髮,聽到這些歌聲,將秀髮擱於一邊,柳眉輕輕蹙起:“柔然人”

沈風耳尖,聽到她說是柔然人,奇道:“原來這就是柔然人。”看他們裝束和蒙古人挺相像的,要是以後真被柔然族統治了,說不定就是一個蒙古帝國:“草原上有很多部族,你是如何認出他們是柔然人?”

顧碧落簡單道:“從他們裝束可分辨出,再聽他們口中所唱的柔然民謠,民謠中有一句話便是我們是最勇敢的柔然人。”

“原來你還聽得懂柔然民謠”沈風恍然哦了一聲,轉而嘿嘿笑道:“顧小姐真是博聞廣學,在下佩服佩服,不知柔然語中一個女子要對一個男子表達愛意怎麼說?”

“幣,恰木都,都日太,不竟眼!”

沈風剛得意沒多久,又聽她念了一句,愣道:“這後面一句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在罵我?”

顧碧落掩住笑意,白了他一眼道:“在誇讚你,鐵尼塔,你可要好好記住這個詞。”

“原來是在讚美我,蒙古語讚美的話可不多,我值得讚美的地方又那麼多,唉,我這個鐵尼塔,可真夠讓他人幣恰木都都日太的。”沈風才不管這些是什麼話,聽了他的耳中,就統統變成好話。

噗嗤

這個笨蛋!顧碧落忍不住嬌笑出生,笑顰如花兒在她臉頰上暈開,開成春歸里最美麗的瓣朵,沈風可從沒瞧見她笑得這麼開心過,這一笑足以令百花失色。

但她的笑容顯是在建立在沈風吃癟的情況下,沈風笑吟吟道:“想到平時作風嚴肅的顧小姐,此時此刻笑得和花痴亂顫沒什麼區別。”

顧碧落意識到失態,急忙收下笑意,冷哼了一聲!此時,忽然聽到一聲馬兒驚鳴,林中頓時驚奇一群鳥兒。

兩人抬眼而望,便見從林中衝出一道黑影,正是在林中覓草的蚩風,後面還跟着一群人追逐着它,首當其衝是半裸胸膛的柔然男子,這群人中,他是騎術是最精湛的,他的馬兒也是最健壯的,幾乎要追上的蚩風,他手上揚着套馬繩,準備要抓住蚩風。

“小蚩,到我這裡來!”

沈風大喊一聲,拔起銀黑長槍向著前方跑去,這些柔然人活得不耐煩,竟敢來搶我的馬子,不用說,這些柔然人肯定是看上了蚩風,想將它降服這匹烈馬。

蚩風衝著他這邊跑來,後面的柔然馬隊依舊窮追不捨,嘴裡不知還叫囔着什麼,與狼嗷聲十分相像,為首的那一人見繩圈夠不着蚩風,從馬背上摘下一環鐵圈,猛地朝蚩風扔去。

眼看蚩風要被套住,沈風用長槍打起一顆石頭,石頭像炮彈一樣擊向鐵圈,鐵圈被打落在地,馬隊在他面前停了下來,這時才得以看出來這群人,其他幾個人都是普通的柔然人,唯獨立馬於前的男子,讓人心底生出難以言喻的憋屈感。

他半露胸膛,暴露出渾身的胸毛,渾身散發出野狼的氣味,眼睛不同於旁邊的柔然人,用處一對野狼之瞳,更讓人驚嘆是他的體魄,夏侯屠已經算是十分強壯,如同西方古神話中的大力神赫拉克利斯,但他的體魄卻是比夏侯屠更有震撼力,肌肉線條誇張顛覆想象,每一塊肌肉皆是扎結爆炸而起,雄渾有力,氣有吞萬里之勢,力可拔大山之態。

“塔很貝,阿吉勒格得!”

幾人見沈風擋在馬前,口中說了幾句聽不懂的柔然語,沈風雖然聽不懂,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快嘴回道:“塔你老母啊,這是老子的馬,你們要是想要,就讓你們草原上最美麗最風騷的母馬來跟它交配生幾隻。”

為首那人並沒有說話,反而坐於馬上,居高臨下,盡顯王者之儀,沈風看他這架勢,十分地不爽,在別人地方還拽得像大爺,立即翻身上馬與他對視,為首的柔然人見沈風的動作,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互相打量間,顧碧落也走了過來,見到她,那些柔然人眼中迸出幾道亮光,沈風立即道:“你來的正好,你不是懂柔然語,告訴這些柔然人,這匹馬是老子的,喜歡的話,讓你們的母馬來借種。”

顧碧落瞪了他一眼,走上前說了幾句柔然話,為首的那人見到她的面容,眼瞳中射出一道精光,猛地探下身伸手便要搶人。

草,連老子的女人也要搶,沈風舉起長槍便望他手臂打去,但他反應也快,反轉手掌,一隻大掌緊緊將長槍握於手中,沈風再想抽回,卻發覺難以抽出。

好大的手勁!

為首的柔然人狼瞳發出一道猛光,大力往回拉,沈風也使上力氣,兩人幾乎同時用力,長槍橫於空中紋絲未動,只有兩人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和青筋。

漸漸的,兩人座下的馬匹開始受不了加劇的壓迫力,前蹄開始彎曲下來,畢竟坐於馬上,力氣的發起點都是靠胯下的馬匹,蚩風總歸是一隻絕世悍馬,前蹄很快蹬上勁,反觀他的馬匹,則已經快難以承受。

為首的柔然人放開了長槍,不是他手勁不如沈風,而只是他的馬兒不如蚩風,轉而看着顧碧落,帶着不可抗拒的威嚴說了幾句柔然語,顧碧落聽罷,神情頓時失色於驚,驚異過後,便是恐懼,她從未懼怕過,卻在這個男子面前露出懼色。

沈風奇怪道:“顧小姐,他跟你說什麼了,是不是說跟一些下流的話,豈有此理,這個柔然最齷齪下流的老色狼,竟敢明目張胆調戲我們最純潔清白的姑娘家,這是侵犯我的專利,太可恨了!今日我便要替你好好收拾收拾他。”

顧碧落急然道:“不可,你打不過他!”

“打不過也要打,前妻被人欺負了,作為你的前夫哪能不為你出頭。”沈風猛地將她拽上馬背,笑嘻嘻道:“告訴這個老男人,這隻馬是我的,這個女人也是我的,叫他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否則我讓他們躺着回中原。”

說罷,又低聲道:“安分點,準備跑!”他們人多勢眾,沈風可沒傻到那種程度跟他們硬拼,看顧碧落的神情,顯是十分忌憚此人,可見他比夏侯屠還可怕。

為首的柔然人見她被人抱住,粗狂的臉上露出一道怒色,嘴中又說了一句柔然語,身後幾個柔然人便紛紛拔起長刀向沈風,柔然人果真強悍勇猛,只是普通十幾個柔然人便勝過百名大華軍士,他們將沈風包圍住,舉起長刀從四面砍來。

這些柔然戰士,沈風自然不懼,刀槍相接間,略一發力,便將這十幾人打落於馬下,被打落的人上馬正要再殺一趟,卻被一聲怒喝止住,他們臉色皆是十分難看,收起長刀回到隊伍中。

沈風見他們沒有動靜,也不急於離開,轉而問道:“顧小姐,這個柔然人為什麼搶走你,看這些人的裝束也不像是強盜。”

顧碧落道:“他便是柔然族第一人,阿爾鐵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