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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骷髏由206塊骨頭組成,組合在一起的時候是個人,分散開一塊塊的包圍住我的時候確實有些嚇人。骷髏的頭骨懸浮在半空中對着我怪笑。

“該死的鬼修,這是白骨陣,我看你怎麼逃。”

就像武功秘籍一樣,大門派都會有一手看門絕技,而這骷髏顯然也有自己的絕技。它想用白骨陣困住我。

根根長骨圍成一圈,不讓我衝出去,扁骨和籽骨輪番變成利器朝我攻擊。撞不出去,便攻擊不了也就無法消滅骷髏。

我表面平靜其實內心也是慌的,難道以我的修為還治不住一個骷髏,那我豈不是丟了冥嵐的臉。想到這裡我覺得不等了,爆發,管她是什麼,燒死為算。

紫色火焰從我的體內爆發出來,轉眼之後我就成了一團火,現在我發揮出幽冥烈焰第六層的威力,就不信滅不了你一個破骷髏。

火焰點燃圍在我周圍的白骨,骷髏立即慘叫起來,用最快的速度向後撤。幽冥烈火跟後就追,被燒到的白骨片刻後化為灰燼。這是我第一次見識到我釋放出來的幽冥烈焰的威力。

骷髏頭不敢戀戰想要逃出去,我早就封了出路,整個餐廳都在我的結界之內,外人進不來,裡面的也休想出去。

骷髏頭撞了幾次也沒有成功,惱怒之下再次反撲過來。空蕩蕩的嘴中黑氣騰騰,刺耳的尖叫吵的我頭疼。

“閉嘴!”甩手打出一團光球。

幽冥烈焰唯一讓我奇怪的就是它可以化成火焰,也可以變成光團。我可以釋放烈火之牆,也可以變成紫光霹靂。這本屬於兩種不同系的攻擊,卻同屬於一種攻擊性秘技。

就這個問題我問過冥嵐,冥嵐是這麼說的,凡高級攻擊秘法都是相通的,光和火本就屬於同源一體。很多技法之所以單一是因為都是些不夠高級的技法。技法一旦達到頂峰,就可以糅雜各種元素,隨意的發動攻擊。其實幽冥烈焰可以為光為火,亦可以為金為土為風。

我想他的話有道理,好奇的嘗試能不能變金,結果一次都沒有成功。冥嵐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需要慢慢來,而且沒有達到九層想要隨心所欲的變化不可能。

在我控制範圍內,骷髏沒頭蒼蠅般的亂撞,始終無法逃脫出去。大白天作戰不能時間太久,會給普通人帶來驚慌的。

我幻化出一隻大手,摁住骷髏的頭。

骷髏嚎叫着威脅:“放開我,你敢殺我,我男人一定讓你魂飛魄散。”

一個骷髏還有男人,差點笑死我。不過這骷髏的男人是什麼東西呢,難道很強。

“如果他來得及,讓他快點來救你啊。”我笑着挖苦。

骷髏呲牙發狠:“他很快就到,死鬼修,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一定會後悔。”

可是我覺得如果不滅它,那才叫後悔。這個骷髏滿心惡念,不知道殺了多少無辜的人,我滅它是替天行道。

一團熾熱的紫焰飛進骷髏大張的嘴巴里,骷髏在紫焰中翻滾嚎叫,從嘴巴到顱頂一寸寸化為灰燼,直到最後一刻它還在嘶吼,萬分不甘心的詛咒叫罵。

我鄙夷的哼了聲,都要滅了,還不給自己留點口德。

片刻後一切終於恢復平靜,嘶吼聲消散,地上只剩下一堆灰白色的骨灰。我撤掉結界,搖醒連凱。

他張開眼茫然的看了我一會,“我怎麼睡著了?”

“你不是睡著了,你是跟李昌打架打暈了。”

連凱好像想起了什麼,憤怒的大叫一聲跳起來,“王八蛋在哪?他奶奶的居然敢帶人欺負我們。我饒不了他。”

我指指還沒有醒過來的李昌:“他被你打的挺慘的,其他人都被你嚇跑了。”

連凱撓撓後腦勺,面帶疑惑的問:“是么,我怎麼不記得這些了呢?”

