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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兩女的穿着,想必兩女並沒有被坷垃金怎麼樣,僅是綁了起來罷了。

林天問道,“你們沒事吧?”

沐晴搖了搖頭,“沒事,那頭豬剛剛讓人把我們綁了,之後就去洗澡了,好在你來得快,若不然我們都出事了。”

聽到沐晴這麼說,林天心裡松出了一口氣。

沐晴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麼?這兩天怎麼這麼亂,連扎查爾王子的電話我們也打不通了!”

在兩雙大眼睛的注視下,林天搖了搖頭,“我只知道酋長死了,現在拜迪分成了兩股勢力正在內戰中,其餘的我便不知道了。”

林馨兒驚呼了起來,“那那位小王子不會出事吧?”

林天知道林馨兒跟扎查爾的關係比較好,林天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還沒有聯繫上他們,等問問你們口中的‘那頭豬’才知道。”

坷垃金是侯爵,內戰肯定也有他的份,這兩天坷垃金都在內戰中,他必然是最清楚戰局的人。

決定下來後,三人走向了卧室出口,打算去問坷垃金。

剛剛出卧室,眾人便將視線投向坷垃金原先倒地的方向,可地上只有血跡,人卻消失不見了。

這讓林天不解,林天進卧室的這段時間也不過才兩分鐘,坷垃金怎麼會不見呢?

要知道坷垃金腿上可還是有傷的,不可能站在來跑。

就在林天不解的時候,林馨兒指着別墅某處呼道,“在哪裡!在哪裡!”

林天順着林馨兒的手指指向之處,看見了坷垃金。

此刻坷垃金正被那名黑皮膚保鏢架扶着,朝着別墅外走去,還差半步就跨上了門檻。

林天直接抽出了霰彈槍,左手推上膛後,立馬將槍口對準坷垃金方向。

“砰!”林天開了一槍,因為距離有些遠了,子彈分散,都打在了牆上,這槍並沒有打中他們。

林天又將霰彈槍上膛了,又朝着坷垃金方向發出了一槍,間隔連兩秒時間都沒到。

這槍雖然還是出人意料的差,但比起第一槍來說好得多了,這槍有一顆鋼珠打中了黑皮膚保鏢的腿。

黑皮膚保鏢被林天打中一槍後,差點摔倒,還是強忍着傷痛才沒有立即摔倒的。

不過黑皮膚保鏢也跑不動了,此刻他受了傷,更別說還架扶着一個昏迷的兩百斤大漢。

黑皮膚大漢將坷垃金推進草叢裡,自己則躲在門檻旁,抽出了柯爾特手槍。

黑皮膚將手伸了出來,也不瞄準林天,對準個大概方向便開槍,這也是避免一大截身子露出來的原因。

“砰砰砰!”連續開了幾槍,這幾槍都沒有打中林天,不過卻讓林天提心弔膽的。

林天之所以提心弔膽,不是因為槍子彈擦身而過的原因,而是林天害怕槍子彈會打中身旁的兩女。

林天將兩女又推回了卧室里,對兩女說道,“太危險了,你們現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在兩女擔心的目光注視下,林天又回到了走廊上,從走廊直接跳了下來。

