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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唯一保持鎮定和從容的也只有許岩了。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mxsw他知道,這該是情報部文修之他們的手筆了——老實說,空警和空姐這樣突然對他敬禮,許岩還是嚇了一跳。好在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跟文修之一路從錦城來到襄城,看到軍人之間敬禮的場合也蠻多的,許岩也知道該怎麼應對。

他站起身,對着空姐和空警點頭回了個禮,問道:“跟地面上的控制台,已經聯絡上了嗎?”

還是那位空姐徐彤回答道:“報告首長,已經聯絡上了。按您先前的指示,我們向地面報告了今天的事,也讓控制台聯絡了那位。。。”

許岩打斷了她的話,不讓她說出文修之的名字:“我知道了。控制台那邊怎麼說?”

“控制台傳來指示,讓我們全部聽從許首長您的指揮——對於本次飛行中的一切事務,許首長您可全權處置,對於有危險的敵對分子,許首長您可以採取任何的果斷措施,我們航班全體機組人員和安保人員都將堅決服從您的指揮——”

那位空警插話道:“報告首長,當時控制台上的原話是‘許岩同志是來自軍方的上級機要部門領導,這件事,讓他全權負責,讓他自由行動。在應對本類型的危機,許岩同志有經驗,知道該怎麼處置——這是緊急情況,上級已授予許岩同志最高等級的權限,對任何威脅可先斬後奏!請全體空乘和安保人員保持鎮定冷靜,聽從許岩同志的指揮,不得違令!請全力以赴保證機上乘客和空乘人員的安全,確保本次航班的安全降落!’”

聽那空警讀完命令,許岩恍然,他喃喃說:“我明白了。”

徐彤恭敬地說:“許首長,請您下指示吧!”

許岩問道:“飛機還要多久才能降落?”

“報告首長,還要二十來分鐘。”

“剛剛的混亂里,死傷人數已經統計出來了嗎?”

空警和空中小姐對視一眼,漂亮的空中小姐親昵地把頭湊到了許岩耳邊。低聲說:“報告首長,剛剛包括那個發瘋的旅客在內,一共有七名旅客死亡;另外有五名旅客受輕重不等傷,有一名乘客被肋骨扎得內傷了。傷勢很危險。。。請首長不要聲張,以免引起乘客的恐慌。機長正在那邊安撫受傷的乘客,進行一些善後工作,等下他也要過來向首長您請示的。”

聽到死了幾個人,許岩心情沉重了起來。他嘆口氣:“讓機長不用過來了。請他安心做好善後工作就是,趕緊跟地面聯絡,安排救護車等候,不要再死人了!”

“首長請放心,我們已經向地面控制台報告了,地面會安排的。”

空警張斌乾咳一聲,他小心翼翼地說:“首長,地面控制台說,讓您全權負責本次航班的安保工作,讓我們全聽您的指揮——請問。這趟航班的安保,有些什麼特別要注意的地方嗎?您有些什麼特別的指示嗎?”

許岩苦笑,心想自己不至於這麼倒霉吧,同一趟航班裡會碰到兩次魔物?他搖搖頭:“倒是沒什麼特別的,現在來說,危機已經消失了,你們照往常的程序按部就班走就是,注意救治傷員——對了,有件事,我倒是想問下。你們剛剛反覆看我的身份證,這是在幹什麼呢?”

徐彤跟張斌對視了一眼,兩人都顯得有點不好意思。最後,還是徐彤報告說:“首長。剛剛地面髮指令過來時候,我們還有點不敢相信。。。因為您實在太過年青了,我們都沒見過這麼年青的首長來着。最後,我們跟地面控制台反覆詢問,想確認您的身份,怕是不是有人跟您同名同姓弄錯了。。。最後。地面控制台乾脆把您的身份證號碼和姓名都發過來給我們,以便讓我們確認。”

許岩這才恍然:“原來是這樣。。。我這邊沒什麼事了,你們回去照顧傷員吧。”

“是,首長。。。但如果地面上要問您的意見,這件事,我們該怎麼說呢?”

“你們就跟地面說,一切正常,已經安全處置了——放心,他們懂的。行了,你們回去做事吧。”

許岩這樣吩咐了,但兩人卻不肯離開,期期艾艾地站在那,尤其是那位空警,臉漲得通紅,欲言又止。

許岩正奇怪呢,美女空姐徐彤又湊近了他耳邊,低聲說:“首長,今天小張他先前犯了錯誤,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想跟您認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吧?他實在不知道您的身份!”

聽到這,許岩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對方不肯走,是因為那個空警因為得罪了自己,擔心自己會事後報復——天地良心,他們還真把自己當成真的首長了?

許岩嘴角浮上了一抹笑意,放在那個犯錯的空警眼裡,這笑意大有幾分高深莫測的味道,他怕得更厲害了,渾身都微微哆嗦起來,顫聲道:“首長,我。。。知道錯了,請您饒過我一次吧,下次絕對不敢了!”

雖然不清楚許岩的真正身份和職務,但在民航空警部門工作的張斌卻是十分明白,對方肯定是在某個級別很高的秘密情報部門工作。

這種秘密情報單位,級別很高,擁有的權力也很大——象這次,只是跟地面打了個電話通報了一聲,十分鐘不到,地面控制台立即就給了自己命令,讓許岩來接管整個航班。如此的高效,如此的雷厲風行,可見對方所在的部門擁有着很大的特權。

這種部門,絕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而象許岩這種十幾歲的小男生就能進去了,甚至還能在裡面當上了領導,這只能說明一件事:這位“許岩同志”的家庭背景肯定不一般,多半就是那些傳說中的紅三代甚至紅四代了。

想到自己剛才不但拿着槍指着許岩,還甚至用手銬想拷上許岩,張斌實在心裡悔恨:對方不但是神通廣大的情報機關特工,還是貨真價實的太子黨啊!

張斌心裡忐忑,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的——在那些真正的權貴子弟面前,自己這小小的警察,算得了什麼?

傳說里。這些紈絝太子黨的脾氣都是很壞的,心眼都很小,都是睚眥必報的人物,如果對方懷恨在心。事後要報復的話,只怕自己的命運要大大的不妙啊!甚至不用找別的理由,光是憑在自己值守的航班上居然死了七個乘客,這麼重大的安全事故,自己這個當班空警是責無旁貸的。不用找別的理由,光是這條就足夠讓自己扒衣服了!

許岩揮揮手,打斷張斌的話:“沒事的,你也是履行公務而已,我沒怪你。你去吧。”

聽許岩這麼說,張斌微微鬆了口氣,但隨即,他心裡又提起了擔心——誰知道對方是不是說的真心話?也有可能,對方嘴上說不怪,其實卻是懷恨在心。準備暗暗使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