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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東話音剛落下,他手下六名保鏢紛紛圍了上來,將陳彪和王詩晴兩人圍在中間,只要謝文東一下令,他們就會將敢冒犯他們公子的人輾壓在腳下。追莽荒紀,還得上眼快。

“呵呵,想動手是吧,來吧,我也很久沒運動了。”陳彪隨意的扭一下脖子,事實上這幾名保鏢越靠近他,他就越有把握在十秒之內解決這六個人,要是他們直接拔出槍來,這才能讓他感到頭疼。

“你他媽的找死,你們全部給我上,我要讓這小子變成殘廢。”謝文東怒喝道,伸手一揮,他的保鏢們便超着陳彪逼過來。

他們打心眼裡並沒有將陳彪放在心上,所以第一個攻擊陳彪的保鏢只是漫無精心的揮出一拳,本以為很輕而易舉地將陳彪給擊倒,卻沒想到反而被陳彪給抓在手中。

然後,陳彪手上微微用點力,這名保鏢的手腕骨頭直接被捏碎,疼的他忍不住大聲慘叫。

緊接着,陳彪反手提出一腳,將後面想要偷襲的保鏢給踢飛,順帶着砸到另外一名保鏢。

這一招之間就三名保鏢喪失了攻擊能力,剩下的兩名保鏢終於反應過來,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並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於是想從腰間拔槍出來還擊。

然而,陳彪又怎麼可能給他們這麼好的機會,直接抽身而上,伸手按住他們的手,同時以肩帶動身體,左右開撞出去,這兩人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出,同時他們腰間的配槍已經被陳彪抓在手中。

“怎麼樣,謝公子,還想不想繼續玩下去?”陳彪用搶指着謝文東的額頭,冷冷的說道。

感受到槍筒帶來的冰冷刺骨,謝文東嚇得臉色發白,額頭的冷汗直直往外冒,要不是顧及自己的面子,恐怕他現在早就跪下來求饒了,只能假裝強硬的說道。

“這次你僥倖贏了,要殺要剮悉隨尊便。”

“呵呵,沒想到謝公子骨頭還瞞強硬的,難道你以為是什麼京城新四公子,我就真的不敢殺你嗎?”陳彪冷冷笑道,手指微微放在扳機上,此時此刻,他是真的動了殺機。

連陳彪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半年的特訓生涯,他漸漸有種嗜殺成性的心態,稍微得罪他的人,都想着除之而後快。

謝文東作為京城新四公子之一,除了擁有常人仰望的身世之外,其自身腦袋瓜子並不笨,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反而變得冷靜下來,“你儘管試試看,看看你殺了我之後,能不能活着走出京城。”

“好,我成全你!”陳彪說著就準備扣動扳機,卻被身後的王詩晴緊緊握住想要開槍的手,搖頭道:“陳彪,不要殺他。”

一語驚喜夢中人,陳彪腦海一下子變得清醒過來,剛才他差點就被自己的心魔所控制,險些釀成大錯。

因為殺了一個謝文東固然輕鬆,但是接踵而至的麻煩不會太少,這對他今後的布局可是大大的不妙。

還好今天有王詩晴提醒,否者後果不堪設想,朝着王詩倩微微笑一笑,然後再朝着謝文東冷笑道:“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給我滾!”

謝文東怒瞪一眼陳彪,旋即在手下幾個保鏢的護送下,離開這條胡同。

坐在自己的寶馬車上,謝文東朝着其中一名保鏢吩咐道:“去查清楚他們的身份,然後告訴我,我要讓那小子下輩子在監獄中度過,那個女的在床上乖乖求我。”

謝文東的父親作為天朝首都-京城市的市長,他絕對有資格說這句話。

那名保鏢點點頭,便下車而去。

很快一個小時後,陳彪和王詩晴的個人信息就發到謝文東的手機中,然後他就撥通了父親的電話,還特意加油添醋說了一番。

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陳彪並不是不知道以謝文東這樣公子哥的性格,一定會選擇報復,只是他並沒有絲毫的緊張感,因為他從來都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從那條死胡同出來後,陳彪和王詩晴便坐車來到了京城最有名的美食街--東方廣場“大食代”美食街,這裡匯聚了幾乎匯聚了全國所有有名的美食。

