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萬米的高空其實並非一無所有，事實上，以復仇者聯盟位面的地球上，那片星空已經被各種衛星布滿，但這密密麻麻的衛星卻沒有一顆發現了停留在那空中飛船，也沒有任何一顆衛星撞上去。它就像是一顆幽靈一般，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

包括江楚歌和夏薇。

趕上了順風車的江楚歌兩人半日之後便達到了最近的機場。

這並不是一個非常大的機場，天空中只是偶爾才傳來飛機起飛和降落的轟鳴，進出的旅客也不多，似乎大多數都是往來天空間的商務人士。

江楚歌跳下車後兌換出一千美金遞給那個司機，可是後者說什麼也不要，並且在江楚歌他們說出更多的話之前，便開着車離開了。

“看來萬惡的資本主義也是有優點在的。”夏薇吐了吐舌頭。

風吹得夏薇的藍色的長髮飄揚，可惜滿頭的灰隨着風不停地飄散破壞了其中的美感。

“每個社會都是有它的劣勢和優勢在，”江楚歌仍舊望着汽車遠去的方向沒有回頭，聽見夏薇的聲音點了點頭，“那麼下面我們就前往西班牙塞維爾了是嗎？”

“等等，”夏薇忽然有些扭捏，“要不，我們先開個房吧？”

“什麼！”江楚歌猛然回頭看着扭捏的夏薇，這已經是江楚歌第三次說出這兩個字了。

一個小時後，換上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和重新變成了淺藍色頭髮的夏薇開心地走出了四季酒店的門口，江楚歌也換上了一身墨色風衣，遮住了內底的那套作戰服。

“真難得這麼殘破的機場居然還會有這樣的酒店。”換上了新衣服之後，夏薇的心情煥然一新，她看了看在後面跟着的江楚歌，笑着問了起來，“你不奇怪嗎，為什麼我會把頭髮染成淺藍色？”

“不奇怪。”江楚歌沒有抬頭。

夏薇也不以為意，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其實我一直想要當女神凌波麗，可是之前我媽不準，現在進入到這個世界了，自然是要實現自己的夢想了，你說是不是？”

她輕輕地攏了攏頭髮，衝著江楚歌淺淺地微笑，緊接着像是想要得到獎勵的小朋友一樣看着江楚歌。

“怎麼樣，像嗎？”

“首先，作為想要當凌波麗的你來說，你笑太多了；第二，凌波麗是短髮而不是長發……”江楚歌下意識吐槽道，隨後扶額，“額，算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說這些奇怪的話。”

忽然，前面的夏薇停了下來，笑容也停止了，她靜靜地看着江楚歌。

“怎麼了？”江楚歌奇怪地問道。

“你到底發生了什麼？”夏薇忽然開口道，“你說那些話是因為那才是你的真性情，可是你卻在平時的時間裡將它掩藏了起來，甚至連話都可以壓抑……只有當別人不小心撥動這些性情，它們才會偶爾浮現出來。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薇重複問了一句，江楚歌微微有些變了神色，他漸漸眯起了眼睛。兩人之間的氛圍微微有些變化。在夏薇的眼裡，江楚歌忽然變成了一隻猛獸。

周圍的暖風很大，在兩人中間划出一道又一道的屏障，可無論再大的風，都無法吹散江楚歌周遭的寒意。

“永遠不要再揣測我的心理，”江楚歌一字一句地說道，“那樣，會很危險。”

說完，他便越過了夏薇，向前走去，只留下夏薇一人皺着眉站在了原地。

“原來，是仇恨嗎？”夏薇喃喃自語，像是疑問，又像是總結。

因為是小機場，這裡並沒有直飛西班牙的航班，所以江楚歌和夏薇不得不去另外的地方轉機。

在飛機上，因為兩人的尷尬，氣氛沉默了起來，夏薇待了一會，似乎是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於是開口沖江楚歌說道，“好啦，開始是我不安啦，我以後保證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你不好奇為什麼我們會去西班牙塞維爾嗎？”

江楚歌抬了抬眼，看着夏薇，沒有說話。

“其實我分析過了，復仇者聯盟系列可以確定在同一世界的電影一共有十部，再加上二十多集的衍生劇，裡面出現可以增強的我們實力的東西不少，可是這些東西要麼是在神盾局的手裡，要麼就在九頭蛇組織的手上，要麼很難在現階段對其定位，所以我覺得這個時間點最容易入手，而且沒有被幾大組織盯着的，有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江楚歌稍微有了點興趣。

“千年前神域阿斯加德遺留下來的武器，一根狂戰士軍隊的手杖，”夏薇見到吸引住了江楚歌的興趣，似乎微微有些振奮，“這件武器是千年前神域派到地球的一支狂戰士軍隊中的一員的所有物。那個傢伙因為迷戀地球的生活，所以偷偷留了下來，並且為了防止其他人發現他的身份，就將那支手杖分成了三份，藏在了地球的三個地方。他原本並不願意讓其他人找到這三根手杖，不過可惜幾百年後，他愛上了一名地球女子，為了取得她的芳心，在一次酒後，他向那個女子講述了阿斯加德的故事，一個有別於地球的世界，這個故事後來被她牧師的哥哥記錄了下來，成為了最初的北歐神話，而那支手杖的下落也順勢流傳在這無數的神話故事和長詩之中。”

“所以後來有人找到了這根手杖？”江楚歌猜測着接下來的發展。

“沒錯，不過卻是在復仇者聯盟時間線之後的事情，現在它們還在眾多巨頭的視線之外，等着我們去挖掘，”夏薇嘻嘻地笑道，“雖然這只是神域的制式武器，遠比不上奧丁之子，索爾手裡拿個用整顆白矮星做成的錘子，但是對於我們這樣的新人來說，卻是不可多得的助力。”

“它有什麼效果？”江楚歌並沒有看過夏薇說的衍生劇，所以並不自導這根手杖。

“其他的不說，單單是它可以讓一個人的力量驟然增加五倍，就是不得了的寶貝了。”夏薇誠懇地答道。

江楚歌並沒有像夏薇這樣興奮，因為一個常人五倍的力量也不一定會超過他全力施為，如果這根手杖只是以定量的增幅，那麼對他的效果並不大，可到底算是一件神話裡面的東西，相信應該不會只有那一個效果而已。

想到這，江楚歌便接着問道，“所以第一根在西班牙塞維爾？”

“其實並不存在實際意義上的第一根手杖，只是我認為這一根手杖是最容易發現的，而且我認為每根手杖之間應該會有聯繫，如果找到了第一根，後面的就非常好找了。”夏薇信心滿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