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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一戰,兩人‘交’手只有短暫的數秒,木縈因為有了沐謹給的符寶保護,所以身上倒是沒有什麼傷,只是因為挨了那一掌,感覺體內氣血有些翻騰。&#28909&#38376&#23567&#35828&#32593&#119&#119&#119&#46&#82&#101&#109&#101&#110&#120&#115&#46&#99&#111&#77剛才那一戰她是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可若是有下一次,恐怕就沒這個好運氣了。

不僅神識能防禦,身上還有防禦法衣,這真是讓木縈有種無處下手的感覺,既然打不過,那就只能避着了。

那紅衣男子傷的不算輕,等他恢復好再來找自己,怎麼也得一段時間,所以木縈也就微微放下了心。

突然想到自己剛拜的師父留給自己的那個儲物袋。木縈就是一挑眉,把儲物袋拿了出來。

本來是打算出了陣後就看的,可是誰知道紅衣男子會突然出現在那裡,所以木縈到現在也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把儲物袋裡的東西拿出來後。木縈就發起了呆。

裡面有許多丹‘葯’,木縈看了之後就發現大部分都是六品的,不過除此外竟然還有一些七品丹。

除了丹‘葯’,還有一些靈草,這些靈草品階也相當不凡,最少也是高階下品的。最高的是高階上品,不過只有少量。

而除了這些外,還有一個‘玉’簡與一個煉丹爐。

沒錯,正是木縈在陣法中煉丹的那個黑乎乎的醜陋煉丹爐。

至於‘玉’簡,木縈本來還很有興趣的想要看看,可是當看到上面的名字後就瞬間沒了興緻:陣法秘綱。

不必說,這肯定是講關於陣法的東西了,不過也是,只看那個宮殿布置的陣法,就知道那個男子不僅煉丹厲害,便是在陣法上也是相當有研究的,只是可惜木縈不是這塊料,也只得辜負了這個‘玉’簡了。

只是這個煉丹爐……

木縈皺着眉看着它,她在陣法中時也用過這個煉丹爐,感覺‘挺’一般並沒有什麼出眾之處,且這長相也實在是丑,跟個煤爐似的,木縈其實對它是沒有什麼興趣的,不過一想,這個男子給自己的這個儲物袋,裡面的東西應該是他的珍藏,不僅丹‘葯’是六七品,就連靈草也全都是高階的,這樣說來,沒道理會給自己一個普通的煉丹爐吧。

難道陣法中所用的那個和這個只是外表一樣,其實並不是同一件東西?

木縈這麼一想,突然就是‘精’神一振,有些期待起來。

那位男子連七品丹都能煉製,那說明他最少也是七品煉丹師了,對於這樣的一位煉丹師而言,他的煉丹爐,又怎麼可能會是一般的貨‘色’?

木縈心念一動,就用手指上的一滴血滴進了煉丹爐內,本來還期待的等着看煉丹爐的變化,結果……

什麼變化也沒有,那滴血直接就從煉丹爐上滑落了下來,根本就沒有融進去!

於是木縈就驚訝了,這煉丹爐也太過古怪了,滴上血進去竟然根本就沒有反應?這可真是稀罕,但是也說明一點,這個煉丹爐的確不是一般的東西。

木縈想了想就把煉丹爐給放到了儲物手鐲里,也把那些其它東西一同放了進去。

之後,木縈就開始打坐,消化起了那位便宜師父給自己傳授的東西了。而在打坐兩天後,木縈終於睜開了眼睛,眼中帶有明顯的喜‘色’。

這個師父的煉丹術果然不凡,先不說他煉丹的手法,僅僅丹方,他知道的就是木縈知道的兩倍還多!

以前木縈還覺得自己知道的丹方很多,六品先不說。五品和以下的丹方,她應該知道了**成了,但是經過這番消化,木縈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知道的丹方跟師父一比,才不到一半,由此可見差別有多大了。

兩天的時間,她已經把這些丹方完全記住了,且這裡面不僅僅有六品以下的丹方。更是有七品的丹方,師父說只有當自己把七品丹全都煉會了,才會有資格知道那個任務的始末,既然如此,那等自己出了秘境回到‘門’派以後,就抓緊時間練習好了,早些把承諾的做到,也可以了卻一件心事,解開一個心結,否則若是為此耽誤太長的時間。說不定還會影響木縈修鍊的心境。

木縈睜開眼睛後,就把自己的儲物手鐲給整理了一番,她的蓮渡已經不行了,雖然她在蓮渡損毀之後裝進了儲物袋,但是現在的蓮渡明顯並不適合木縈用,所以木縈直接就把它給扔了出去,還有一些法寶也不適合金丹期使用,木縈乾脆把它們全都裝到了儲物袋中,打算以後把它們賣掉或者是送人。

不過這一整理,卻被木縈發現了一個東西。

木縈手裡拿着一個小石頭狀的東西。翻來覆去的看,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這個小東西是木縈在金家‘葯’館地下的火池中找到的,在火池中長期燒着竟然還能完整存在,足可見這東西的來歷不凡。但是木縈卻根本‘弄’不清楚這東西是什麼,是做什麼用的。

滴血吧,沒反應,用神識查探也毫無發現,這讓木縈懷疑,這東西莫不是一種奇特的材料。可以用它來煉器?

