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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公子,你能不能賣我一個面子,不要插手此事,事後我一定會登門跟辛家老爺子登門道謝.”聽完下屬的彙報後,謝安仁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路。

“你他媽的算天王老幾,要我賣你面子,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收拾。”辛魯鋒囂張地指着謝安仁的鼻子大罵道,以他的性格,區區一個市長,還不能讓他放在眼裡。

辛魯鋒這句話頓時讓在場所有人都汗顏不已,他們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甚至有些人隱隱約約已經看到火星撞地球的激烈場面。

謝安仁肥嘟嘟的肉臉上忍不住一陣顫抖,顯然被人這樣無視已經讓他憤怒到了極點。

“辛魯鋒,應該滾的人是你,我就不信你真的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包庇一個犯人!”謝文東在有父母親為他撐腰的前提下,說話的底氣都是增大了不少,敢當著辛魯鋒的面直接質問道。

辛魯鋒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直接重重踢出一腳,將謝文東給踢飛出去,砸在不遠處的地板上,順帶滑出老遠。

踢完之後,辛魯鋒拍了拍腳上的灰塵,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他媽的唧唧歪歪一大推廢話,叫你滾還不快點滾,還真以為我不敢當著你老子的面不敢打你。”

這個場面讓許多抱着看熱鬧心態的貴婦們一個個嚇得面容慘白,他們身邊的護花使者們內心也是震撼得無以復加,見過彪悍的公子哥,卻沒有見過如此彪悍到令人髮指的大少。

謝文東怎麼說也是京城市市長的公子哥,而且他的父母親也在現場,卻被這個男人隨意蹂躪,這無異等於**裸的打臉。

陳彪安靜坐在原位,望了一眼幫他強出頭的辛魯鋒,心中沒有太多波浪起伏。

王詩晴和柳文靜這兩個善良的女性則是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見。

“辛家小子,我不管你爺爺是誰,今天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謝安仁就算在官場上養成再好的涵養,此時都忍不住爆發出來,“小曹,立刻幫我聯線中央首長,我就不信辛家能夠在整個京城無法無天了。”、本來以為這樣會被嚇住的辛魯鋒再次朝着躺在地上的謝文東走去,然後準備抬起一腳就要狠狠踩謝文東的襠部。

“腳下留人!”一股威嚴的聲音從外面響了起來,然後馬致遠帶着他的助手歐陽浩宇迅速得走了進來,謝安仁等人趕緊恭敬的稱呼道:“馬局長!”

辛魯鋒把腳給縮回來,迎接上去,嬉皮笑臉道:“馬叔叔,您怎麼也來了,難道您是替謝家那小子撐腰的嗎?”

辛魯鋒如此客氣的態度讓其他人感到非常的震撼,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混球小子,怎麼如此竟然變得像個乖小孩般。

“魯鋒,兩年不見,你又長胖了點。”馬致遠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整個京城都極為頭疼的混世小魔王,然後接著說道:“這次我來是受辛家老爺子所託,他老人家有一句話托我告訴你,適可而止,懂嗎?”

辛魯鋒聽到前面一句話,心裏面很不爽,暗暗罵道:你才長胖,你全家都長胖。聽到後面一句話,則學着大人皺起眉頭,單手拖着下巴仔細想着爺爺話中的意思,“馬叔叔,我明白了,不過他們必須不能為難我大哥,否者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求情,我都絕不繞他。”

辛魯鋒說話間眼神一直盯着依然躺在地上的謝文東,那幅意思再明顯不過。

“你大哥?”馬致遠疑惑的問道,顯然他並不知道陳彪就是辛魯鋒的大哥這件事情。

國安局雖然擁有着全國最大的秘密檔案庫,但是畢竟不是所有的雞毛蒜皮之事都能記載。

陳彪這個時候站起來主動承認道:“馬局長,他說的大哥就是我。”

馬致遠朝着陳彪點點頭,然後直接越過辛魯鋒,來到了謝安仁面前,笑着說道:“小仁,這事能不能賣我一個面子,到此為止,行不?否者事情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馬致遠這番話看似在請求,卻不容別人拒絕半分,而且以馬致遠的年齡,足足比謝安仁小了好幾歲,只是他依然可以稱呼謝安仁為一聲小仁,這就是權利的好處。

謝安仁聽了好一陣無語,這是啥狗娘養的世道,自己的兒子都被人家打了,還要被要求到此只為,這簡直是太欺負人了。

不過這些話想歸想,謝安仁卻是不敢當著馬致遠的面說出來,因為馬致遠身後除了有個國安局之外,還有整個馬家為其撐腰,謝家要想與其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

