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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聯繫了一下七宗罪的成員,瑪門戰戰兢兢地告訴我阿撒茲勒死了,沒有活過一個禮拜。我沒有說什麼,只是吩咐他們就地隱藏。雖然我答應過小田切要將七宗罪驅離日本,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這次的事件告訴我,我的身邊必須要有幫手,畢竟以我現在的身體,有些事情不方便我親自去做,我需要有一些忠心而且有能力的下屬。

托日記的福,我再次變回了我自己,但所謂有一利必有一弊,我恢復記憶的代價就是,不得不再在醫院躺上幾天。這讓一眾醫生頗為驚愕,明明檢查顯示只是小小的感冒,為什麼只是過了一晚,病人不但不見好轉,反而更加衰弱了呢?不過我心中還是知道一些原因的,大概是小哀昨天說過的身體超負荷運轉的緣故,似乎有些傷元氣了,嘛,無所謂了。我躺在床上老神在在地想到。

“你還真是輕鬆呢,看你現在臉上的表情,我真想狠狠一腳踩下去!”傍晚,小哀拿着飯盒出現在了我的病房裡,臉上的表情臭臭的。

“呦!,小蘭他們呢?”我笑着沖一臉寒霜的小哀打着招呼。雖然大費周章了一番,但不管怎樣,事情總算是順利解決了,我身邊的人都好好的毫髮無傷,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她的病還需要好好調養,這幾天一直在事務所里休息,學校也請了假。”小哀一邊熟練地把東西一樣一樣地拿出來,一邊道:“你就慶幸吧,如果那天晚上不是小蘭去醫院看望佐藤警官,恰巧遇見了一步三搖的你,被別人發現了暈倒的你,你就死定了。”

“啊哈哈……是啊,謝天謝地……”我乾笑着再次岔開話題:“那佐藤警官呢,她怎麼樣了?”

“佐藤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了,現在就在你的隔壁療養,怎麼,想去看看她么?”

“不用了,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去啊,”我搖了搖頭,看着我連端碗都不停地顫着的手,無奈地向小哀問道:“小哀,我還要多久才能變好啊?”話說我實在是不想在醫院裡獃著了啊……

“歇着吧你,這次沒死算你命大,還想着要立刻就活蹦亂跳?做夢吧你!老老實實地躺上一星期再說吧!”小哀聞言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快吃!”

吃過飯,小哀細心地為我蓋好了被子就離開了,家裡面還有一個禿頂老頭在等着她照顧,如果小哀回去晚了,想來阿笠博士肯定不會好過。

銀色的月光透過窗子蓋在我的被子上,顯得幾分清幽與寧靜,我愜意地看着圓潤清朗的月盤,心中平靜如水,很是愜意。

這次的事件有些胡鬧了,其實完全沒必要玩的這麼大的,仔細想想,這個事件也不過是一件普通的殺人案而已,作案的人也不是什麼**oss,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渣,我只要像以前那樣跟着老哥把案子破掉就好了,殺人放火完全是多餘的。

但是話雖這麼說,實際上我還是做不到啊。雖然站在第三者的角度,我可以很清醒地分析局勢,並快速採取最有利的方案來對事情進行處理,可一旦事件涉及到了我身邊的人,我似乎就完全喪失理智了。雖然自己心裡很清楚要保持清醒,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做不到,一股邪火總是控制不住地從我的心底往上竄,最終導致事情變得一團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看球賽的那次是,法國的那次是,在碼頭的那次面對茱蒂時也是,而且脾氣似乎有些越來越大了啊……

果然還是太年輕氣盛了么……我甩甩頭,將這個念頭甩出腦外,換一個角度想想看的話,我之所以每次發生事件時都變得異常焦躁,還是因為我的力量太過於弱小了吧?如果我的力量足夠強大,如果我有足夠大的勢力供我驅使,那東京灣事件也好,組織也好,FBI也好,就都不能威脅到我的生活了吧?看來,我大概應該思考一下今後的對策了。我暗暗思量着。

“應該說認真的男人最迷人么,我親愛的悠一小弟弟?”正在我神思不屬的時候,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突然闖入了我的耳中,嚇了我一大跳!

“快斗!我說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出現都搞的這麼驚悚好不好?!還有,不要每次都叫我原名,萬一被別人聽到怎麼辦?!”我扭頭一看,不禁翻了一個白眼。只見我病房的窗戶不知何時被人打開了,化身基德的快斗側身站在窗台上,白色的披風被風吹得獵獵作響,雙手隨意地插在褲子口袋裡,嘴角帶着微微的弧度,顯得優雅而富有魅力。

“放心,我早已經偵查好了。”快斗跳身下來,隨手關上了窗戶,走到我的面前:“一段時間不見,你怎麼又住院了啊?難道是在幫忙拉動內需嗎?”

“你管我,我樂意。”我再次翻了一個白眼。

“等等,前幾天的警匪大戰據報道是國際傭兵團七宗罪所為,而七宗罪的首領……”快斗的眼神變了:“喂喂,不會是你……”

“這個世界上的路西法,只有一個。”我淡淡道。

基德身體一震,良久才道:“這次又是為什麼?”

“為了生存。”沉默了一下,我淡然道:“我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只是想盡我的全力排除潛在的危險而已。”

沉默……

“身體……還是有問題嗎?”快斗頓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大概……吧。”

“說起來你好久都沒有來找我了啊,難道我不來找你,你就不能自己主動點么,青子都向我問過好多次你的事了,還說有機會要去大阪看你呢。”見氣氛變得有些沉重,快斗隨便拉過來一張椅子,坐在了我的床邊,笑着岔開了話題。

“最近比較忙,呵呵。”我輕笑着。儘管一點也不希望想起來,但小泉紅子上次的話總是在我的耳邊回蕩,黑色的惡魔,存在即為不幸……

“咦?你眼睛的顏色……是不是變深了啊?”正說著話,快斗突然湊近了臉,仔細觀察着我的瞳色,憤憤地道:“果然,好像又變得深邃了不少,可惡啊……怎麼什麼好事都被你給佔了?等我回去我也要戴美瞳!”

“沒人和我說過這個啊,大概是他們每天都看,看習慣了吧,嘛,這種東西要靠人品的,你嫉妒也沒辦法。”我笑笑道:“你今天來就是來和我扯皮的?”

“切,看我的打扮你就知道我的目的了吧?”快斗撇撇嘴道:“又要有行動了哦,而且上次好不容易才在英國甩掉的白馬又回來了,真沒見過質量這麼好的狗皮膏藥,這次貌似有點難纏。”

“你又瞄上了什麼好東西嗎?有大珠寶的話分我一點吧,我現在可是窮人耶。”

“自己去搞,又想要好東西,又想讓別人背黑鍋,哪有那麼好的事?”快斗白了我一眼,道:“而且這次也不是什麼寶石一類的珠寶,而是……這個。”快斗說著將一張黑色的紙遞給了我:“這是從毛利偵探那裡拿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