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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小草與燈燈練完字出來休息了,看着不遠處走廊上過來的一雙孩子,順郡王眼中的嫉妒再也掩飾不住了。)

他自是清楚顧清雅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可沒想到女兒有這麼大,而且兒女竟然如此出色。

“郡王爺說笑了,陳家不過一庶民之家,粗野的孩子哪裡稱得上千金與公子,不過兩個野孩子罷了。小草、燈燈,過來見過郡王爺。”

小草與燈燈聽到娘的招呼立即朝她這邊看,不過兩個孩子極其聰明,一看娘的臉上並無什麼欣喜之情,兩人立即走過來按顧清雅的引導,中規中矩的給姚承山行了個禮。

姚承山為了顯示自己對顧清雅的重禮,他把早已準備好的兩塊玉佩拿了出來:“真當是一對金童玉女,未來絕對是國之棟樑。快快請起,寶貝拿着,這是叔叔給你們的見面禮。”

聽到“國之棟樑”顧清雅的臉色越來越深,她這回是肯定了,這人根本就沒死過心!

為了不打草驚蛇,顧清雅讓小草與燈燈接了禮物然後離去,姚承山看自己到這裡的目的已經到達了,這麼多人坐在這裡也不方便他多說,於是開言:“可否請顧大夫再幫小王把把脈,順帶看看那藥方是否要調整?”

顧清雅知道他這是準備離開了,淡淡一笑:“郡王爺信得過我,自然樂意之至。”

送走姚承山許久,大家都沒開口。

莫素素忍不住了:“清雅,你還猶豫什麼?”

顧清雅沒出聲,蘭瑞陽先發了言:“二嫂,這人的眼光太邪,雖然他這些天沒什麼動靜,依我看得萬事小心些,特別是小草與燈燈,以後不可隨意讓他們自己出門。”

陳弘箏卻說:“防患並不是辦法,防得了一時防不了一事,我看我們還得想個周全的辦法才行。不過我還真奇怪,不知為何這順郡突然就變了個人,以前他見人可是說不上三句話的人,可今日的他竟然能在眾人面前侃侃而談,真真是讓人驚訝。”

張志森悶聲道:“看來,這人還是病着好。”

冷靖遠一直未開口,此時他卻笑了:“還是五弟想周全,他還是病着好啊,生病的他就沒功夫想東想西了。”

這話一出,眾兄弟臉上頓時湧上了笑意,蘭瑞陽朝顧清雅問:“二嫂,剛才你給順郡王開的藥方可否再寫一張?”

顧清雅淡笑:“我念給你聽…”

“好藥方!”

京城第二大藥鋪澤善堂的喬大夫把過順郡王的脈後,一看藥方便拍案叫好。

太醫院的人對順郡王自然熟悉,可他們對顧清雅也早有耳聞,所以他從陳家出來後姚承山到澤善堂找了坐堂郎中,讓他看過藥方。

此時見他一臉激動,姚承山與自己的侍衛對視了一下,心中信心更甚了。

“這藥方無礙?”

喬大夫是澤善堂最好的大夫,經過他過診治過的男子虛證不下千百,可這張藥方竟是他行四十年也沒能想出的一張奇方。

“客官,這張藥方可否讓在下譽抄一遍?作為回報客官今日所撿之葯,由本店贈送。”

作為一個從科技時代過來的人,姚承山心裡只有他的夢想,哪裡會在意一張藥方?

他大手一揮:“准了!你們趕緊就是,本…人一會就得回家了。”

喬大夫一聽喜得連話也說不清了:“是是是…客官請稍等…柏香,趕緊給客官上茶…”

這邊蘭瑞陽聽完這藥方,卻是不解了:“二嫂,你這藥方似乎並無不妥之處。”

顧清雅笑笑:“我本就沒準備開張不妥的藥方給他,不過妥與不妥,得看人言。上一回我給他開的葯中,有幾味葯可是好葯啊,那藥效長沒有一個月那藥效過不了,加上這葯一喝啊,那真是相敷相成啊…”

別人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迷,可蘭瑞陽聞言雙眼一亮:“二嫂,上回的藥方說與我聽聽,六弟來助他一臂之力…”

顧清雅樂得不行:“蘭將軍,那你聽好了…”

兩張藥方分開來看,那可是非常精準的藥方。

合起來的話,要不是像蘭瑞陽這樣的高手,恐怕也沒人會看得出什麼名堂來。

這世界的人,對相剋之說不懂毒的人根本不懂,所以顧清雅前後兩張藥方分開來是好葯,可合起來卻是更“好”的葯…

身邊幾個見他們兩個似乎就把事定了,根本沒他們的事一般,一個個面面相覷。

冷靖遠笑笑:“兄弟們,這些天家人出行,恐怕還得你們看護一二。”

原來他們還用得上啊?

陳弘箏的臉上浮現了笑意:“二哥放心,有我們兄弟在,他小小的一個郡王府,還翻不起浪來!”

既然這郡王府的事不必擔憂了,大家又重新倒了茶喝起茶說起話來。

正在這時,朱喆林來了。

看到他突然跑來,大家一怔。

還是冷靖遠開了口:“十弟,你今天不是當值么?怎麼這時候跑來了?”

朱喆林一臉歡喜:“二哥、四哥、五哥、六哥、二嫂,好消息!”

一聽是好消息大家心中興奮起來,蘭瑞陽性子急先問:“十弟,是啥好消息,趕緊說出來讓大家高興高興。”

朱喆林一口氣喝掉一杯茶後才說:“哥哥們,師叔有信來,已在雪域發現了千年冰蟾蜍的形跡,應該在五月五冰化之時能捉到它。大師兄讓我來與二哥說,近日多多把身體調養好,等師叔回來好給你解毒!”

這話就是說鬼醫真有本事找到這種傳說中的奇葯了?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個個臉上溢滿了興奮,同時叫着:“太好了!真的太好了!這一下二哥你的毒再也不必擔心了!”

而顧清雅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半天連話都說不出來。

冷靖遠心中一陣痛,他上前拉起顧清雅回了屋,緊緊的把她摟在胸口輕聲的安慰着:“好了,以後別再害怕了,如果想哭就哭出來,我知道這些日子你受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