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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氏也不知是心酸,還是欣慰。橫豎這會子眼淚止不住。靠在疾風懷裡一直流淚。

疾風不會哄人,只好一直拍着她的後背。

快到家的時候,小劉氏嘟囔:“拍的快睡著了。”

疾風就炸毛了:“拍你還不樂意?”

這要換了以前,小劉氏準保是一句誰稀罕啊。

不過她現在不這樣了,仰頭紅着臉親了一口疾風的嘴唇:“我就喜歡夫君這麼拍着。”

這一句,小劉氏說完就臉就紅透了。疾風也紅臉:“知不知羞?”

小劉氏咬着嘴唇,也不下車,就撲上了疾風身上,又親了過去。

外頭奴婢們誰也不敢叫,好不容易好了,可別打擾。

疾風也沒推開她,被她親的氣息都不穩了。

“夫君……我……那個姿勢……我願意的,就是你那日太……太粗暴了,我怕……”小劉氏說罷,把頭埋得深深的,像是沒臉見人一般。

疾風做歸做,哪裡能說?也是一樣臉紅脖子粗:“你這……你這女人,什麼都說!還不下車?”

“這能下車么臉紅的……”小劉氏不抬頭道。

兩人車裡種蘑菇好久之後,終於還是下來了。

回了前院,疾風就拉住了小劉氏:“都出去。”

小劉氏咬唇:“現在……夫君還得去接娘娘呢。”

“混賬東西,點了火說這個?”疾風才不管,一把就把她扛起來扛着進了內室。

以往他也扛着,她總要激烈反抗的。這回卻沒有。

直到放下來,她只是咬唇道:“這麼扛着,你肩膀頂着我的胃口,疼的緊。”

疾風內疚,卻大聲道:“那你以前不會直說?光叫喚我知道么?”

小劉氏拉着他的手:“可是我也喜歡呢。”

疾風本就躁動着呢,這會子什麼也不管了,一下子就將她壓住,頗有些粗魯的掀起她的裙擺,撕了她的褻褲。

“你還敢不敢鬧了?”進入她的時候,他啞着聲音問。

“夫君,我不鬧了,以後也不敢,夫君。”小劉氏抱着他又哭了,不過這一回是被他刺激的。

到了,疾風也沒再用那個姿勢。

倒是小劉氏最後抱着他道:“晚上早些回來,我……想試試。”

“你這女人,不要臉了?”疾風都羞得不能抬頭了。

起身之後,時辰也差不多了,洗漱更衣之後,疾風餓壞了,也不管這是什麼時辰,就叫來一桌吃食,好在還有時間。

他餓得緊,小劉氏也沒好哪去,她這幾日就沒好好用過一頓。

見她吃的香,本想笑話她幾句來着,想着這幾也受了折磨,罷了。

給她夾了一筷子清炒的竹筍:“多吃點。”

小劉氏嗯嗯了一聲,給疾風盛了湯:“可管不得了,好在夫君消化快,晚膳再吃就是。”

兩人很是和睦的吃了一頓早不早晚不晚的膳食之後,疾風出門了。

小劉氏一直送到門口,這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趴在榻上,深深的嘆息,母親啊,您說的真是對,夫妻兩個,總要有一個低頭的。

她想想成婚一來,鬥雞眼似得日子,自己也搖了頭。

罷了,夫君有什麼不好?不就是脾氣急?又不曾對她動手。也知道冷暖,也會關心人。只是嘴臭了點罷了。

她鬧什麼啊?

不得不說,今兒的事兒,她也使了一點小心思的。最起碼那絕望的神情就是裝的……

難過是難過的,可也不至於就不想活了。

翻了個身,感覺身子有些不適,不過懶得動了。

笑了笑,小聲嘟囔,夫君啊,我是真的要改了,誰叫我喜歡你呢?以後我都讓着你好不好?

想着疾風的樣子,慢慢的閉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奴婢進來給她蓋好被子,出了外頭長出一口氣!老天爺,您可保佑着,這回好的時間長點吧!這兩個活祖宗,鬧的她們都怕了!

宮裡,新封的虞美人終於坐不住了。

“咱們去婕妤那裡坐坐,也是悶得慌。天兒這樣好呢。”虞美人笑道。

她的貼身奴婢叫做織兒,笑着道:“是,奴婢這就伺候美人更衣吧。”

“這就挺好的了,不必更衣。”虞美人起身道。

她着一身淺粉襦裙,簡單的百合髻,作為一個美人,也就這樣了。

出了屋子,就往楊婕妤這裡走。

楊婕妤得了消息,笑着出門來迎接:“妹妹來了,進來,這天兒熱起來了。”

“可不是么,這一下子就熱起來了呢。”虞美人笑着福身:“給姐姐請安了。”

“進來坐吧。”楊婕妤神色中絲毫看不出什麼,拉着虞美人的手,就進了屋裡。

屋裡也不知點着什麼香,並不算好聞,最起碼,虞美人不喜歡。

這香有種刺鼻的感覺,可見這楊婕妤這裡,沒什麼好的。

“妹妹要是無聊,去御花園裡走走,咱們這閣子雖說是小,可是離得近。”楊婕妤笑道。

“這……要是衝撞了別人就不好了。”虞美人不好意思道。

“沒什麼,妹妹先去,姐姐一會就來,容我換一身衣裳去。”楊婕妤笑道。

虞美人這才起身:“那就去坐坐,真是熱,這會子正是花園子里最好的時候呢。”

虞美人出去之後,楊婕妤咳嗽了幾聲:“快給我把這香滅了,難為你哪裡找的……”

萍兒笑道:“好的不好找,這壞的還不好找么?這香也有好處,就是一點上就出來味兒了。”不然剛才怎麼那麼快就點上了呢?

“她以為主子這裡,沒有好的呢。”實際上,嬪妃們除了不得寵之外,用度都還不錯。

“看着她蹦躂,我倒是還有點鮮活氣兒。給我換一身衣裳吧,咱們衣櫃里那些鮮嫩的綠也都收了吧,我也年歲不小了,以後咱們也不穿。”楊婕妤,楊青青,她是親眼見過十幾歲的時候的蘇棉的。

同一屆秀女,她記憶深刻。那時候才十五六的皇后,常穿鮮嫩的綠和藍,配上那靈動美麗的面龐,還真沒有第二個人能穿的出那個美來。

“哎,奴婢這就叫人收起來吧。”萍兒心道,主子其實也不愛那麼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