只是木縈並不是個煉器師,所以也不清楚它的名字是什麼,而且心中還有些疑‘惑’,如果這東西真的是塊煉器的材料,那它被地冥靈火燒了那麼久還不變形,如果想要用它煉器,那得什麼火焰才能煉它?

木縈正在思考着,突然間,她的臉‘色’就是一變!

她的神識分明發現,那紅衣男子已經出現在她的感知範圍內!

這兩天時間,木縈一直把斑點留在自己身邊,還在它身邊放了隱靈樹的汁液,讓它每過一天便把汁液塗在外面的水草上一次,斑點也的確照做了,但是此時,木縈仍是心中十分不安。

她一直用神識觀察着那紅衣男子的動靜,發現他除了氣‘色’稍有一點蒼白外,基本看不出有過受傷的痕迹,而他此時正一臉‘陰’郁的趕着路,面‘色’十分的差勁,就像是飽含着怒火一般。

而令木縈不安的,是她發現那男子竟然是直接朝着自己這個地方趕來的!

起初,木縈還覺得這只是偶然,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那男子距離自己也是越來越近,他根本就沒有尋找的動作,就好似是知道自己在這裡,所以就直直的朝着她這兒找來一般!

木縈的面‘色’越發的沉,心中不詳的預感也越發的嚴重,她也想說服自己,也許那紅衣男子並不是發現了自己,而是只是隨意間往自己這裡走罷了,可是這話卻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

“怎麼可能?”

木縈自言自語道,她實在不知道為什麼,那男人為何會知道自己在這個方向?

“你身上好像有什麼味道啊,主人。”

木縈沒有發現,但是斑點卻發現了異常。

斑點本來是沒有往這邊方面想,但是它現在也知道了那個男人的舉動,所以不免得就對木縈關注起來,這一看,就被它發現了不一樣。

“什麼?”

木縈一愣,斑點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呢。”斑點眨眨眼睛,翅膀揮了揮,圍着木縈飛了一圈,“只是感覺到主人你身上的味道好像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樣……”

妖獸的鼻子比起人類會靈敏一些,更何況斑點還是神獸,所以能聞到一些很隱秘的味道,可是它卻不知道這種味道是什麼,只是能分辨出和以前的有些不太一樣。

木縈微眯起眼睛,心中一陣陣發涼。

斑點的話絕對不會有錯,再看那男子此時的舉動,木縈心中已經有了定論:她這是被人給‘陰’了。

之前打鬥的時候,看似是自己佔了上風,但是那男子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恐怕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對自己使了絆子,用東西在自己身上作了記號,這才會一直有種味道在自己身上,而那男子只需要順着這個味道找,則必定會找到自己。

雖然說她在這個‘洞’的外面抹上了隱靈液,可是她白天跑了一路,那種味道一直在伴隨着她,那男子只要順着這種味道走到河邊,那想要找到自己也不過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這味道到底是什麼?木縈雖然疑‘惑’,可是現在卻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了。

照紅衣男子的這個速度,想要找到自己這裡,用不到兩個時辰就夠了,她身上的這個味道就算入了水斑點也還能聞到,說明用水是洗不掉的,就算自己現在出了水繼續跑,那也仍舊逃脫不了。

有沒有什麼辦法把這種味道去掉?

木縈有些糾結,她連這味道是什麼都不知道,更是不知道解除之法了,那自己若是在渾身上下都抹上隱靈液,會不會起些作用?

木縈咬咬牙,不管有沒有用,她總得試試才知道,難不成坐在這裡等死嗎?

這麼一想,木縈就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在身上都抹上了一層隱靈液,然後又換了一套衣服穿着,接着就直接出了‘洞’口,朝着一個地方逃了起來。

而木縈現在要去的地方,正是整個天羅秘境中最危險的地方,那便是這裡最厲害那頭妖獸的藏身之處。

木縈自知,憑她的手段是沒有辦法和紅衣男子正面對敵的,之前那次是自己借對方沒有防備之下鑽了空子,現在對方已經知道她會**焰,自然會把神魂保護的更好,她再想要對其用**術或者是神魂刺,應該是沒有什麼機會了,既然如此,那不如就拼一拼,把他引到那頭妖獸那裡,看看到底會是怎樣的結果。

自己就算死,也得拿他當墊背!

ps:今天只有一更嘍,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