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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瑤光與楚逸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木縈和楚臨已經商量並做好了大體計劃,打算隨後便見機而行。

“對了,我最近在修鍊上有些問題。”

木縈這時突然想到自己的神識一直沒有增長,似乎是卡在瓶頸上再也動不了了,這時突然想起來就趕緊向楚臨詢問起來。

“你是說,你現在的神識強度已經到了元嬰後期的境界?”楚臨顯然有些詫異。

“嗯,應該如此。”木縈點頭。

其實什麼修為對應什麼境界的神識,這個並沒有固定的說法,每個修士自身情況不一樣,取得的進展也不一樣。就比如煉丹師們,在神識的強度上自然是要高於普通人的。而有些修士天生神識便有些弱,後期沒有合適的功法便無法使其增強。所以在此事上,成就高高低低,無法算出一個平均值。

於是木縈也就只是一個大概的估計,並不能對此完全肯定。

“因為你的修為偏低了。”楚臨一直知道木縈神識強,卻沒想到在她金丹中期時便已經有了這麼離譜的強度了。“你的神識已經到了元嬰與分神的臨界點,只有當你修為到達元嬰期後方才能有進一步的提升。”

“原來真的是這樣。”

木縈恍然的點點頭,對於這一點她也有所預感,只是不敢肯定,但又覺得這事問別人不合適,所以直到現在才有了解答。

這麼說來,那譚淵給她尋來的嘉果之松,她現在便不能服用了,因為有修為限制,那就算她服用了,也不會增長她的神識,倒是白白浪費了譚淵的一番心意。

兩人又聊了些閑話,便起身往方才瑤光他們所在的地方走去,打算去看看那裡是否還有人在。

還未到達,木縈便用神識看了看那裡的情況。當即就略一挑眉,“只有瑤光在。”

楚逸已經沒有了身影,依然是在那個石頭旁,瑤光正雙手抱肩的靠坐在那裡。額頭貼着膝蓋,並沒有露出面容。

楚臨顯然也是看到了這一幕,與木縈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

夜還未過去,瑤光雖是從昏迷中醒來,可是身體卻還在遭受着那火毒的折磨。如果楚臨未把事情告訴楚逸,那也許楚逸還會留在這裡陪陪瑤光,等到天亮她沒事後再行離開,可是現在他卻已經離開了,這說明月嬈的事還是給了他很大的打擊,讓他不想去面對瑤光。

“瑤光,你是不是還不舒服?”

木縈走近瑤光,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瑤光的身影縮成一小團,走近後木縈便能看到她的身體好似在微微顫抖着,再凝神去聽。更能發現她低不可聞的輕泣聲。

木縈與楚臨對視一眼,眼中皆是無奈之色。

瑤光陷在自己的思緒里,對他們的到來毫無所覺,直到木縈的聲音響起她才突的一驚,半晌後方才將頭抬起來。

她的眼睛通紅,映着眼裡的血色,可是臉上卻偏偏一點淚痕都沒有,抬起臉時只能看到她一片死寂的眼神,可是在看到木縈兩人時卻是露出了一抹微笑來。strong/strong

“還好,已經習慣了。”她的聲音淡淡。嗓子卻是沙啞的厲害。

木縈不由得就泛起心疼來。

若是真的習慣了疼痛,又怎麼會痛的昏迷過去?想來這種痛苦太過劇烈,就算是持續了百年,她也仍然無法抵擋住這種痛吧。或者說。她所謂的習慣,指的是楚逸的對待?

“沒關係,你不用擔心我。”

瑤光伸出顫抖的手掌撫住眼睛,好似是抹了抹眼邊的淚意,“他對我一向如此,這麼多年。我也早就不以為然了。”

“瑤光,他的真正心意是什麼,你真的感覺不到嗎?”木縈坐在瑤光的身邊,聲音低柔的問道。

“真正心意?”瑤光自嘲的一笑,“他對我永遠是嫌棄的樣子,恐怕我在他的眼中連月嬈的一根頭髮也比不了吧。”

說到這裡,月嬈就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多年來都讓楚逸念念不忘的人。

月嬈的名字就如她的人一般,花容月貌、丰姿妖嬈,喜歡她的男修不計其數,恐怕那麼多人里也就只有楚臨這一個會無視她,不將她放在心裡吧。

她那麼優秀,也難怪楚逸永遠忘不了她,連多看自己一眼都不願意。

“不是這樣的。”木縈搖搖頭,不忍心看到瑤光如此傷神的模樣,“我能感覺到,他對你是有情意在的。”

“這不可能。”瑤光聞言就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自嘲出聲,“他的種種表現,都證明他一點也不喜歡我,又怎麼可能會有情意呢。”

“你之前一直在昏迷,有些細節你可能沒有看到。”木縈朝旁邊看了一眼,發現楚臨已經背過身去,走的離她們有一段距離,似是讓她們好好談話,於是就認真說道:“他一直都不知道你身中火毒的事,楚臨把他叫來告訴他真相時,他分明就是動了情的模樣,我不會看錯的。”

“這怎麼可能……”瑤光詫異,下意識的便不願意相信木縈的話,“他那樣的人,怎麼會……”

她不由得想到了方才楚逸對她的態度。

木縈兩人走後,楚逸便靜默了半天,瑤光一直沒有說話,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楚逸看。

許久後,楚逸才只說了一句:“我沒想到你為我忍受這麼多年痛苦,是我對不住你,你若是願意,那我願意雙修給你解毒,但是……我不能跟你……”

瑤光一下子就崩潰了。

楚逸的意思分明是他願意為瑤光的傷負責,可是卻不願意為她的將來負責!

她瑤光一片痴心,要的絕不僅僅是楚逸的人,若是楚逸不願意跟她在一起,那她又要楚逸的憐憫做什麼?

“你若是願意接受,便隨時可以找我,我……我走了。”

楚逸說完這句話後好似連一眼都不願意多看她,直接轉身便離開了,全然不顧她此時身上的痛楚。

一想到這裡,瑤光便覺得心裡痛的很。猶豫一下,便把這件事告訴了木縈。

“你不要只看錶相,事情並不是單純的喜歡或不喜歡那麼簡單的。”木縈耐心勸慰,“他一直覺得對不起月嬈。今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知道月嬈的死完全都是他的錯誤,那他肯定會更加內疚,所以才會那麼抗拒你。”

瑤光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顯然是對此並不相信。

“你想想看。他是同情心泛濫的人嗎?”木縈轉個念頭,繼續勸道:“他若是真的對你絲毫情意也無,那他會說出願意為你解毒的話來嗎?”

瑤光一愣,眼裡浮現迷茫之色。

木縈一看有戲,便又來了興緻。“你想想看,他今天剛剛知道月嬈是被他冤枉了,心裡正是最愧疚不安的時候,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卻是把對月嬈的歉意放在了一邊,說願意為你解毒,難道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