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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受了重傷,滿身的窟窿眼都在冒血,血液就快流幹了,已經沒有力氣對抗那股吸力。我嘆口氣,技不如人就是這樣,打的再努力還是輸了。我認命的等着被吸進骷髏嘴中,它一定會把我嚼成肉末的。

“嘭”的爆炸聲響起,本來張嘴要吞了我的骷髏頭居然爆炸了。我擦,這是怎麼回事?它怕咬不死我,帶着自殺式炸彈么。這骷髏的腦袋果然是空的,我已輸定,他還來同歸於盡這一招。難道是對它女人用情太深,要殉情。

如果真是梁山伯和祝英台,那我就是邪惡的一方。

我腦子裡的火車還沒跑完,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出來,我的眼珠子霎時定格。哎呀呀,阿久也能走的這麼帥呢。

阿久快步走近,渾身散發出一股威壓之力,他伸出一隻手,虛空一抓。白髮骷髏的軀幹不受控制的飛過來。阿久一把抓住骷髏頸椎處,甩開了膀子朝地上猛摔。

可憐的骷髏架子就像枯樹枝一般,節節斷裂。阿久還不解恨,又狠踩了無數腳,直到把骨頭踩成粉末為止,然後他丟出一團火把骨頭渣滓燒成灰燼。

我大瞪兩眼看他,狠辣,乾淨利落,頗有冥嵐之風,一句話不說直接幹掉對手,好帥。

“久叔真棒。”我笑,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白的跟張紙一樣。

阿久很快的走過來,臉色變為惶恐,“小姐,你一個人跑出來,出事了阿久擔當不起。主人回來一定會狠罰阿久。”

“這與你無關。”我輕鬆的說,保住小命身上的窟窿也在慢慢癒合,我很滿意,“是我自己惹的事,不是你的錯,再者你還救了我,謝謝久叔。”

阿久苦笑,“小姐,趕緊回去,您的傷需要好好調理。”

黑暗散去,我又看到了餐廳原貌,但是,等等,發生什麼了,為什麼餐廳沒了頂,地面還出現了幾個好深的大坑。我就站在大坑邊,坑深足有三米。

“哎呀,怎麼回事?”我驚叫。

阿久說:“是您用閃電劈的。剛才天空烏雲翻滾,電閃雷鳴,就像世界末日降臨一般。普通人嚇的驚慌逃竄,受到驚嚇的車輛撞成一團。小姐,您把事鬧大了。天呈異像,引來很多人瞎猜,而這也觸犯了三界法則。擁有法力的鬼神是不允許在人界亂動神力的,一旦觸犯會受到嚴厲的懲處。製造的混亂越大,受到的處罰越重,小姐,您恐怕要有點麻煩。”

“麻煩?多大的麻煩?”我心慌的問。

“公正的處理會被打入第九殿,按殺人放火罪處理,受類似炮烙之刑,情節嚴重還要掏空五內,油煎火燒,然後投入六道輪迴。而你是鬼修,多半要消去法力,打入畜生道。”

媽媽呀,太恐怕了,不要啊。她只是想自救,而且起因也是為了保護人。這樣處罰不公平。

“我不要,久叔,我不是有意的,再者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我快哭了,我還要和冥嵐在一起,給他做他最喜歡吃的東西。不要被打入畜生道啊。

“嗚嗚嗚,久叔,有什麼辦法救命么?”

“這個,你要求求主人。”

“哥哥,哥哥能幫我。”

阿久神秘的一笑,“趕緊回去吧,小姐,您的傷不輕。”

我看到阿久想扶我的,可是不知道出於什麼顧慮,他沒伸手。我想他一個萬年的骷髏,保守點很正常,在他的概念里也許男女連碰一下都是不應該的。

我勉強還能行走,阿久幻化出一件外衣罩住我身上的血衣。我搖搖晃晃的走向門口,腳剛要跨出門去,白光一閃,一個金甲將軍擋住我的去路。

“剛才是你在此發動法術攻擊么?”

