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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笑得前仰後合,可於夫人的卻氣得把茶不都摔了:“她們…她們也太不給我娘家人臉了!好歹…好歹我表姐也是一品誥命,竟然比不得一個三品之女?我…我絕不會放過她們!”

朱媽媽對今日的事早有耳聞,她比於夫人更清楚老夫人的偏心,而且也知道顧清雅與高家來往得有多親密,生怕自己主子一時氣憤忘記了事:“夫人,今日之事也沒把柄,依老奴看還是不要鬧大,三小姐的葯還得靠表姑奶奶…”

這話一出於夫人的臉色更差了,女兒的病發作一次就得花上千餘兩銀子,這才一個月就已發作兩回了,如此下去這可怎麼辦?

心中雖然懷疑這事與顧清雅有關,可是沒有證據於夫人也沒法指證她,剛才那酒壺拿出去後讓府中吳大夫看了,可是他說沒有任何問題,甚至自己還當場喝了三杯。(

明明這事太過怪異,但於夫人知道查也沒有。

如今不是她再次與顧氏撕破麵皮的時候,而且自己女兒這病除不了,她就永遠都不能對她說任何一句不好聽的話。

於夫人想着心中恨得發抖起來,雙手緊擰着手中的茶杯,最終沒有摔出…

回家的路上依舊是顧清雅與冷靖遠坐一輛馬車,剛才笑多了,一上車沒多久顧清雅就感覺到了口乾,伸手拿起茶壺就灌了起來。

冷靖遠看她這小臉紅通通的模樣,心中微微生醋:“今天就這麼開心?”

想起今天整治王家母女的事,顧清雅就樂:“嗯,開心,開心得不得了。”

冷靖遠知道她與於家的關係,更知道於清凡對她的感情超越了表哥對錶妹的感情,心中醋意越來越濃:“又不是你的親弟中了,用得着這麼開心?”

瞬間,顧清雅眼亮了,嘴邊還留着茶汁:“冷靖遠,你說什麼?”

聽到她連名帶姓的叫他,冷靖遠心裡不舒服,有點賭氣:“沒說什麼,我只說你嘴邊還留着茶汁!”

明明這人在吃無來由的醋,這會倒是敢說不敢當了?

顧清雅一把拍開正給她擦嘴的大手,惡狠狠的瞪着他咬牙切齒的問:“冷靖遠,不用你擦了,你給我說清楚!”

冷靖遠被顧清雅一瞪有點心虛了,可心裡還是氣鼓鼓的,伸手把人拉在懷裡手不停:“我就要擦,我不僅想擦這裡,我還想擦…”

明明是氣話卻變成了曖昧,顧清雅一巴掌拍在大手上:“流氓!放手!”

冷靖遠的身體經過調養雖然還不能說完成恢復正常,但已不是剛來時那半死不活的模樣了。

這巴掌比撓癢還輕,他哪裡會鬆手,反而摟得緊了:“不放!我對我自己的媳婦都不耍流氓,我對誰耍流氓去?去了一次於家你就這麼開心?你在家裡對着我可從來都沒這麼開心過!”

瞬間顧清雅放棄了換氣,傻了眼的看着頭頂那鼓氣蛤蟆似的大臉,“噗哧”一聲笑了:“真不害羞,一把年紀了還撒嬌!行了啊,這一回我就饒了你,以後再要胡說八道,看我不滅了你!”

這如花的笑容引得冷靖遠渾身燥熱,頭腦一熱:“雅兒,以後別對別人笑得那麼開心好不好?”

顧清雅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了,見他抱着不放,就乾脆依在他懷裡假眯起來。

桌上喝了兩口酒的顧清雅小臉特別的艷麗,兩駝微紅、長睫似蝶,粉嘟嘟的小嘴帶着酒香…

就在那一剎那間,冷靖遠情不自禁的噙上那小嘴。

“唔…冷靖…放…”

一陣吱唔聲被含進了大嘴,不成了音符…

外面是莫大叔在趕馬車,顧清雅不敢亂動,她狠狠的瞪着冷靖遠,彷彿要吃了他一般。

這小模樣看得冷靖遠心頭大樂,直到他品嘗夠了,這才鬆了。

“冷靖遠,你是不是想找死?”

咬牙切齒的小老虎卻非得壓低着聲音讓冷靖遠更加放肆:“既然會死,那不如再做過一點…”

面對這張突然變得邪惡的大臉,顧清雅嚇着了:“冷靖遠,你不許亂來啊,外面趕車的可是莫大叔…”

原來這小丫頭是怕羞啊?

要不是自己身體還不允許放肆,他真的就想在這馬車裡要了她。

不過不能要了她,不代表自己什麼都不能做。

冷靖遠一不做二不休,把懷裡的人抱得緊緊的,掀起自己的長袍,那高高隆起的地方就這麼頂在了那兩瓣上…

這動作直接讓顧清雅的臉成了茄子色,她低吼着:“不要臉!放開我!”

“雅兒不動,就放放…想這樣對你,做夢都想這樣對你…”

剛回到家裡,發現家裡竟然來了不速之客。

冷靖遠一看到趙文瑞立即迎了上去:“三弟?你怎麼來了?雅兒快來,這是三弟趙文瑞。三弟,你是你二嫂。”

趙文瑞與陳弘箏有點相似,修長玉立的身影配着淡淡的書生氣質,讓人無法把他與一位軍人連在一起。

待趙文瑞見過禮後,顧清雅淡淡的回了禮。

兄弟見面有話說,顧清雅叫冷靖遠喝過葯後,讓他們兄弟說話去了。

自己三弟一直在山莊坐鎮,沒想到他突然來了,冷靖遠心中有疑慮:“三弟,為何你突然來京城,莫不是山莊有事?”

趙文瑞搖搖頭:“二哥,兄弟們,山莊沒事,如今有七弟與八弟在打理,我只不過是師傅傳訊讓我出來置辦一些山莊必要的東西罷了。”

冷靖遠聞言放了心:“山莊里現在缺的東西很多吧?前幾天師傅已交代了四弟他們,等你們出山時,好好配合你們把東西準備好。”

“嗯,去年山莊里人數大大增加,以往置辦的東西就顯得不夠了,這又有一批人要轉進去,缺得就更厲害了,所以不好好置辦一回可不行。再者師傅交代,東西要慢慢的置辦,當今聖上多疑,萬萬不可顯露任何一點行跡。”

陳弘箏聞言:“三哥,要置辦的東西可有名單給我,我會與十弟與幾位姑姑去辦妥,你這回出來好好在這裡休息休息。反正一時半會你也不必回山莊了,就是要回去可能也要等朝中的職位安排好才能走了。還有,今日我與六弟聽到了一點事,有三哥在那更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