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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515,起點周年慶,福利最多的一天。除了禮包書包,這次的515紅包狂翻肯定要看,紅包哪有不搶的道理,定好鬧鐘昂~

於是,一行人紛紛出機場,坐上了車子——齊楠處長特意上了許岩的車子,她告訴許岩,她已拜託錦城的外事辦幫日本客人在錦城飯店定了房間,也在那裡訂了晚餐。

按照國人的傳統,客人到地以後的第一頓,那叫接風席,許岩作為錦城地頭蛇的主人,是應該要出席的,否則的話,日本人那邊說不定就會怪罪接待的禮數不周了。

齊楠笑着說:“許處長啊,日本人很着急地見你,估計他們是有很着急的事情要拜託你吧。老實說,你們會晤能不能談得成,能否達得成協議,我還真不是很關心——能不能談妥,你們情報部自己定吧,我們干涉不了。

我呢,只要能把談判的流程順順噹噹地走完,中間不要出什麼岔子,禮節上也不要讓日本人有什麼可挑剔的地方,那我就很感謝你了!你如果能出席這個接風酒,幫着給捧個場,支持一下我的工作,那我就更感謝你了!”

人與人相處真是要要講緣分的,因為看這位齊楠處長順眼,許岩很痛快地答應了她的要求——不就是吃頓飯嗎?老子千杯不醉,還能讓日本人吃了我去嗎?

錦城飯店是錦城市的公務接待和外務接待定點飯店,飯店位於錦城市中心,環境優美。服務周到,菜肴味道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的。但在這裡吃飯。許岩卻是感覺不到多少歡愉。

飯桌上,兩個來自日本大使館的武官和參贊還好。他們很熱情又健談,談了些來華夏之後的見聞和感受,還說了幾個嘲笑韓國人見識少的笑話來活躍氣氛——所謂的中日友好靠韓國了,中國人和日本人湊在一起,除了笑話韓國人好像也沒啥共同話題了。

讓許岩覺得不爽的,是使者團的頭領橋本一郎,他一直板著臉,低着頭只管吃,臉上的表情冷得像是南極的冰窟窿。

在飯桌上。齊楠和兩個日本外交官使出了渾身解數,又是講笑話又是輪番敬酒,一再活躍氣氛,但因為橋本一郎的冷淡,氣氛就像是一堆濕透的柴火,怎麼引都燒不起來。

在席間,齊楠小聲地告訴許岩,倒也不必太在意橋本一郎的表現——他現在有求於許岩,應該不可能故意給許岩臉色看的。應該是他的天性就是這樣吧。倒是吃完飯之後的酒吧時間,他應該就很放得開了,放浪不羈,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幹得出來。那時候的。才是他真性情的表露時間。

許岩倒也相信齊楠的說法,只是他並不因此而諒解橋本一郎——你自己的性情習慣如何,那是你自個的事情。現在。你有求於我許某人,你擺着這副死人臉。是打算給我難堪還是怎麼樣?為什麼就非得是我來遷就你,而不是你來遷就我呢?

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你們日本人在中國習慣當大爺了,還沒意識到,現在的地位已是逆轉了。

因為這頓飯吃得不爽,許岩也就草草了事,他擱下筷子,對着眾人這邊點點頭:“諸位請慢用,我吃飽了。不好意思,我這還有事,這就告辭了!”

此言一出,舉座震驚。齊楠處長震驚地看着許岩:“許處長,你。。。”

從許岩先前的表現來看,她已經看出了,這位許處長是個不按常規來玩的人,但她也沒想到,許岩會做得如此明顯——半個小時就吃完接風席,然後直接擱下碗筷說拜拜了,這種行為,在官場上或者在外交圈子裡是極其罕見的,倘若不是雙方有着極大的怨恨,就跟當面打臉也差不到哪去了。

許岩提出告辭,在場的幾個日本人也擱下了碗筷,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橋本一郎沉着臉唧唧呱呱地說了幾聲,他的助手安晴織子立即翻譯了過來:“許桑,橋本先生懇請,您能再留下片刻,我們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會晤希望能與您溝通。倘若您不嫌冒昧的話,我們希望能在賓館的茶室與您共同品嘗茶道——齊處長,請問,可以這樣安排嗎?”

齊楠也擱下了筷子,她挺直了身,端莊地微笑說:“先聲明一下,這次會晤,主要是由許處長負責,我們外交部就是陪同的,如何決斷,還是由許處長決定——只是,幾位貴賓剛到錦城,旅途疲憊,如果立即進行會談,不知你們是否能經受得住?”

橋本部長又是嘰嘰呱呱地說了一通,安晴織子又給翻譯過來:“齊處長,請您放心。橋本先生說了,國內對着這次會晤十分重視,正在翹首盼望着我們帶回成果去。一些小小疲憊,我們完全可以克服的。”

“橋本閣下和諸位先生這麼認真負責,我是十分佩服的——許處長,您是個什麼意思呢?”

許岩微微沉吟——他也沒想到,日本使者這麼迫切,剛下飛機,連稍微休憩都不需要,立即就要求投入會晤中。從那板著臉的橋本一郎身上,他依稀看到了當年那群兇悍地端着刺刀吼着“殺雞雞”迎着機槍衝鋒的日本兵影子。

日本人這樣死死纏着不放,就像周圍經常有隻蒼蠅在嗡嗡嗡地飛舞一樣,這倒是一件很讓人煩心的事情。倘若能在今晚就把事情給解決的話,這倒是未嘗不可。

但出於謹慎,許岩還是沒有立即答應日本人,他說聲抱歉,走出去打了個電話給文修之,他簡單地把事情說了:“日本人看來很迫切,他們今晚就希望能與我會談——文哥,這個會晤,部里是不是派一位比較有經驗的領導過來給我們坐鎮?”

文修之的態度很乾脆:“這件事。岩子你全權做主就好了,部里就不另外安排人過去了。有事。你和黃夕商量着辦就好,那小女孩還是有幾分小聰明的。”

情報部對許岩這麼放權。許岩倒是有些惶恐了:“這樣不好吧?我沒經驗,萬一說錯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或者泄露了什麼機密,那就麻煩了!”

“呵呵,”文修之笑了:“岩子,其實我們早考慮過了,為這個,部裡面已經對你進行過評估了,部里認為。你雖然是擔任職務的中層幹部,但特種反恐處是剛成立的部門,與其他的部門並沒有業務上的接觸和溝通,一直獨立在外運營,你沒有接觸絕密內容的機會——瞎,岩子,說得正經點吧,你連情報部的大門都沒進過,能知道啥國家機密啊。。。所以。你根本不存在對日方泄密的可能。”

“但問題是,我知道不少f病毒狂化症感染的專案資料呢。。。”

“這倒是不用擔心,這方面的資料,很快就會公開了。很快就不再成為機密了。”

“啊,怎麼回事呢?”

“現在,考慮到f病毒狂化症頻繁發作的現狀。已經有專家向中央提出了建議,建議要把f病毒狂化症病毒作為一種自然發作的罕見病症向民眾公開。沒必要再遮遮掩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