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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雅忙碌了整個下午,先是把鬼門十三針的針法要點教與蘭瑞陽後,又拿出一副自製的人體結構圖,不管蘭瑞陽那嘴張得多大,依次指着穴位讓他仔細分辨。)

直至蘭瑞陽幾乎是閉着眼睛也能扎中那十三個地方,顧清雅這才讓他去了浴室,然後翻出葯庫中所有消炎退燒的藥材,親自熬了葯送進室內。

終於在晚飯前,陳弘箏的體溫降了下來,可是大家並沒有放鬆,兄弟們輪着給他輸內力,直到開飯時一個個都筋疲力盡。

寧欣欣整個下午都陪在陳弘箏的身邊,只當他們兄弟給他輸內力她親自去煮了一碗稀濃適中的稀飯端進屋,然後就再也沒有出門。

眾人勸她去休息,莫素素還說與她替換,可寧欣欣沒有答應,因為陳弘箏在昏迷時一直抓着她的手。

顧清雅了解寧欣欣對陳弘箏的感情,在陳弘箏沒有完全清醒時,她不可能會離開。

只是莫素素真的心疼寧欣欣,看她臉色發白:“欣欣,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寧欣欣只是大姨媽來了,就只是肚子痛而已。

但是如果她說出口,姐妹們一定不會讓她守在這裡,於是她咬咬牙堅決的搖頭:“沒了,我沒有不舒服。素素,清雅,我沒事。我就真的是回去了,也會睡不着。”

可顧清雅仔細一看覺得寧欣欣很不對勁,伸手抓住她的脈門,頓時臉色漆黑:“既然不願意看不到他,那麼聽我的,上床陪着他。”

頓時,寧欣欣臉色通紅:“清雅,這…”

顧清雅聞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別跟我說男女授受不清!素素,你去給她灌個熱水袋讓她捂在肚子上,欣欣別讓我說第二次,否則你知道什麼下場!”

“可我…”

顧清雅立即打斷她的話:“別可是了,我早與你說了他死不了!我不希望等陳四醒來時,我又多你這一個病人。一會我會讓莫大嬸給你送葯來,喝了再睡。”

寧欣欣聞言看看兩個姐妹,輕聲道:“我不會與你們說謝謝!”

親人之間,“謝謝”二字太過疏遠,她們三人早已約定。

等葯煎好,再次把過陳四的脈時,已是亥中了。

今天一天都在忙碌,像只駱駝一直在轉,等顧清雅回到房間時已是一身疲憊。

冷靖遠看她累成這樣心疼得不行,從廚房裡提來了兩大桶水,他一手拎了進來。

把水倒好、摻好冷水後,這才進屋一把抱起癱在椅子上不想動的小媳婦進了洗浴房:“雅兒,泡了澡再睡。”

浴室里水霧繚繞,本就燒了暖管的浴室,加上熱氣的氣霧,讓她感覺到雲山一般。

顧清雅知道今天她渾身都是藥味,於是她掙扎着站了起來:“行,我自己來,你去忙你的事。”

冷靖遠知道她不喜歡別人幫她洗澡,他要強行留下她肯定會難為情,於是等顧清雅站好後,他往外邊走:“行,你先泡會,我去給你拿浴巾。”

見冷靖遠出去了,當下顧清雅立即脫去衣服步入桶內,坐在桶底把整個人從脖子到腳都浸泡在這熱水之中。

浸在氤氳的熱氣中,溫暖襲擊全身,顧清雅慵懶的靠在桶邊上閉上眸子,聞着水中淡淡的花香,盡情的舒展着四肢。

陣陣熱浪在全身浮動,此時她彷彿置身於春天的花海,享受着陽光的沐浴。

突然一聲溫和從門外響起:“雅兒,泡好了么?”

顧清雅不捨得從水中起來,但是她知道泡久了對身體反而不好,於是懶懶的說:“進來吧,我泡得差不多了。”

室內的燈光雖然並不明亮,可冷靖遠的視力很好。

看着靠在水桶邊那嬌眉的小臉,烏黑的長髮披在桶外,如雪的肌膚呈現粉色,那如水般的雙眸、那透着嫣紅的雙唇,彷彿奪人魂魄…

冷靖遠一直知道他的小丫頭美,可他沒想到她竟然美得如此的嬌艷與嫵媚,此時的她就像一朵水中花,散發著陣陣的誘人香味。

顧清雅終於發現了冷靖遠狼一樣的目光,她頓時清醒過來:“把浴巾給我就行了。”

冷靖遠有點不樂意了:“雅兒,我抱你進去吧,屋裡很暖和。”

瞬間顧清雅清醒了,她不客氣的遞了他一眼堅決拒絕:“不要!我自己又不是累得走不動了,浴巾給我,你自己洗澡吧。”

知道小丫頭比較固執又害羞,冷靖遠沒了辦法只得依了她。

每回泡好澡後顧清雅都不喜歡在浴室穿衣服,因為她要回到屋內來做全身保養。

回到屋裡見冷靖遠去洗澡了,顧清雅把身上的水擦乾淨後,拿起一盒蘆薈膏慢慢的塗抹起來。別看這蘆薈膏只是莫素素自己掏鼓了來的土貨,可這澆灌了靈泉水的蘆薈,卻有生肌滋膚作用。

現在明香堂里一小盒這樣的蘆薈膏就得賣十兩銀子,可顧清雅卻用得大手大腳。等全身上下都抹擦之後,小盒子立即空了三分之一。

放下盒子顧清雅舒展了一下手腳,粉色的肌膚在蘆薈膏的滋潤下,猶如嬰兒肌膚一樣滑嫩。

“雅兒,你身上真香!”

正想找衣服穿的顧清雅沒成想身後突然出現一個聲音,她嚇得差點跳起來:“你走路怎麼沒聲音?”

看到這張彷彿被他抓包似的小嫩臉,冷靖遠心中一陣得意:他走路要是有聲音,還能看到剛才那番風光?

見顧清雅要尋衣服,冷靖遠壓了上去:“別穿,反正一會我還得給你脫…”

自這男人正式回來後,她幾乎就沒休息兩個晚上,顧清雅往被子里一滾:“不,今天我休息。”

冷靖遠哪裡肯依,本來在軍中一個月難得洗兩回澡的男人,如今自己家的小丫頭要乾淨,他也學得個女人樣,天天把自己渾身上下連犄角旮旯都洗乾淨了,怎麼能****擱空?

伸手強得抱過滾進炕角的人,先是狠狠的親上一口才鳴不平:“昨天你休息了,今天得再不開工,你相公要生鏽了…再說,這運氣有益身心健康。”

這男人為了達到目的,真是葷素不豈,什麼話都能想得出來。

顧清雅故意扭動着身體,不讓他得逞。

可他手下嫩滑刺激着冷靖遠每一根神經,聳立顫抖的珠峰更是讓他好一番激動,他像個虔誠的登山人,一步一個印跡開始了他的行程。

原本顧清雅就只是為增加個夫妻情趣而假意拒絕,冷靖遠一番強勢下來,她早已癱倒在他懷裡,嗚嗚的說著不平。

這還不算什麼,就在沉默之後,彷彿狂風暴雨來臨,驟然而來的狂風大雨瞬間大開窗門,不停的肆虐園中嬌花,一陣猛烈攻城掠地之後,花中更是一遍狼藉,那株最嬌嫩的花骨兒便如雨打的芭蕉,無力的癱倒在風雨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