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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腳離開,屋裡人後腿就會去通風報信,引人來查看。

可惜婦人小看了她。

墨小然輕拍雲隱,雲隱會意,進了屋。

墨小然人看不見雲隱,跟着墨小然走向對面鄉長的房子。

剛一進屋,就看見屋裡躺着的鄉長夫人,血淌了一地。

婦人頓時知道出事,轉身就跑,卻見墨小然站在面前,嚇得往後一退,“你要幹什麼?”

墨小然反手,在背後關上房門,“你如果敢叫,我就殺了你。”

婦人本來是打算叫喊求救,但聽了墨小然的話,生生地把到嘴邊的喊聲咽了回去,道:“為……為什麼?”

“你說呢?”墨小然甜甜一笑。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去閻王那裡問吧。”墨小然嘴角的笑意沒褪,手中金綾閃電般纏上婦人喉嚨。

婦人的脖子被死死勒住,叫不出聲,卻能勉強出聲,道:“你不是說不殺我?”

“我的話,你也信?”墨小然笑着猛地一拽手,婦人脖子上的金綾頓時收緊,再透不出一口氣,只一會兒功夫,就斷了氣。

墨小然手一抖收了金綾,雲隱也回到她的懷裡。

墨小然怕有人來找鄉長,屍體暴露,將屍體拖進她和二水住的房間,又去提了一桶水,衝去血跡,又無聲無息地往前走去。

她不走正道,繞到屋後,站在窗口聽了一陣,從呼吸聲知道屋裡是兩個人,那二人已經睡着。

她撬開窗戶,翻了進去,走到床邊,點燃桌邊的油燈。

火光亮起,看見床上躺着一男一女,女子很年輕,挺着個大肚子,男子卻是今晚破那姑娘身子的男子之一。

墨小然收起金綾,取出奇蹟劍,手起劍落,那人睡夢中就被切了頭。

女子有身孕,睡不踏實,感覺有光,醒了過來,看見床邊的墨小然,怔了一下,接着看見身邊腦袋滾了開去的無頭屍休,嚇得就要尖叫。

墨小然飛快地捂住她的嘴,“不許叫,要不然,我連你也一起殺。”

女子極為害怕,卻點了點頭,不再叫喊,道:“姑娘饒了我吧,我也是被他們搶來的。”

墨小然‘嗯’了一聲,“別怕,我不傷害你。”

女子長鬆了口氣。

墨小然這時手起掌落,切在她的頸側,把女從切暈過去。

屋裡有死人,這女子自然會害怕,不管是逃還是弄出動靜,都可能把墨小然和二水暴露。

墨小然雖然不殺她,卻也不能讓她壞事,把她打暈,才是最安全的。

墨小然從屋裡出來,看見旁邊樹梢上吊下一隻手,歪頭看去,看見一個死掉的鄉民,知道是二水清理掉的暗眼。

守夜的暗眼被除掉,行事就越加順利。

石門鄉的惡行雖然惡毒,但大多都只是尋常蠻夫,沒有功夫,所以清除起來並不難。

到了天亮,門石繡的惡徒已經被清除乾淨。

墨小然把洞里的姑娘放了出來,讓她領着妹妹回去。

她看見一地的鮮血,嚇得戰戰兢兢,卻不敢多問,領着妹妹向墨小然和二水磕了個頭,急急離去。

墨小然和二水便坐在房頂上,等那些打暈的女人們醒來。

一聲慘叫傳了出來,一個女子帶着孩子從屋裡沖了出來,看着空蕩蕩的村間小道,驚惶失措。

接着又有好些婦人從各間屋裡出來。

到了這時候,她們都已經知道,整個鄉里的男人都已經死了。

剎時間,有人哭,也有人笑,鬧哄哄地亂成了一鍋粥。

二水見墨小然只是淡淡地看着,不知她有什麼打算,輕聲問道:“現在怎麼辦?”

“先看看。”墨小然輕道。

二水不知道墨小然要看什麼,也隨着她的視線看向那些女人。

這時,一個年輕女子撲向其中一個中年婦人,惡狠狠地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要殺了你,給我妹妹報仇。”

中年婦人長得極為粗壯,年輕女子不是她的對手,一下就被她打翻在地。

二水起身,想要下去幫忙,墨小然拉住二水,“再看看。”

另有一個老婦見年輕女子挨打,上前用力去推中年婦人,罵道:“你平時仗着男人,欺負她們,現在男人們死了,你以為還能有人給你撐腰,還能讓你欺負她們嗎?”

中年婦人眼裡閃過一打恐懼,卻不肯輸了氣勢,一巴掌向老婦打去,又有女子撲了上來,抓住中年婦人的手,不讓她打下去,倒地上的年輕女子爬了起來,朝中年婦人打去,“打死這個毒婦。”

中年婦人以一敵三,頓時不敵,狠狠地挨了幾下,急了,叫道:“還不過來幫忙。”

頓時有好幾個女人上前打人。

但很快,另外的女子也加入戰爭,一群女人打得亂七八糟。

墨小然看到這裡,已經看得明白,些女人分成兩派,被罵為毒婦的中年婦人這邊不過六七人。

道:“我們可以下去了。”

墨小然拋出金綾,纏住屋旁的樹枝,輕輕一盪跳下了屋頂,二水緊跟着躍下,站在墨小然的身邊。

打得一團的女人們突然看見屋頂跳下兩個人,不由地停下,向她們看來,立刻有人看見二水手中染血的峨眉刺,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所有打架的人都停了下來,警惕地看着墨小然和二水。

墨小然指着‘毒婦’,問道:“你們為什麼叫她毒婦?”

之前被墨小然打暈的孕婦認出墨小然,搶着道:“我是被她騙來的,她把我騙來後,幫着那些男人……我不從,就打我,把我鎖在山洞裡,每天都有男人來****我,後來我懷了孩子,實在吃不消,也怕了,發誓不再逃,才放了我出來。”她說到這裡眼裡流下淚。

其她女子,見有人開了口,也就七嘴八舌地說怒訴那些毒婦如何迫害她們。

二水越聽越氣,突然飄身上前,刀鋒晃過,便割斷了那毒婦的喉嚨,剩下和她同夥的婦人,嚇得跪了下去,“姑娘饒了我吧,我們以也是被買被抓來的,做那些事,也是迫不得己。”

墨小然冷笑,“我就沒見過有牛可以強按了喝水,你們被買來,被抓來固然可憐,但你們害人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