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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若不是那些弟子說起,我也不知道。”譚淵說的時候表情有些古怪,“原來他一直和一個女修關係十分曖昧,那女修好似是姓江,聽說是哪個家族的掌上明珠,十分受寵,閆童用花言巧語把人家哄到手,使得那姑娘對他死心塌地的。”

木縈眨了眨眼,十分認真的聽着。

“聽說那女子現在修為卡在築基中期,閆童是為了討人家歡心才要來的這凝雲水,並送給了江姓女修。不過後來這事似乎是被閆湘知道了,還跟他大吵了一架,兩人吵架的時候被別的弟子聽到,這才傳了出來。”

木縈於是就無語了。

“我說這閆童也真是的,他妹妹以為是他要提升修為用,用盡辦法才好不容易尋到,沒想到他卻是拿來送人的,我若是閆湘也會氣的不行。”譚淵接着便道。

“那女修……眼光也是有些獨特。”

木縈這麼說道。

閆童那廝絕對是心術不正的主,說不定對那姑娘根本就不是真心實意,而是為了利益才奉承討好罷了。

凝雲水對他而言也是急需的東西,可是他好不容易得到後竟然不是自己拿來用,而是送給了那女修,這說明他要麼對那女修愛到無法自拔,要麼就是付出這個,只是為了得到更多。

木縈則以為是第二個,至於原因,閆湘的事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閆湘與他一直相依為命,兩人應該就是對方最為珍貴的親人,可是在這種情況下,閆童對閆湘卻還是玩弄心計,他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女人愛到這種程度?

只是可憐了閆湘。

閆湘或許還對閆童有着一線希望,因為閆童當日承諾的是這是他最後一次讓她幫忙,可是事實卻是如此,也難怪閆湘氣的跟他大吵了。

“其實事情還不算完呢。”譚淵說著,就是不懷好意的一笑,“我聽說閆童可是腳踩兩隻船。同時跟兩個女修曖昧不清,而且兩人家世都是不凡。”

木縈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

“這樣的事竟然都被弟子們知道了?”木縈不禁問道,“那兩個女修互相之間竟然會一無所知?”

話都傳到了譚淵的耳朵里,可見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隱蔽。也不知道兩個當事人是否明白對方的所在。

這樣的事情若是知道了,恐怕誰都不會善罷甘休吧。

“現在恐怕還不知道,否則也不會如此風平浪靜了。”譚淵猜測,“我也不知道那些師兄弟們都是如何得知的,但是照這樣傳下去。她們兩人知道應該也只是早晚的事罷了。”

說到這裡,譚淵就不由得起了壞心思,“真想讓她們知道,然後鬧的閆童後悔自己的所做所為。”

木縈聞言輕笑一聲,“這麼說來,遲早的事而已。”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今閆童在仙雲宗的風評相當之差,沒有人向著他,說不定為了看他的笑話,還會故意把事情往外宣傳。這樣下去,那兩個女修會知道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明明知道人家姑娘們家世不凡,卻還敢做出腳踩兩隻船的事,真有事也是他自己活該。

兩人正談着話,木縈的侍女就在外稟報,說是閆湘要見譚淵。

木縈與譚淵對視一眼。

“應該是與凝雲水有關。”木縈猜測,“你去吧。”

譚淵點頭,想要說什麼卻也沒說出口,先出門見閆湘去了。

他們的談話沒過多久便已結束,木縈看到譚淵回來後就是一挑眉。

“沒錯。她就是為凝雲水的事而來。”譚淵沒等木縈問就告訴她道:“她把凝雲水給閆童的事對我解釋了一番,十分歉疚的樣子,說是她欠了我,以後有事儘管吩咐。”

譚淵說著就嘆了口氣。顯然是為閆湘有這樣的哥哥感到可惜。

“可能她也知道這事傳的比較廣,怕你聽到後心裡不舒服,這才特意來找你解釋的。”木縈立即就明白了閆湘的用意。

她當日求凝雲水時,是以自己的哥哥要突破為由借走的,譚淵當時沒有,後來是從木縈要走了凝雲水。但是她哥哥竟然拿着木縈給的東西送給了他的女人做人情,這事情若是讓木縈聽到,肯定會心裡有根刺。

與其說是給譚淵解釋,倒不如說是對木縈解釋更為恰當一些。

“她那個哥哥,真是個不消停的大麻煩。”譚淵撇嘴,“真是可憐了她。”

木縈點頭,“她的確難做,那畢竟是她親哥哥,想要斷絕關係也不可能,以後,麻煩說不定還會繼續。”

兩人說到這裡,也就不再提閆湘與閆童的事了。

那畢竟是人家的私事,他們就算關心,也無法干涉,真正的生活是好是壞,也都與他們無關。

雖然到了元嬰期,但是木縈並沒有急着離開,她打算再花一些時間把徒弟給教好,這樣就算以後自己不再回來,譚淵也能順順利利的修鍊。

“師父,你把七品丹藥的丹方都給我留下了……”這些天,譚淵一直跟在木縈身邊學習,他現在的煉丹品階是五品,但是木縈卻會向他提及六品甚至七品丹的煉製方法與注意事項,說的並不多,譚淵也不太能理解,但是卻都把那些知識給勞勞記下了。

木縈給他講的都是關鍵的,過渡時期最容易困惑的問題。給他講的是一小部分,更多且全面的知識都被她記錄在兩個玉簡里,她交待譚淵分別到了突破到六品和七品的時候才讓他看。

現在的他也許對聽到的東西理解不了,但是等他到了那個程度,自然就能明白了。

“嗯,以後能吸收多少,就得看你自己了。”

如果可能,木縈恨不得一股腦都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都教給譚淵,可是心裡卻知道這並不現實。他現在所處的階段過低,如果讓他知道的太過高端,對他而言並不一定是件好事。

所以木縈才會說一部分,留在玉簡里一部分。至於譚淵他以後究竟能理解多少。得到多少,那就全靠他自己的運氣與悟性了。

對此,木縈只有抱以期望,卻不能幫上他什麼忙。

別說她不在他身邊。就算一直在,也不可能保證他領悟到所有的精華,一舉到達七品煉丹師之境。

只希望譚淵不要讓她失望。

木縈在元嬰大典後留在了門派兩三個月,她這邊是在教導譚淵,並且做了一些自己準備離開前的準備。與此同時。楚臨也是如此。

他這一走,殿主自然是要換人的。他當初是接一遙真君的班,他既然要走,那一遙便也只得再重任殿主,教導弟子了。

所以這些時間,他也在流嵐殿做了些安排,把手頭上的事情都交接了一下。

值得一說的是,這近三個月間的確是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便卻讓木縈和譚淵都覺得十分解氣。

說起來,事情還是與閆童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