因此,在權衡利弊之後,謝安仁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吞,有苦說不出,狠狠瞪了一眼辛魯鋒,後者則是罷罷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馬局,這次我就賣你一個面子,我們走!”謝安仁揮手,招呼手下架着自己兒子離開了甜品店,站在他那邊戰營的曹小龍等人也緊跟着離開。

而馬致遠等人上來跟陳彪打聲招呼後,也隨之離開,按照馬致遠話中蘊藏的意思,就是這件事雖然告一段落,但其實並沒有完全結束,謝家父子都是有仇必報的主,還特別提醒陳彪務必要小心堤防。

對此,陳彪一笑置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謝家父子如果還想玩,他一定樂意奉陪。

圍觀的人群看見沒什麼熱鬧可看,便紛紛的散去,甜品店重新恢復安靜。

王詩晴非常聰明的拉着辛魯鋒出去外面,把單獨相處的機會留給陳彪和柳文靜兩人。

“文靜,你真的不認得我了嗎?我是陳彪呀。”在甜品店的包廂內,陳彪激動的看着柳文靜,感覺告訴他並沒有認錯人,站在他眼前的就是這半年日思夜想的柳文靜。

“陳彪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認錯人了,我並不是你要找的柳文靜,也許我們只是恰好面貌和名字相同罷了。”柳文靜冷漠的回答,言語中不帶有任何的感情。

“一定不會,一個人的面貌可以改變,但惟獨感覺卻不會變,文靜,你好好的看清楚,我是你的男朋友陳彪,你記得嗎?”

柳文靜看到眼前這個男人如此真誠的樣子,不忍心拒絕他,便真的仔細打量起來,可是任憑她搜索所有記憶中的人物,惟獨就是沒有陳彪這個人物,而且完全沒有感覺,好像剛剛才認識似的,只能搖搖頭以示回答。

陳彪突然想起半年前柳文靜離開前留下的一封信,這封信一直被他珍藏在錢包當中,於是拿出來遞到柳文靜面前,說道:“文靜,這是你半年前給我寫的信,你好好看看,或許能恢復你的記憶。”

柳文靜帶着好奇的心態接過,仔細地將信裡面的內容從頭到尾瀏覽個遍,可是依然引不起她任何的感覺,搖搖頭說道:“陳彪先生,這封信的確像我的筆跡,但是卻不是我寫的,所以非常抱歉,我覺得你真的找錯人了。”

“不可能,不可能...”陳彪坐在座位上,神情落寞的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語道,老天爺跟他開的玩笑也太大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愛女人,然而她卻不認得自己了。

世間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明明我站在你面前,卻不知道我愛你。

柳文靜看到陳彪那麼落寞的樣子,突然覺得心中隱隱有些疼痛,當她想抓住這種感覺時,卻又轉眼即逝,想着偷偷離開,以免再刺激陳彪。

可是,陳彪卻突然竄出來,將柳文靜壓在身上,此時此刻,他已經有些失去理智,面目猙獰的說道:“文靜,我一定要讓你恢復記憶,一定要...”

陳彪說完就直接張嘴朝着柳文靜的嘴唇進攻,他的想法很簡單,上次自己失憶的時候文靜親一下就能夠讓自己恢復記憶,如今如法炮製,可能起到同樣的效果。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啪!”

柳文靜用狠狠的一巴掌回應了陳彪無理的舉動,然後用盡全身力氣一把將他推開,怒道:“陳彪先生,我是敬重你是魯鋒的朋友,才一直對你客客氣氣,但是請你也自重!”

柳文靜說完之後,便是直接推門而去,一直躲在門外面偷聽的辛魯鋒和王詩晴兩人險些跌倒在地。

“小鋒,麻煩你幫我照顧她,不要讓她出什麼事,行嗎?”陳彪神情落寞的說道,剛才柳文靜那無情的一掌,已經擊碎了他的心,腦袋變得空白,哀莫大於心死,莫過於此。

剛才從王詩晴口中,辛魯鋒已經知道大哥和柳文靜兩人是情侶關係,現在就算給他一千萬個膽子,他都不會做出挖翹腳的缺德事情,如今又聽見大哥這樣的請求,旋即拍着胸脯說道:“大哥,你放心好了,大嫂我一定會照顧妥當的,誰要是敢打她主意,我一定讓他後悔活在這世上。”

陳彪沒有說話,只是揮揮手,辛魯鋒便心領神會牽着那條藏獒緊跟着柳文靜離開。

(和尚最近真心煩,感冒,家人也反對和尚繼續寫小說,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