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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確定不過!”裴錦才說完,他的手就鬆開了。

然後她的身體撞向了一個體肥肉多的西方男人的後背,鼻子都撞疼了。

裴錦痛呼一聲。

前面的西方男人背過身來,一臉的橫肉,瞪着裴錦。

裴錦小嘴張着,生怕他會一巴掌就呼了過來。

這時,她的凶口又傳來熟悉的觸感,她被喬安然摟了回去。

“對不起,我妻子有些迷糊!”喬安然對着那個男人抱歉一笑。

西方橫肉男看着喬安然雖然是個東方人,但是一身精英氣質在那兒,知道是不好惹的,於是哼了哼,沒有再出聲。

喬安然低了頭,有些惡劣地在裴錦的耳邊低語:“現在,還要我再放開你嗎?”

裴錦氣極了,她此時說什麼都不好,而他接下來則是愉悅極了。

到了酒店那一站,他沒有下車,裴錦被他捉着,輕輕地叫:“喬安然,到站了!”

他輕鬆地扣着她,笑了一下:“是嗎?我沒有發現!”

滿車子的人,她想下去也是困難的,更不要說是他用力地扣着她了。

又乘着過了兩站,裴錦已經在考慮是不是叫非禮了,喬安然這才下了車。

兩站路……她都想哭了。

喬安然好笑地看着她……她大概是不知道電車還有回頭車吧!

裴錦瞪着他,然後就朝着酒店的方向走……他跟了上去,不緊不慢地跟在她後面……

她總是身體虛弱的,走了大概幾百米就走不動了,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不肯走。

喬安然站在她面前,“不走?”

“走不動了!”裴錦的目光是看着別處的。

他笑了起來,然後蹲下了身體……

裴錦沒有動,不過她是看着他的背的……

趴上去,可能腳好過,但是她不會天真地以為,他會這麼好心地背她……

“我不會再和你上一床的!”裴錦十分有骨氣地說。

喬安然只覺得是可笑,他有一千種方法可以拐她上一床,何必用這一招!

“不用陪我做!”他輕嘆口氣,拿她沒有辦法。

裴錦立即將身體趴了過去,然後喬安然就感覺到一陣咯得疼。

她的骨頭是有些硬的,生生地卡到他。

但是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起身,兩隻手托住了她的p股。

一邊走,一邊像是隨意地說:“裴錦,你怎麼不多吃一點?”

她的身體僵了一下。

喬安然的大掌忽然就拍了下她的小屁一股,“瘦了很多。”

她的臉,埋在他的頸側,聲音小小的,“我這樣,是不是很醜?”

喬安然笑了一下,“可是我還是想和你……”

後面的兩個字他沒有說她也是知道的,臉有些熱,小手也偷偷地掐他。

“裴錦,你再掐的話我就扔你下去了!”他的身體一僵,這個小混蛋,都不知道自己掐他哪兒了!

裴錦仍是掐了幾下,不過他的聲音都有些啞了,她想了想,大概是意識到會么,小手立即就縮了回去。

“我不是故意的!”她生怕他會誤會。

喬安然沒有說話,只是背着她朝着酒店走去。

足足走了大概一個小時才到酒店門口,他氣也沒有喘一下。

裴錦進了玄關,掉過頭來看着他。

喬安然還是站在那兒不動,表情有些複雜。

她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聲音很輕;“安然,我不能說我們的婚姻全是糟糕的,謝謝你……”還願意背我。

他看着她,他好久才回,聲音很啞:“裴錦,以前我覺得你不愛我,現在我不這樣認為了!”

他說著,傾身吻住了她的唇,只是一觸即走。

裴錦愣住了。

她撫着自己的小嘴,獃獃地看着他。

“晚安!”他看着她的眼,聲音有些輕。

裴錦仍是獃獃地,看着他輕鬆地離開。

他走到馬路對面時,一輛白色的跑車開了過來,車上下來的是他的助理傑克,傑克下車,而喬安然坐到駕駛座上。

裴錦這時的心情,很日一狗,就像是一千頭草泥馬從心頭奔過一樣。

之前的少少感動,也全都餵了狗。

她回到套房,annd怕怕地看着她……

這今晚沒有和喬律師一起過一夜啊!

裴錦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拿了一張卡過來,扔給了annd:“這是三百萬,以後不許和喬安然見面了!”

annd驚喜交加,不過一會兒就又十分雷人地問:“老闆,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和喬律師沒有什麼的,老闆你是真的不用給我分手費。”

“誰告訴你這是分手費了?”裴錦簡直是想將annd的腦子挖出來看看裝了什麼。

她怎麼會招了一個這麼白目的助理?

annd小小聲地回著,一邊還偷偷地看着裴錦,“那個,那個雖然說我也挺可愛的,不過老闆你放心,我是不會挖你牆角的。”

裴錦的臉色有些冷,“那這三百萬,你和喬安然睡一次!”

annd的聲音是慘無人道:“不要啊……”

喬律師是很帥很有魅力,但是她……還是不敢染指的。

但是裴錦已經走到自己的卧室,將門甩上。

她受不了這個……小白了。

她現在就應該將annd打包送到喬安然那兒去……

annd在門口敲着門,先是表白自己對她的忠心,裴錦一直沒有理她。

到了後面,annd的聲音有些無力,趴着門哼着,有着無限的委屈:“好了啊,我去就是了。”

門一下子就拉開了,裴錦的臉比剛才進門還要黑,聲音也是冷冰冰的:“不許去!”

annd心花怒放,“我就知道老闆是在考驗我的忠誠。”

她拿着卡,覺得自己是通過了考驗,這錢歸她了。

所以,多多地考驗吧……她愛錢絕對是超過愛美男的。

裴錦不想理她,又關上門。

身體抵到門板時,她垂了眸子,心裡卻是知道,剛才她的本能反應說明,她是在乎喬安然的。

至少,比她以為的那樣還要在乎。

她也一直以為自己對喬安然沒有什麼佔有玉,可是現在……這個吃了飛醋的女人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