我是老實人,想都不想的點頭了。

金甲將軍嘩啦一下抖出一條鐵鏈,“你觸犯三界法規,跟我回去受罰。”

跟他回去那我就見不到冥嵐了,這可不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逃。金甲將軍看出我的意圖,怒目圓睜,“若敢拘捕,罪加一等。”

我的腳被這句話定在了原地,罪加一等,豈不是更恐怖。

阿久走出來,沖金甲將軍一抱拳:“金甲神,這是我家小姐,小姐是為了除魔才動用了法力,她心存良善為的是救天下人。將軍,千萬不要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抓人。”

金甲將軍沒給阿久面子,“我只是按規矩辦事,如果有什麼要辯解的可以找平等王說明。”

阿久的面色微微一變:“金甲神,事在人為,有時候變通一點更好。我家小姐為除魔身受重傷,我要帶她回去救治。你若有意見,可找我家主人理論。”

說完,抓住我的手臂,當著金甲將軍的面閃了。金甲將軍生氣的吼了幾嗓子,說了什麼我沒聽清楚,因為阿久的速度好快,已把他甩在八里地外。

我一身是血的出現在兩株植物面前把她們嚇的呆了,臉色比受傷的我還難看。

“哎呀,小姐,您幹什麼去了?跟誰打架了?怎麼不叫上我們?這可怎麼辦啊?主人回來一定狠狠處罰我們的。小姐啊,您快躺下……這可怎麼辦?天呀,天呀,主人一定氣壞了的。以主人的脾氣,如果是在……”

小莎的嘴巴噼里啪啦的往外倒話,剛說到這裡就被小曼快速打斷了,“少囉嗦,趕緊找葯。”

平時都是小莎數落小曼,今天小曼發飆了。我以為小莎會反駁,誰知道她立馬閉嘴,乖乖的低頭應:“是。”

我很虛弱,腦袋剛放在沙發上就迷糊了過去。半夢半醒間感覺有人朝外嘴裡塞東西,一顆接着一顆,後來還灌了一碗又一碗的水,如果我有力氣肯定要抗議的,我肚子又不是水缸,撐死我了。

可是我虛弱到睜不開眼睛只能任由他們擺步,充分體會着重症病人不能自主的痛苦。

我本想就這樣睡過去,或許就不會感覺到各種不舒服了,可不管我怎麼催眠自己,都不能進入深睡眠狀態。全身疼的厲害,從裡到外,沒一處不疼,這是自然的,我被骷髏的劍穿了無數劍,全是對穿。

我不想沒出息的呻吟,卻總是不由自主的溢出哼聲。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身體好像沐浴在一泓溫泉中,輕柔的水從外一直浸透入肌膚然後是五臟六腑。疼痛快速消失,應該是沒過多久,所有的痛楚都不在了。我舒服的嘆口氣,然後很快的睡著了。在我陷入沉睡的前一秒,我聽到一個人冰冷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

……去。半夢半醒間感覺有人朝外嘴裡塞東西,一顆接着一顆,後來還灌了一碗又一碗的水,如果我有力氣肯定要抗議的,我肚子又不是水缸,撐死我了。

可是我虛弱到睜不開眼睛只能任由他們擺步,充分體會着重症病人不能自主的痛苦。

我本想就這樣睡過去,或許就不會感覺到各種不舒服了,可不管我怎麼催眠自己,都不能進入深睡眠狀態。全身疼的厲害,從裡到外,沒一處不疼,這是自然的,我被骷髏的劍穿了無數劍,全是對穿。

我不想沒出息的呻吟,卻總是不由自主的溢出哼聲。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身體好像沐浴在一泓溫泉中,輕柔的水從外一直浸透入肌膚然後是五臟六腑。疼痛快速消失,應該是沒過多久,所有的痛楚都不在了。我舒服的嘆口氣,然後很快的睡著了。在我陷入沉睡的前一秒,我聽到一個人冰冷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