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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爺”這才想起自己還帶着人皮面具,於是將面具給摘了下來,露出本來的面貌。

“陳彪兄弟,原來是你,我就覺得奇怪,怎麼聲音那麼熟悉。”一看到是陳彪,譚傑興奮的抓住他的手說道,“不過我有點不明白,你為什麼放着好端端的光耀會會長不當,要跑來hg冒充其他人?”

“呵呵,這個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再慢慢跟你解釋。”陳彪笑着說道,“倒是你,譚大哥,你怎麼弄成這樣的田地,是不是有人害你,跟兄弟我說說,我一定替你主持公道。”

“哎!”看着陳彪臉上並不像是開玩笑的表情,譚傑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緩緩道:“事情是這樣的...”

大半年前,譚傑過來中江市找陳彪徹底治好腳上的傷勢後,他便打算回到家族,跟父親以及家族各位長老稟明情況,退出譚家下一任繼承人的爭奪,心甘情願的跟隨在陳彪身邊。

只不過天不遂人願,回到譚家後,譚傑才知道唯一的親人父親已經失蹤差不多大半年,下落不明,當問及其他叔伯父輩的時,那些人總是左右推脫,說父親出遠門辦一件大事。

一開始,譚傑還是信以為真,聽信了叔伯們的鬼話,並不去多想,只是在家中耐心等待父親歸來。

只不過譚傑左等右等,都不見到父親回來,也沒有半點音信傳回,這時才讓他起了疑心,偷偷跟蹤其中一位叔伯,才得知父親竟然被自己的幾位親兄弟聯合陷害,早就死無葬身之地。

父仇不共戴天,當時譚傑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立刻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單槍匹馬前去找那幾位叔伯報仇,卻因為敵眾我寡,被人挑斷手筋腳筋,還打斷最經常使用的右腿,關在譚家的地下室中,過着暗無天地的日子。

後來,是因為其中一位平時跟譚傑關係比較好的堂姐,於心不忍,偷偷將他從地下室中放出來,還暗中安排朋友將譚傑送到香港這邊,這才勉強保住一條狗命。

過來香港後,譚傑悲苦日子並沒有結束,反而因為變成了殘廢,受盡許多人的白眼,也成了其他人爭相欺負的對象,就連一個小學生都能在他頭頂上撒尿,要不是因為時時刻刻謹記着夫仇還沒有得報,要不然譚傑早就一死了之,結束這悲催的人生。

一邊述說著自己的悲催遭遇,譚傑臉上已經是老淚縱橫,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陳彪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個武痴竟然會淪落到這樣的田地,而且才半年時間沒見,他就好像老了二十多年吧。

“譚大哥,你放心,你的大仇我幫你報,我一定幫你殺盡這班狼心狗肺的東西,否者我陳彪誓不為人。”看到譚傑如此的遭遇,陳彪感同身受,一隻手按壓在譚傑的肩膀上,鄭重說道。

“陳彪兄弟,你是個好人,我不想因為我的事情牽連到你。”譚傑接過陳彪遞過來的紙巾,擦乾臉上殘留的淚痕,有點無奈的說道。

“譚大哥,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我兄弟二人,相識一場,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陳彪堅定地說道。

“不是這樣,陳彪兄弟,譚家並不是尋常家族,裡面有很多不出世的高手,單憑你的力量根本很難斗得過他們,而且我現在已經成了廢人,拿什麼來報仇。”譚傑憤恨的拍着自己的斷腿,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譚大哥,你要是真心當我是兄弟,就聽我說一句,報仇的事情暫時先放到一邊,然後我們回去慢慢想辦法,一年不行,那麼就兩年,兩年不行,那就三年,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失去的東西我一定會幫你取回來,那些害過你的人,我一定要讓他們在骨灰盒中懺悔。”陳彪緊緊握着譚傑的手,激動道。

“再說,你忘記我的醫術了嗎?半年前,我既然能夠將你的斷腿給治好,現在一樣可以再把你治好!所以你儘管放心好了。”

陳彪這句話讓譚傑燃起了一點希望,不過等他看到自己手腳的時候,下一秒又是垂頭喪氣的說道:“可是,陳彪兄弟,我手腳的經脈已經被他們給挑斷,現在就算提一桶水都提不起來,根本就是廢人一個。”