“你腦袋被打了,可能會忘掉一些東西,不過不要緊都不是很重要的,不記得就不記得,頭不疼不暈就好。”

連凱扭扭脖子,開心的說:“挺好的,就身上有點疼,頭沒問題。”

剛才他們打的很激烈,連凱的手臂上都有淤痕,身上肯定更多。不過都是些皮外傷不礙事,我不想表現的太關心,會引起他誤會的。

“那就好,我換一家吃飯吧。這裡才發生過鬥毆,我怕。”

連凱急忙安慰我:“別怕,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你。”他對李昌一肚子不快,走過去,對着他狠踹了幾腳,“王八蛋,讓你橫,讓你囂張,我踢踢踢。”

我怕踢骨折了要賠錢,忙勸:“算了,他傷的比你重。”

李昌的傷多是踩踏傷,我自然不會跟連凱說實話。

連凱得意的說:“那是,我從小就練跆拳道,跟我打,瞎了他的狗眼。要不是他人多,我哪裡會被他打中。”

連凱泄完氣後,看了一圈,不解的問:“奇了怪了,剛才很多人,都哪去了,都跑了,他們不管李昌就跑了?”

“對啊,都是一些沒種的傢伙,一見你那麼彪悍,立馬嚇軟了腳,全走了。”

“剛才看見美美跟菠菜也在,她們也跑了?”

“事情是她們弄出來的,看你厲害,她們害怕也走了。”

連凱樂的一拍巴掌:“爽,我很厲害,對不對?”

我微笑着答:“對。”男孩子都喜歡錶現出比別人強大的一面,這樣才有優越感。

“那麼我們正式交往吧,你看,我完全有能力保護你。”

家裡那根紅旗都沒有搞定,我可不想在外面建一隻彩旗。我一向主張不能被沒有可能的事拖累。

“謝謝你,我們這輩子只能當普通朋友,請你理解。”

“可是為什麼呀?”連凱不死心的追問。

“因為我比你大。”

“我不在乎。”

“大很多。”

“我也不在乎。”

“我可以做你媽。”

“你騙我,就算你比我大,頂多大兩三歲,大到媽媽的年紀,我不信。”

“我的臉是做出來的,都是假的,我的年齡真的很大了,足有四十多歲。”

“不信。”連凱堅信自己的眼睛沒錯。

沒辦法,出絕招,“你看這是我的身份證。”

我幻化出一張身份證給連凱看。連凱看到身份證上的年齡,一下子變成了蔫菜。他使勁的搖頭,“這怎麼可能,我的眼睛不會認錯,你怎麼可能這麼大呢。我不相信,一定是假的。”

沒轍了,我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這傢伙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還有什麼辦法能讓他退步呢,難道要我化成年老的模樣。

“你這身份證肯定是假的,整容的人我也見過,就算整的再好,也不可能全身整,年歲從任何一處皮膚上都能看的出來。我沒看到你身上有半點衰老的痕迹。”

愛信不信吧,我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我做證,她的確比你老。”不想在外面建一隻彩旗。我一向主張不能被沒有可能的事拖累。

“謝謝你,我們這輩子只能當普通朋友,請你理解。”

“可是為什麼呀?”連凱不死心的追問。

“因為我比你大。”

“我不在乎。”

“大很多。”

“我也不在乎。”

“我可以做你媽。”

“你騙我,就算你比我大,頂多大兩三歲,大到媽媽的年紀,我不信。”

“我的臉是做出來的,都是假的,我的年齡真的很大了,足有四十多歲。”

“不信。”連凱堅信自己的眼睛沒錯。

沒辦法,出絕招,“你看這是我的身份證。”

我幻化出一張身份證給連凱看。連凱看到身份證上的年齡,一下子變成了蔫菜。他使勁的搖頭,“這怎麼可能,我的眼睛不會認錯,你怎麼可能這麼大呢。我不相信,一定是假的。”

沒轍了,我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這傢伙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還有什麼辦法能讓他退步呢,難道要我化成年老的模樣。

“你這身份證肯定是假的,整容的人我也見過,就算整的再好,也不可能全身整,年歲從任何一處皮膚上都能看的出來。我沒看到你身上有半點衰老的痕迹。”

愛信不信吧,我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我做證,她的確比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