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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讓她不得不相信,她的確中頭獎了。

驗孕單、慶典宴會、陌生的面孔、殷勤的問候,在她生活中,這些毫無預兆的人物和事件,把她推向了人生的巔峰,讓她措手不及。

回想莫名其妙的生活變化,秦沫沫愈發的緊張,拽着安全帶的雙手,更加用力。

……

從眼神的餘光里,凌晨看到秦沫沫十分緊張,他安慰。

“沫沫,如果,我媽說的話,你不愛聽,就不用放在心上,結婚以後,我們單獨住,所以你不必擔心。”

“嗯!”

凌晨的提醒,秦沫沫早已猜測到,她與凌晨,背景相差甚大,她的出現,只有意外,沒有驚喜。

她從凌晨眼中所看到的,只是他對她的負責任,並沒有因為要當父親,而有任何驚喜。

更何況,她是先上車,後補票。

她這種女孩,不招人喜歡,是理所當然。

秦沫沫知道,如果不是腹中的孩子,儘管那一晚她吃了虧,也不可能嫁給凌晨。

如今,事情已至此步田地,回頭太難,她相信,總有一天,凌夫人會接受她。

秦沫沫的淡定,凌晨意想不到,也甚是欣慰,眼前的秦沫沫,似乎是個不錯的抉擇。

兩個純粹為了結婚而結婚的人,最是簡單。

……

四十分鐘後,凌晨領着秦沫沫來到凌夫人的居住處。

別墅的圍牆很高,大門很低調,車子無法開進去,凌晨把車子停好以後,帶着秦沫沫回到正門,今天秦沫沫第一次回家,他沒有帶她走停車的側門。

凌晨按了一遍開門密碼,讓秦沫沫記住,她點點頭,在腦海里不停念着那幾個數字。

大門開了,秦沫沫隨着凌晨走進去,大門關上的那一刻,沫沫驚呆。

原來不起眼的圍牆裡面別有洞天,放眼望去,秦沫沫看到幾處帶着古典氣息的屋頂,她預計,從她所處的位置走過去,至少要十分鐘。

周圍平視能看見的,全部是青山綠水、假山,人工魚池,園子里的稀有植物更是數不清,沫沫不由得想到皇宮二字。

當然,這與皇宮還是有很大的距離,卻是她見過最氣派,最有格調的居住地。

她想,凌夫人一定是一位懂得生活的高雅貴婦,關於凌夫人,她沒有猜錯。

……

她與凌晨整整走了十分鐘,才走到一座灰色大別院面前,凌晨走在前面,她跟在後面。

這會,秦沫沫有點不開心,心想,這個時候,凌晨不應該牽她的手嗎?怎麼能讓懷孕的未婚妻獨自走在身後?

但是,很快沫沫恢復了平靜,她想,她和凌晨原本就沒有任何感情基礎,至於肚子里的孩子,呵呵!大家心知肚明,並不是什麼愛的結晶。

所以她原諒了凌晨的不體貼。

或許凌晨牽她的時候,她還會不甘願呢!

不過她感覺以後會慢慢變好,她和凌晨會培養出感情,一個願意承擔責任的男人,不會太差。

對於未來的生活,秦沫沫開始憧憬。

……

進屋以後,秦沫沫的雙眼被屋內的豪華刺得無法睜大,唯獨注意到旋轉樓梯走下來的貴婦和她的小跟班。

不苟言笑的貴婦是凌晨的母親,旁邊滿臉委曲,帶着怨恨,紅着眼圈的是凌晨的正牌未婚妻,蕭夏。剛才的宴會上,她們已經見過。

“晨兒,回來了啊!”

“媽!”

“坐!”凌夫人直接將秦沫沫無視。

此刻,凌晨才想到拉起秦沫沫柔軟的小手,坐到客廳里的古典歐式大沙發上。

傭人給他們端來了茶水:“少爺,請用茶,秦小姐,請用茶。”

“謝謝!”秦沫沫客氣的說。

……

片刻之後,凌夫人和蕭夏坐在主沙發上。

蕭夏紅着眼睛,惡狠狠瞪着秦沫沫,對於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她防不勝防。

她心裡不痛快,不痛快這個名不經傳的秦沫沫捷足先登,如果不是凌夫人在,她一定要跟秦沫沫大幹一場。

凌夫人轉身打量秦沫沫,從頭至腳看不出一絲大家小姐風範,一眼可以斷定,是小家庭教育出來的女孩。

論氣質拼不過孟夕顏,論可愛比不過蕭夏,木木納納坐在那裡,像一尊木頭,眼神打飄,甚至不敢與她對視,沒有一點符合她心目中兒媳婦的模樣。

之前光聽秦沫沫三個字就覺得普通,見了真人,除了漂亮,一切很普通。

心想凌晨是為美。色所迷,凌夫人不甘心,蕭夏也沒哪差,為什麼就是不招凌晨喜歡?

於是,她問:“晨兒!這女孩沒什麼特色,哪裡吸引你?”

“就是,一點特色都沒有,孟夕顏的氣質比她都好。”蕭夏第一次誇孟夕顏。

“媽,沫沫人挺好,她的氣質就是溫和。”

溫和?聽着凌晨說自己溫和,秦沫沫差點嚇到跌倒,這也不能怪凌晨,她們之間太陌生,他不了解她,不知者無罪。

凌晨的誇獎並沒有讓沫沫心情平和,她沒有特色?沒有氣質?像她這種美的閃閃發光的女人,還需要其它特色嗎?美不是最大的特色嗎?

至於氣質,溫和不是她的菜,但她大氣、有原則!沒有深交,妄下結論,這樣真的好么?以後打臉可別太響。秦沫沫心想。

“秦小姐,會樂器嗎?”凌夫人問。

“吉它算么?”

“登不了大雅之堂。”蕭夏藐視。

凌晨聽着秦沫沫問吉它算么?不禁瞪大眼睛看着她,很少有女生彈吉它,正好,孟夕顏會,他與孟夕顏結緣,與吉它還有着密不可分的聯繫。

秦沫沫的回答沒有得到凌夫人和蕭夏的認可,卻引起了凌晨的好奇,他無法想象,秦沫沫這等大美人彈吉它會是什麼場面。

鋼琴、小提琴、大提琴似乎更似合她的美貌。

“秦小姐,有什麼特長嗎?”

“漂亮!”

秦沫沫知道凌夫人在找茬,她與凌晨不熟悉,還沒能做到愛屋及烏,眼前的人說話讓她不舒服,她沒打算挽回她們的看法。

總而言之,有什麼說什麼,凌晨剛才說過,結婚以後他們單獨住,她也沒什麼可顧及,如果讓她屈尊嫁給凌晨,隔三岔五受點冷嘲熱諷,她不幹。

秦沫沫的人生座右銘,人生苦短,別委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