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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二哥,救我…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欺負,你快來幫我報仇!”

顧清雅慢慢的轉過頭,發現冷靖遠與兩個男人進了茶樓.

她嘴角微微挑起,眼中露出一絲諷刺,手上卻更用力了…

“啊!殺人了~冷二哥,這個惡毒的女人要殺了我…”

“放了她吧。(”

放了她?

顧清雅抬起眼靜靜的盯着冷靖遠:“憑什麼?如果說憑你救過我一次,讓我放了你的女人,可以。”

他的女人?

他什麼時候來了女人?

冷靖遠臉一肅然:“她不是我的女人!”

顧清雅的嘴角扯得很高,一臉的嘲諷:“蘇小姐,怎麼辦?他說你不是他的女人,你又說他是你的,現在我還真弄不清楚了。我本欠他的人情,如果他承認你是他的女人,那我就放了你。可惜啊,你送上門他照樣不要你!”

這番話,讓人過不去臉的不止蘇玉琦,更有冷靖遠。

他想不到進來會是這個尷尬的局面,剛下值與兩位師弟正想喝杯茶,卻不成想一進來碰到這個場面,如果不是蘇玉琦眼尖叫得快,他正準備轉身就走。

可這個女人竟然三番四次拿他來說事,還說眼前這個小姑娘是他的女人?

瞬間,冷靖遠被氣得胸口發痛…

“二哥,你怎麼皺眉?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冷靖遠朝自己十師弟看了一眼,示意他自己沒事,可胸口那陣痛竟然不消退。

他這是怎麼了?

為何胸口突然會這麼痛?

當著冷靖遠的臉、還有在場的這麼多人,冷靖遠竟然說她不是他的女人?

蘇玉琦滿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挖個洞鑽下去!

她不恨冷靖遠無情,卻恨顧清雅欺人太甚:“顧氏,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讓我爹爹要了你的命!”

怕去命,她就不會動手!

一直以來她都忍着,總覺得現在的她不是一個人,而是有一家人。

但是,有的時候你想低調,偏有人不讓你低調。

既然要斗,那就來吧!

顧清雅對着蘇玉琦又是一個巴掌:“你能不能要得了我的命還兩說,可我給你幾個巴掌就是現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竟然敢來羞辱人,你也得要拿點本事出來!我警告過你,別來惹我!可你竟然是個找虐的,不虐不舒服是吧?不虐不健康是吧?要是真不虐不受不了,睡到大街上去吧!”

說話間,顧清雅椅子一松,手一甩,蘇玉琦被甩到了幾米開外,幾個丫頭撲了過去尖叫。

顧清雅拍拍手,對着冷靖遠:“把你的女人給我帶走,給我滾得遠遠的!還有,你管好你的女人,讓她以後如果她敢再來惹我,別怪我不講情面!”

冷靖遠並沒有叫她放人,可她竟然口口聲聲說這蘇姑娘是他的女人,胸口痛得不行的他臉更黑了:“顧氏!我說了她不是我的女人!你要殺要打,隨你的便!”

顧清雅一臉冰霜的看着冷靖遠:“我管她是不是你的女人,只希望以後我再也見不到你!再見!不,永不相見!”

永不相見?

這個死女人,她竟然敢說與他永不相見?

他又沒得罪她,她為什麼偏對他這麼凶?

胸口的痛越來越厲害,痛得讓冷靖遠差點吐出來。

為什麼胸口會如此痛?

莫不是被這該死的女人氣痛了?

冷靖遠知道自己的身體不能開玩笑,他趕緊擰神靜氣,直到氣血慢慢的行了小周天,這股痛才平緩下來。

看着那堅挺的身板,一臉傲氣的走人,看熱鬧的人都被顧清雅的氣勢嚇着了,別說那三個跟隨的小姑娘,她們一看顧清雅這狠戾的表情,早就乖乖的讓路讓她走了。

冷靖遠無端受了氣,心中十分的惱火,但他是個冷靜的人不會當場多說,他朝着被扶起來的蘇玉琦冷冷的說:“蘇姑娘,冷某人從來沒有過女人,希望你以後不要胡說八道!”

不管蘇玉琦一陣紅一陣白的臉,冷靖遠生氣的出了茶樓門。

朱喆林與黃慶洲兩兄弟面面相覷:今天二哥怎麼了?他可很難得發脾氣——而且剛才的臉色真的很不好,他為什麼不說出來?

兩人快步跟在冷靖遠背後,正想問他卻聞得:“你們自己去解決午餐吧,我去轉轉。”

這麼熱的天,去哪轉啊?

黃慶洲想問,朱喆林拉拉他趕緊說:“那好,二哥你慢慢轉,不過二哥你今天好似很容易動怒呢,要不一會去冷麵店消消火?”

冷靖遠聞言一怔:他很容易動怒?確實,今天胸口痛就是來自於他動怒了?可他為什麼一看到那個女人就會動怒呢?這可不是他的性格…

越想心裡越覺得不對勁,冷靖遠知道自己需要靜靜:“嗯,一會我們在趙氏麵館碰面。”

冷靖遠一個人沿着街面不知往哪行,腦子裡一直是那句話:帶着你的女人給我滾…

突然,不遠處嬌小的身影映入眼帘,他臉頓時黑得像塊抹布。

顧清雅從茶樓出來後,心中很爽的她,想着家中的孩子就買了幾串冰糖葫蘆。

因為心情好,更因為那冰糖葫蘆很誘人,她一邊吃一邊走,完全沒有發現迎面走來的人。

“你做什麼!不去與你的女人甜甜密密,賊兮兮的拉我這個有夫之婦做什麼?”看到地上被打落的冰糖葫蘆,顧清雅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顧氏,我再次警告你:她蘇二小姐不是我的女人,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是我冷靖遠的女人!”

這話讓顧清雅怔了怔,也顧不上她的冰糖葫蘆,斜起眼睛打量着眼前高大的男人,那會說話的雙眼彷彿在說:難道這個穿越人士是個斷袖不成?

這眼光讓冷靖遠的怒火頓起:“你這樣看我做什麼?”

這暴怒是被人看穿了心虛吧?

顧清雅立即後退了三步,手一拱:“年兄,我明白了!你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說任何一個女人是你冷將軍的女人!我錯了,你原諒我一回,不知者不為罪,我有錯就改,是個好孩子哈!”

這一番不然不類的解釋,還有那帶色的眼神,頓時讓冷靖遠心底的火起來越大,他一個箭步把顧清雅拉在懷裡:“顧氏!你在胡想什麼?我不是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