“這點你不用擔心,我一樣可以幫你治好,讓你重新恢復以前百分百的功力。”陳彪輕輕拍着譚傑的肩膀安慰道,嘴上說的是挺輕鬆的,但其實他心裡也完全沒有底。

雖然華佗殘卷上面有記載着如何續節經脈的技術,但是縱使是當時的華佗神醫也沒有嘗試過,更別提如今過去了數百上千年,所以能不能成功,還完全是個未知之數。

要是成功還好,萬一失敗,那就意味着譚傑會真正變成了一個殘廢,這是陳彪萬萬不能接受的結局。

他現在之所以不跟譚傑說清楚,主要是因為擔心譚傑他心灰意冷,從而對自己失去了信心,自暴自棄,這比身體的殘廢更加的恐怖。

果然,譚傑聽到陳彪說有辦法,激動的緊緊抓住陳彪的手,說道:“陳彪兄弟,你真的有辦法,那真的是太好了,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我譚傑今生今世就算做牛做馬,都在所不惜。”

“呵呵,譚大哥你言重了,你我兄弟二人,說這些太客氣了。”陳彪笑着說道,“走,我們先找個地方好好喝幾杯,慶祝我們兄弟二人重逢,等我手上的事情忙完之後,再給你療傷。”

“嗯,一切聽陳彪兄弟你的安排!”譚傑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為了避人耳目,陳彪又是恢復了“九爺”的面貌,然後帶着譚傑,又叫上鄭超,三個人隨便找了個大排檔,點上一桌子菜和幾打啤酒,大口吃菜大碗喝酒。

譚傑和鄭超兩人都是爽快之人,而且同樣都痴迷於武功,兩人一見如故,酒過三巡,就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九爺”自然樂於見到這種情況,事實上,他就打算治好譚傑後,安排他和鄭超兩人留在洪興社中,相信以他們的實力,一定能在洪興社中闖下一片天地,從而更好的接替自己,掌控洪興,香港這一塊,未來將會成為光耀會出擊世界的一塊踏腳石。

第二天早上,以戴耀鵬、陳建明和朱德飛三人為首的佔中分子,組織策划了一起有預謀、有組織的遊行示威活動,煽動了一批不明真相的學生和社會人士參加,聚集在hg經濟中心地帶中環等幾個重要街道,開始時還主要是以靜坐等方式進行和平抗議。

後來在有心人士的煽動下,而且還傳出警察槍殺示威者等負面消息,抗議的人群很快就坐不住了,接二連三朝着警方設置的防線進行衝擊,演變成一群大規模的混亂。

在這場暴亂當中,洪興社龍頭老大“九爺”派出的敢死隊冒充着學生的模樣沖在最前頭,在混亂中,有三名警察受到重創,還有十幾名警務人員受到不同程度的的輕傷。

當然,警方也抓捕了數十名參與暴亂的不法分子,可以是一場兩敗俱傷的運動。

緊接着,以戴耀鵬為首的佔中分子還發起絕食72小時的抗議行動,號稱如果hg政府一日不能釋放人質,答應他們的請求,就會絕食到底。

在這一天,中環所有交通一度陷入了癱瘓,部分hg市民無法正常上班、上學,大部分商鋪受到影響而關門停業,股市也是被波及的,大幅度暴跌,hg的經濟秩序受到了嚴重的衝擊。

這一場持續多天的衝突當中,hg政府是最大的輸家,hg民眾是最大的輸家,hg經濟是最大的輸家,唯一的贏家就是何謂為民眾請願的佔中分子背後的外國勢力,他們成功將所有壓力都轉移到了天朝政府身上。

現在天朝政府面臨的選擇題只有兩個,一是選擇妥協,答應佔中分子的訴求,那樣無異於讓外國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的陰謀得逞,不利於香港地區的和平穩定。

二是繼續與穩固分子鬥爭到底,採取強硬設施,進行鎮壓,這樣也容易落人口實,成為外國一些政客攻擊的借口。

因此,現在天朝政府面臨的是左右為難的局面,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陳華生一個人身上,希望他能夠很好的解決這場懸而未決的難題。

晚上,當“九爺”偷偷回到維多利亞酒店的時候,馬致遠立刻拉住他,神情沮喪地說道:“陳彪,你那邊事情怎樣了?”

陳彪嘆了一口,搖搖頭說道:“馬局長,對不起,暫時還沒有找到他們違法犯罪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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