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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司徒笑走過來,宮雪婷臉上露出了笑容,她快步向司徒笑迎了上去:“司徒老師,我們在這邊呢!你今天可是來遲了呢。∽↗,x.”

“啊,呵呵!”司徒笑揚起手,他先是跟宮雪婷打個招呼,再沖眾人揮揮手:“大家好!不好意思,因為臨時學校有點工作安排,打電話的時間長了點,耽誤了時間——抱歉了,你們還在裝車,還沒出發吧?幸好我趕到了。”

宮雪婷代替眾人答道:“我們差不多裝好車了,馬上就要出發了。司徒老師,您可是來得正合適呢!”

“呵呵,那我就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了了,這就太好了——不好意思啊,諸位同學,我可是偷懶占你們便宜,沾你們的光了。大家不會有什麼意見吧?呵呵!”

有的人,他就是有那種氣場,無論他走到哪裡,他就自然而然地成為了全場關注的焦點——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領袖魅力吧?很明顯,司徒笑老師就是具備這種魅力的人了,他一到這邊,只是打了個招呼,立即就成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女生們紛紛跟他招呼答話,連那些對許岩滿懷敵意的男生客客氣氣地跟他打招呼,表示歡迎。

看到這一幕,許岩只能感嘆同人不同命了——剛才看到自己跟陳遙雨親近聊天時候,看國貿班男生眼神,許岩很擔心他們馬上就要操起刀子殺過來了。但司徒笑老師對上他們,無論是閱歷、學識、相貌、社會地位,哪個方面都是遠勝。更不要說自信心和底蘊了。對上司徒笑,這些未經世事、閱歷不足的大學男生們連爭勝之心都興不起來。

所謂敵人。那是在跟自己實力差不多的對手身上才成立的。但碰到實力壓倒性碾壓的對手,那是根本就連敵對之心都興不起的——毫無疑問。司徒笑就是這種實力遠超的對手了。

要說與司徒笑爭鋒,許岩倒覺得自己勉強還算是夠格——託了文修之的福,自己還沒畢業,就已經是國家高級情報部門的少校了,將來的前程應該不會差到哪去的,算是年輕有為;自己年紀輕輕就掙到了幾百萬身家,也應該算是有本事——論起各方明裡暗裡的條件,許岩覺得,比起這位海龜的司徒老師。其實自己並無遜色。比起他,自己唯一欠缺的,是因為經歲月沉澱下來的成熟和穩重底蘊了。

看到許岩在定定地望着那邊,看着宮雪婷和司徒笑倆人,陳遙雨掃了他一眼,打趣道:“如何?要不要送你一丸速效救心丸?”

“算了吧,我還撐得住——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的!”

陳遙雨不屑道:“可我看你臉色,很像馬上就要活不下去的樣子了,你今天可是我男朋友。你沒面子,就是我沒面子了。。。哦,他過來了——你要頂住了啊,拿出克制來。別撿磚頭砸他腦袋啊——就算想砸,你也要換個地方,別在校門口乾啊。這裡可是有攝像頭的。”

“你說得我好像那種給室友下毒的人似的。。。”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拌着嘴,這時。宮雪婷領着司徒笑老師也走了過來。看到許岩,司徒笑老師眼神一亮。露出了溫和的笑意:“許岩同學,我們又見面了。我記得,我們可是一陣沒見面了吧?”

“司徒老師,您好!是啊,我們確實好久不見了。”

司徒笑含蓄地微笑着:“許岩同學啊,你知道嗎,我們好久不見,對你來說,這可未必是一件好事哦。。。。。。許岩同學,你知道為什麼嗎?”

許岩臉色微變——司徒笑莫非贏得了美女芳心,故意到自己面前來炫耀來的?

這時候,兩位在場的女生——宮雪婷和陳遙雨——也是臉色大變,她們都在擔心:司徒笑莫非是知道了許岩對宮雪婷的感情,故意過來挑釁他的?

許岩鎮定了心神,他淡淡說:“司徒老師,我真的不懂,還請您指點。”說話的時候,他已經暗暗捏緊了拳頭——如果司徒笑敢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那麼,管他是什麼老師,自己直截一拳揍他鼻子上去!

看着眾人神情緊張,司徒笑哈哈一笑:“呵呵,我跟許岩同學好久不見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這就說明,許岩同學逃了我好幾個星期的課啊!許岩同學啊,你這可是讓老師很傷心的啊!”

聽司徒笑這麼說,眾人愣了一下,都是“哈哈”地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顯得有點誇張,尤其是宮雪婷,她笑得特別響,像是要用這笑聲來掩蓋空氣中某種若隱若現浮現的尷尬氣氛一樣。她看着許岩,又看着司徒笑,雖然臉還在笑着,但眼神卻是微微有點緊張。

好在司徒笑並沒有覺察到什麼,他只是笑眯眯地跟許岩說:“下次,可不要缺課了啊!雖然我上課不點到,但你這樣,我還是覺得很沒面子呢。所以,也拜託你照顧一下老師的虛榮心啊。”

許岩微微頜首,笑着說:“好的——抱歉,司徒老師,上節課時候我有點事,所以沒去。下次我會注意的,對不起!”

“呵呵,今天是野遊踏春,就不要叫我老師了,叫我司徒就好了。我是國外回來的,那邊,他們的老師跟學生之間混得也很隨便的,有說有笑隨便玩甚至一起打球喝酒聊天,就跟哥們一樣,不講究那麼多的。”

許岩搖頭道:“那怎麼行呢?國外那些是壞風氣,咱中國人就得講究尊師重道的。老師就是老師,學生就是學生——您跟我們和氣,那是您平易近人、和藹可親;但我們當學生的,如果沒上沒下不懂得尊重,那就是我們不懂事了。”

司徒笑愣了一下,笑道:“沒想到許岩你年紀不大。思想倒是很老派的。呵呵,我還一直以為。你們九零後都是些新新人類呢——你這樣的性格,現在已經很少見了啊。”

他望了一眼許岩身邊的陳遙雨。笑道:“這是女同學,好像是姓陳的吧。。。我記得,上次吃飯的時候,你也來過。你是雪婷同學的室友吧?”

陳遙雨微微頜首:“司徒老師,您好!”說著,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她往許岩身邊故意側着站過去了一步,許岩的第一反應是想避開,但忽然想起。今天自己是要跟陳遙雨扮情侶角色的,於是他只能僵硬地站住了,和陳遙雨肩並肩地站得很緊。

司徒笑看着倆人,先是有些詫異,繼而,他又有恍然,他望望許岩,又望望陳遙雨,笑道:“這個。許岩同學,陳遙雨同學,你們是不是。。。呃,我是猜的啊。說錯了你們別見怪——你們倆個,是不是在談朋友啊?”

許岩苦着臉,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答。陳遙雨卻是微微低下頭,嬌聲噌道:“司徒老師您說的什麼啊。人家怎麼會跟他。。。那個談朋友?”

許岩木着一張臉,毫無表情。心裡卻是在嘀咕,難怪說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看陳遙雨平時冷冰冰的樣子,她真要騙起人來,這演技也夠可以的,真是惟妙惟肖,十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