一樓到二樓有四米高,這高度足以讓任何人摔斷腿,林天之所以敢這麼跳是因為樓下有沙發。

林天直接跳到了沙發上邊,柔軟的沙發幫林天阻擋了許多的阻力,林天毫髮無損。

黑皮膚保鏢見到林天跳下來後,露出了半個頭,對準林天扣動扳機。

林天一個後翻,躲進了沙發裡面,手槍的威力小,並沒有穿透沙發打中林天。

剛在林天那一跳,把口袋裡面的霰彈槍子彈全都撒了出來,林天隨便撿起地上幾個子彈後,就往槍裡面摁。

裝了五顆子彈後,子彈便到頭了,再裝恐怕也塞不進去,林天知道八顆子彈全滿了。

八顆子彈殺一人,完全是搓搓有餘,如果只用三發子彈,林天可沒有把握能打掉躲在掩體里的黑皮膚保鏢。

柯爾特只有七發子彈,剛才黑皮膚保鏢已經打了五六顆了,也就是說子彈並不剩多少了。

雖然不排除他有第二個彈夾的可能,可換彈夾需要兩到三秒的時間,這時間在這種場合里,完全是奢華,也是保鏢的破綻所在。

槍聲消失後,林天聽到了手槍跳膛聲,林天頓時反應過來,保鏢沒子彈了。

這時,林天站了起來,朝着大門口打了一槍,因為黑皮保鏢的疏忽把一小截肩膀露了出來,其中一顆鋼珠就跟長了眼睛似的朝保鏢肩膀飛去。

那顆彈珠將黑皮保鏢的肩膀划出了一個口子,口子裡面溢出鮮血,保鏢中彈了。

這槍沒有徹底的打中保鏢,有些讓林天不爽,保鏢僅是哼了一聲,隨後便將手槍彈夾推進了手槍底座。

保鏢舉起手槍,又朝着沙發處的林天開幾槍,林天急忙矮下身子。

在矮下身子的過程中,林天發現了了一個細節,就是保鏢靠着的那塊別墅牆,是木質的。

不僅是木質,而且裡面有很大部分都是空心的,以着霰彈槍的威力,兩槍就能把那塊板子給打破。

想到這裡,林天冒着被手槍子彈打中的危險站了起來,槍口並不是對準保鏢伸出來的半截手臂以及半個頭,而是左側一點的牆。

林天開了一槍,鋼珠將牆打得琳琅滿倉,保鏢見到林天回擊後,急忙收回了手、頭,躲在牆後。

“砰!”林天又打了一槍,這槍已經有不少小孔被打穿了,牆那邊的保鏢似乎也意識到了林天想用穿透殺死他,急忙閃躲。

可沒等他抽走半邊身子,林天又是一槍打了過去,這才本就脆弱不堪的牆板徹底被林天打爛了,許多鋼珠穿了出去,把保鏢打成了螞蜂窩。

林天怕保鏢沒死,只是詐死,為的就是打林天冷槍,於是林天又朝着保鏢開了一槍,只聽保鏢哼的一聲,便徹底沒了動靜。

這回保鏢沒死都給林天整死了,林天也因此將神經鬆了下來,用手碰了碰額頭,發現早已滿頭大汗。

林天站了起來,對樓上的兩女吆喝一聲,隨後獨自朝着別墅外走去。

剛才保鏢急中生智,將坷垃金推到草叢的位置林天知道,林天走了上去,卻不見了坷垃金,地上只有一灘血跡。

順着血跡,林天又走了兩米,終於在一堆雜草從里找到了坷垃金,將坷垃金揪了出來。

坷垃金身上還有着草,因為被揪出時抓了抓兩下土,弄得滿臉都是泥。

林天對坷垃金說,“我本意沒想殺你,不過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你覺得我應不應該殺你?”

坷垃金聽懂英語,聽到林天這麼說,臉上嘩啦啦白得無一絲血色。

“別...別殺我!”坷垃金顫抖着說道。

林天說,“竟然你不想被殺,那你告訴我,拜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坷垃金說,“這一切都是我父親的指示,是我父親親自派出死士把酋長給殺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剛剛說完,坷垃金的臉色頓時變了,都說人一受驚嚇就會亂了事,坷垃金這一恐就說漏嘴了。

林天捕捉到了什麼,對坷垃金問道,“哦?死士?米拉夫酋長是你父親弄死的?”

聽到林天這句話,坷垃金面如土灰,這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嘛?

坷垃金沒有回應林天,林天大力拍向坷垃金的小腿受傷處,坷垃金嗷嗷大叫了起來。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坷垃金大叫道。

“死士是我父親從阿努比斯組織那裡花高價格請來的,米拉夫酋長的死也是我父親一手策劃的。”

林天聽着坷垃金的訴訟,心裡斷定着,等遇上了扎查爾王子,一定會將真相告訴他。

可如今面臨最大的困難是,林天並不知道扎查爾的去向。

林天問向坷垃金,坷垃金說,“我,我不知道啊!”

林天又是一巴掌拍向坷垃金的小腿,坷垃金嗷嗷叫了起來。

“扎查爾沒有死,不過去向不明了,很可能就在老市區的某處跟阿費柯藏着。”

拜迪分為新市區跟老市區兩個區域,新與老顧名思義就不用解釋了。

其實所謂的內亂之談,只是誇大罷了,拜迪政府軍並沒有瓜分為二,只是國內兩股勢力衝突在了一起。

米拉夫的死,巴蒂拉希親自露面將責任推給了扎查爾與阿費柯兩人,並命人將兩人抓起來。

扎查爾跟阿費柯知道後,就逃向老市區,剛好老市區又是黑手黨的天下。

黑手黨劫持了扎查爾王子,並向拜迪市民宣布,扎查爾並沒有殺死米拉夫,巴蒂拉希才是叛軍。

當然,黑手黨也不是善茬,他的意向也是想取代政府軍,成為拜迪的新政府,這點與三國時期的曹操挾太子是一個模樣的。

無論是拜迪政府軍還是黑手黨,兩方都不是善茬,這幾天就發生了不下十次的摩擦,眼看着拜迪國內局勢緊張,難民不斷增多,也就有了內戰這一說。

了解事情真相後的林天也不由感嘆了起來,先是對巴蒂拉希的策略痛罵狡詐,又是對黑手黨的義軍奮起感到大膽。

聯合國不插手這件事,不是畏懼黑手黨,要知道聯合國連阿努比斯這個幾萬人規模的武裝組織都敢打,黑手黨才幾千人難道聯合國就會怕?

真相只有一個,黑手黨身後必然站着一位“大人物”,這大人物,有可能只是某個人,也有可能是一個國家。

要知道一個強大的國家通過黑暗手段,扇起他國內亂,不用一兵一卒,僅是做好外交關係就能坐收漁翁之利,在這世界上並不少見。

像米國這種戰略性極強的國家就經常做出這種事。

——今天情人節,就別虐我了,讓我這隻汪情何以堪?訂閱收藏點起好嗎?作為我的小小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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