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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門的墓室內,摸金校尉、趙水瑤等人站在裡邊,視線全都投向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林天。√∟,

趙水瑤說,“大師,林天這是怎麼了?”

摸金校尉皺着眉頭說道,“這位小兄弟恐怕是中邪了!”

趙水瑤聽到摸金校尉的這句話,緊皺眉心,“那有什麼辦法嗎?”

摸金校尉搖了搖頭,“沒辦法,得看這位小兄弟的毅力,如果他能戰勝心魔,他自然就能恢復,如果不能,唉~”

趙水瑤情緒十分沉重,望着縮在角落瑟瑟發抖失掉主魂的林天,她也無能為力。

......

林天的大腦世界內,林天並不知道周圍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仍在跟“金方澤”互掐中。

可無論林天怎麼掐金方澤,金方澤一點反應都沒有,反之金方澤掐林天,林天有種脖子要被掐斷的感覺。

林天的手在地上亂抓,忽然碰到了狼眼手電筒,林天立馬將狼眼手電筒抓起。

林天揮動着狼眼手電筒,使勁敲向金方澤的太陽穴。

可金方澤的腦部就跟鐵疙瘩似的,不但敲不死,反而還響起了“咯咯”聲,林天這才明白,原來方才在墓道中聽到的咯咯聲,就是它傳出的

忽然林天摁到了開關,狼眼手電筒的燈光比起一般手電筒的燈光來說照程比較遠,燈光也很烈。

而此時的狼眼手電筒燈光,就照到了金方澤的眼睛裡。

“啊!”金方澤怪叫一聲,從林天身上滾了下來,捂着眼睛在地上翻滾。

林天這才明白,原來金方澤他怕燈光。

如此一來,也好辦,林天將手電筒照在金方澤的身上,金方澤在地上翻滾着,身上冒出白煙。

見到此景,林天笑了,暢快的大笑起來。

可沒等林天笑多久,林天的後頸處突然被打了一下,林天眼珠子一白,昏死了過去。

......

待林天睜開眼睛時,入眼的是摸金校尉與趙水瑤等人。

“我,怎麼了?”林天好奇地問道。

趙水瑤見到林天恢復正常後,這才舒出一口氣,“你沒事就好,方才你中邪了,沒把我們嚇死。”

“你試着起身看看,身子還能不能動。”

林天點點頭,從手撐在地上,站了起來。

晃了晃手臂後,林天搖頭說道,“我沒事,就是肩膀有些酸痛。”

聽到林天的這句話後,金方澤立馬插話了,“你手臂當然酸痛了,都睡了半個小時了。”

林天並沒有搭理金方澤,自方才那件事後,林天的心裡還是有厭惡金方澤的。

趙水瑤站起身後說,“竟然林天沒事,那就接着往下走,我們進墓已經一個小時了,上方估計都已經下起了毛毛細雨,我們的動作得快點!”

摸金校尉率先走出了墓室,帶着眾人走向墓道盡頭處。

路上,趙水瑤向林天解釋方才林天中邪的事,林天這才得以了解。

原來乾屍壓根就不存在,他們剛剛進那間墓室,林天就昏迷了。

可林天心裡還是有疑問,林天從口袋裡掏出了標有“lee”三個字母的金屬片。

如果方才幹屍真的不存在,那這個碎片,又是從哪裡來的?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主墓室,主墓室內擺着幾副棺材。

林天細數了,一共七副棺材。

除了主棺是金色的外,其餘的都是石棺。

六副石棺,擺成了六角形圖案,六角形的中間則是那副金色的主棺。

眾人在此停下了腳步,摸金校尉說道,“出了主棺外,其餘副棺都別碰,大夥們也都別亂跑,跟在我的後邊走,我走哪裡你們就走哪裡。”

說完後,摸金校尉開始走了,並非直接繞過棺材進入主棺,而是跟着羅盤的指引下,繞了好多個圈子,隨後才走到主棺旁邊。

摸金校尉對身旁的兩名徒弟喊道,“小暉,阿則,你們把棺撬開。”

古時官員下葬很有講究,外槨內棺,這次也不例外,小暉跟阿則用鐵鍬,把槨一層層的撬開。

當一片槨被撬開後,內部未染塵的那面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眾人都驚呆了。

槨是純金的,純金就算了,內部還鑲有一套寶石,寶石擺出北斗七星的模樣,每塊寶石都有拇指頭大。

這等寶石若是拿出去賣,絕對價值連城。

這僅是一片槨板而已,槨還有四面板、頂與底,除了底外,其餘五面都鑲有拇指大的寶石。

“這下我們發了!”金方澤望着板上的寶石,笑着說道,樂得合不攏嘴。

摸金校尉儘管見多識廣,但這等壯觀還是第一次見到。

光這棺槨,就低得上整個墓內的金銀珠寶。

不過摸金校尉還是有點良知的,此次他們前來,為的不是墓內的金銀珠寶,而是扶蘇的丹藥。

“這些東西都不要碰,我們只拿丹藥。”摸金校尉公私分明地說道。

趙水瑤這時也開口了,“聽大師的,都不要碰!”