陳彪和王詩晴兩人的心情絲毫沒有被剛才那事所影響,兩人有說有笑,從街道一路吃到街尾,最後實在吃不下去了,才隨便找一家甜品店坐下來稍微休息一下。

“詩晴,我跟你說一個笑話哦。”陳彪突然開口說道。

“好呀,什麼笑話呀?”王詩晴雙手托着下巴,準備洗耳恭聽。

“某鄉黨委接連收到許多揭發a村長的檢舉信,書記感到a村勸其辭職,引發了a村長一番宏論:我是有些不幹凈,確實沾了點油水,搜颳了一些民脂民膏,可現在已像喂肥的豬,再喂也吃不了多少,要是我辭職了,還得上來一頭不肥的豬,又得集體把他喂肥,那樣更不合算。”陳彪喝一口茶水,笑着說道。

“陳彪,你混蛋,居然罵我是豬。”王詩晴說著伸手使出九陰捏肉功,狠狠地掐住陳彪的腰間。

“疼,疼,疼,詩晴,快放手,這裡那麼多人看到,你不害羞我都覺得害羞。”陳彪笑着求饒道。

就在這時,甜品店外面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

京城海淀區派出所的副所長曹小龍親自出馬,帶着一批警隊精英將整個甜品店所有出口給包圍。

今天旁晚之分,曹小龍接到了一個電話,一個自稱是京城市市長公子哥的電話。

他其實跟這個公子哥並不熟悉,只是某次朋友順帶他跟這位據說賤牛逼哄哄地公子哥見了次面,很禮節性的留下電話,根本沒有想到他這輩子會用的着自己,一聽有事,立馬率領手下按照謝文東的指示趕到。

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曹小龍告訴自己一定要做好。

干好了,所長的位置指日可待,干不好,就再一屆“副”所長吧。

草根出身的他其實打心眼憎恨一出生就註定比他奮鬥一輩子還要榮耀的公子大少們。

不過這不妨礙他死命巴結這位市長公子哥。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這就好像你在床上意淫劉亦菲或者劉詩詩,可在身上輾轉呻吟的卻是你的黃臉婆。

這事的主謀者謝文東也帶着幾個保鏢跟隨在曹小龍身後,他要親眼看着下午那個敢用槍指着他的小子個跪地求饒的樣子。

“曹所,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您來也不跟我打一聲招呼,快,快裡面請。”甜品店的一名男店長親自笑臉迎接,又是遞煙又是彎腰,那幅模樣就好像古時的奴才見到主子那般殷勤。

至於曹小龍身後的謝文東,則是被男店長給直接忽略了,畢竟他不是那個層次的人,根本就不認識謝文東。

曹小龍沒有理會男店長的殷勤,直接越過他,來到陳彪和王詩晴的桌子前,冷冷道:“你就是陳彪?”

“不錯,是我!”陳彪正色道,事實上他看到謝文東的時候,便知道這群警察肯定是衝著他而來。

“帶走!”曹小龍本來以為陳彪會被他的氣勢嚇得渾身發抖,卻沒想到他表現得如此鎮定,所以更激起她心中的怒氣。

一揮手,那架勢也算極有氣勢,副所長好歹也是官么。

感覺良好的他眼角瞄了瞄王詩晴,在大美女當前,怎麼都得拿出點英雄氣概,本來想摸清底細再出手,現在一昏頭,都省略了。

“你叫什麼?”陳彪不冷不熱的問道。

“曹小龍。”曹小龍下意識的回答,突然他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並不像意料中那麼簡單,不說別的,單單是在自己等人的圍堵下還能保持鎮定自如,就不是常人所能做到。

“等會吧!”陳彪這個時候打了個電話,掛掉後朝着曹小龍淡淡道。

這個時候謝文東從外面走了進來,一看到陳彪還好端端坐在位置上,一下子控制不住脾氣,怒吼道:“還不給我把這個王八蛋帶走,往死里打,打死我負責。”

曹小龍臉色微變,心想這個謝家公子上次見面還挺像個聰明人,怎麼現在比自己還不開竅,再醜陋再骯髒的事情,你私底下做事一回事情,你搬到檯面上那就是你的幼稚了,動用私刑這一條被別有用心之人抓住把柄,你這個市長公子哥是無所謂,可他這個副所長也就做到頭了。

很快,京城警察局的車子就停在甜品店門外。

車牌牛氣衝天並且掛有好幾張車證的警車中走下兩個中年男人,一臉威嚴,在戰戰兢兢的甜品店老闆帶領下來到陳彪面前,他們是被國安局局長馬致遠喊來的。

按道理說國安局地位雖然在警察局之上,但是卻無法干涉警察局日常辦案,之所以這兩個中年男人會被馬致遠一個電話叫過來,因為馬致遠背後站着的是馬家。

京城馬家是唯一一個與陳家齊名的存在。

馬致遠的指示很明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