摸金校尉又指揮兩名徒弟,將內棺打開。

眾人圍着甘羅的棺材,連呼吸都屏住了,小暉將鋼釺插進內棺上,將棺板撬開。

內棺被撬開了,裡面躺着一具黝黑乾屍。

乾屍臉上的表情十分猙獰,不少人見到此景都隱隱作嘔。

林天皺着眉頭,這乾屍,與腦中世界見到的乾屍一模一樣,只不過腦中世界的乾屍連衣服都腐了,而這具乾屍,衣服還乾巴巴的掛在乾屍身上。

牛仔褲,背心衣,乾屍上掛着的完全就是現代人的裝扮,眾人見到此景,情緒無一不低沉了下來。

林天說,“裡面的屍體被調了包,這個墓想必幾年前就有人進來過。”

趙水瑤沉着一張臉說道,“村子的原住民告訴過我,七年前又一撥外國人進來過這裡,想必就是他們。”

林天點點頭,趙水瑤開始命令眾人搜乾屍的身。

別說丹藥了,連金銀首飾都不見了,棺內只有乾屍。

摸金校尉說,“墓內曾經進過盜賊,不過盜賊們的意圖很明顯,跟我們一樣,只要丹藥,不要金銀珠寶。”

“甘羅的屍體,肯定也跟着丹藥,一起被拖走了!”

林天十分納悶,林天問向趙水瑤,“他們要屍體幹嘛?”

趙水瑤沉着一張臉說道,“屍體內藏着打開裝丹藥的秘盒的鑰匙。”

眾人都沉默了,就在這時,一人喊道,“甘羅的屍體沒被拿走!就在角落上!”

聽到那人的嚷嚷聲後,眾人將手電燈光照向角落處,果真見到角落堆着一堆骷髏。

原先屍體是不腐爛的,但將其拖出棺外七年,如今他都腐爛成了一堆骷髏。

趙水瑤激動地說道,“看來那幫外國人不知道甘羅屍體藏着鑰匙的事啊!以為拿走秘盒就行了!”

說著趙水瑤走到骷髏堆旁,從腰部抽出一把匕首,將甘羅腹部的衣服刺開,從里中摸出了一把玉質的鑰匙。

趙水瑤手裡握着鑰匙,十分激動,“只要是鑰匙還在,他們就無法打開秘盒,秘盒不打開,我們就還有機會!”

林天聽到趙水瑤這句話後,松出了一口氣,將視線投向棺內的乾屍,不經意間看到了棺內還有字。

林天喊道,“大家快過來,棺內有字!”

眾人聽到林天這句話,全都走到了棺旁,圍着棺。

棺內是一串潦草的阿拉伯字體,這串字體把眾人都搞懵了,誰都看不懂阿拉伯字母。

林天卻看得懂阿拉伯字,林天充當了翻譯官。

林天說,“上面那修長的阿拉伯字,不是一句話,而是一個名字!”

“名字?”趙水瑤問道,“什麼名字?”

“阿波羅.肯尼拉.埃爾貝塔那!”林天念道。

這個名字絕對不是漢人的名字,甚至也不是華國人的名字,應該是中東人的名字,同時也是調查丹藥去向的唯一線索。

“阿波羅...”趙水瑤念道,深深將這道名字記在心裡。

墓內開始傳來流水聲,墓內氣候也變得潮濕了許多,趙水瑤這才反應到不對勁。

趙水瑤說道,“大家趕緊出墓,要淹了!”

眾人點點頭,開始朝着出墓口走去。

墓廳積水已經到了腹部,而且還有上漲的勢頭,原先點放白蠟燭的地方也都被水覆蓋了。

眾人自覺的朝着升降台游去,爬上升降台後,趙水瑤仰頭對着上方喊道,“快啟動升降機!”

“不行!”林天急忙制止住,“金方澤還沒有出來!”

眾人聽到林天的喊聲,這才意識到金方澤不見了。

連着不見的,還有摸金校尉,以及他的兩個徒弟。

“不行了,墓內快淹了!不等他們了!”趙水瑤喊道。

林天說,“不行!我們走的話,他們會死的,你們等等我,我去找他們!”

說完後林天直接跳進水潭內,往回遊。

在墓道,林天見着了金方澤以及摸金校尉幾人,他們一人手裡抱着一塊鑲有寶石的純金槨板。

林天上前扯住金方澤說道,“放下槨板,快游,這墓快淹了,留着也沒命花!”

金方澤仍然抱着槨板,“要走你自己走,我就算死,也要把它抱出去!”

“他媽的!”林天罵道,正對應了那句話,人為錢死鳥為食亡。

無奈之下,林天只好陪着金方澤一起,抱着槨板往外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