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么？”tiffany用被子簡單的遮擋住自己嬌媚的，側身看着秦凡。
“頭，好疼……”秦凡迷迷糊糊的回應了一句。
“裝傻？”tiffany撅着嘴巴，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唔，呵。”慢慢睜開眼睛的秦凡嘴裡出了一聲不知意味的聲音。
“昨天還和餓狼一樣，今天變成小綿羊了？”tiffany抿着嘴巴，臉上飛起兩朵彩霞。
“幾點了？”秦凡沒有理會tiffany的調笑，問了一句。
“九點多啦，笨豬。”tiffany輕輕的在秦凡的肩頭咬了一口，然後說道。
“不早了，我該走了。”秦凡掀開被子，絲毫不顧忌自己赤身被tiffany看見。
“這麼急着走？吃干抹凈就像不認賬了？”tiffany有些生氣的問道。
“怎麼，還想再來一次？我怕你的身子受不了。”秦凡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回答道。
“哼，人前裝得倒是挺正人君子的，沒想到也是一個樣，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tiffany嗔怒道。
“我該走了，還有事。”秦凡不在理會tiffany，穿好衣服，不帶一絲留戀的往外走去。
“呀！”tiffany見秦凡真的要走，趕緊從床上爬起來，一手用被子捂着胸口，一邊向秦凡走去。
“怎麼，還想收錢？”秦凡回頭看了一眼春光乍泄的tiffany，嘴角泛起一絲邪笑。
“你，你！”tiffany聽見秦凡輕浮的話，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你這個混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各取所需，好聚好散。”秦凡丟下一句話，“我會補償你的，不過不是現在。”
秦凡說完，不在理會tiffany，彷彿這個赤身的美女對他來說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iffany看着秦凡離去的背影，死死的咬着嘴唇，眼角溢出淚水。
……
秦凡出了門，環顧了一下四周，露出一絲苦笑。
“終究還是回來了……”
徒步的沿着馬路，緩緩地走着，秦凡嘴裡喃喃自語。
“那麼，先去那裡吧。”
……
“你怎麼來了，不是應該在醫院嗎？”小土頂着宿醉之後的難受，看着眼前的人。
“怎麼，不歡迎我嗎？還是，不歡迎他？”眼前的人笑道。
“是你？”小土的身子一震，眼睛裡透出一絲複雜的神色。
“呵呵。”小土眼前的人，正是秦凡。
“我以為他已經好了。”小土陰沉着臉，扶着沙的扶手緩緩地坐下，“結果還是沒有嗎？”
“我想你應該說錯了什麼。”秦凡毫不在意小土對自己的敵意，“應該是我好了。”
“你？”小土嘴角露出一絲嗤笑，“一個就快消失的人格，也敢說自己快好了？”
“誰告訴我快消失了？怎麼說我的力量都要強過他吧？”秦凡不理會小土的嘲諷。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狀況下，不應該對敵人產生仁慈之心吧？你為他做的太多了。”小土不屑的說道，“怎麼樣，這次出來，能撐多久？”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儘快把事情搞定。”秦凡收起了剛才的玩世不恭，臉上露出一絲留戀。
“真不明白你怎麼想的，對於你來說，他就那麼重要嗎？不過只是一個用來逃避的人格而已。”小土不解的看着秦凡。
“讓他聽見他會很傷心吧？畢竟也是你們先認識的。”秦凡笑道。
“哼。”小土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之前的治療過程里，我費了很大的功夫，才讓他以為他是我，不過就像你說的，我撐不了多久了，之前和你說的事，你都準備好了么？”秦凡搖了搖頭，把心裡的那一絲猶豫甩出腦內。
“在着手了，萬錢已經入套了，他還真的以為我因愛生恨，要弄垮少時。”小土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透出一絲嘲笑。
“你進步很多啊，辛苦你了。”秦凡點了點頭，“s&m的情況怎麼樣，李秀滿那邊呢？”
“李秀滿那個老狐狸應該有所察覺了，但是你真的確定他會那麼做？”小土抬頭，疑惑的問道。
“他老了，總會心軟的。”秦凡眯了眯眼睛，“而且，這麼多年了，他也想為自己做點什麼不是嗎？一輩子做一個傀儡，他不會甘心的。”
“哼，以前以為你是個武力值爆表的暴力狂，但是現在看了，你的腦子更可怕，可怕的瘋子。”小土冷笑一聲。
“我只是人格分裂，不是瘋子。”秦凡瞥了一眼小土，淡淡的說道。
“一個連自己都算計的人，還不是瘋子？”小土揉了揉自己的頭，“你出現的太突然了，打亂了我的計劃。”
“計劃？”秦凡笑了笑，“修改一下就好，要快，我沒時間了。”
……
“帕尼，你昨天去哪兒了？”s&m里，崔秀英等人問道。
“沒，回家了。”tiffany的眼睛有些紅腫，低着頭躲閃着說道。
“你怎麼了？”權侑莉盯着她，問道。
“沒睡好，沒事啦。”tiffany顧左右而言他，“你們怎麼樣，昨天討論出什麼來了嗎？”
“沒有！那個該死的丫頭。”顯然，tiffany的這句話成功的轉移了她們的注意。
“也不能都怪西卡。”崔秀英抿了抿嘴巴，乾笑着說道。
“我說允兒！”權侑莉沒好氣的說道，“那個丫頭今天要是來公司的話我非撕了她不可！”
“歐尼，你不至於這麼說我吧？”權侑莉的話音剛落，一個帶着一絲調皮的聲音響起。
“真是，你這丫頭不會是故意躲在一邊的吧？”權侑莉聽見聲音，翻了一個白眼，恨恨的問道。
“沒有哦，只是剛巧而已。”林允兒的心情看起來不錯，似乎是掙脫了世俗的枷鎖之後，心靈得到了解脫。
“你別得意，我今天晚上就去告訴叔叔，你要去給別人當小的！”權侑莉惡狠狠地威脅到。
“說吧說吧，我正愁找不到機會和爸爸說呢，畢竟這種事情遲早也得說的不是嗎？”林允兒到一點也不在乎權侑莉的威脅，反而還很感謝權侑莉幫她找一個機會和自己的父親說這件事。
“你！”權侑莉被“天真爛漫”的林允兒一句話噎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行了，昨天還沒有吵夠么？”崔秀英皺着眉頭呵斥了一句，“這裡是公司，都注意一點可以嗎？”
“……”林允兒吐了吐舌頭，不再說什麼。
“西卡呢？”崔秀英見兩人靜了下來，這才開口問道。
“姐姐她回家啦，聽說後面要到處飛，所以回家和家人多待一段時間。”林允兒一邊吃着麵包，一邊回答道。
“還姐姐，這還沒有說法呢，叫的這麼親熱。”權侑莉不知道出於什麼想法，酸酸的說道。
“歐尼也可以啊，姐姐姐姐”林允兒知道權侑莉的心思，故意的在她耳邊膩歪的叫着。
“咳咳，我，你們聊吧，我出去透透氣。”tiffany聽着三人談論的話題有些難受，丟下一句話也不管她們，自顧自得走了出去。
“她怎麼了？”林允兒有些奇怪的問道。
“不知道，早上來的時候就怪怪的，”崔秀英搖了搖頭，“可能和尼坤有關吧，那個傢伙兒之前不還隔三差五的來騷擾帕尼嘛？”
“真是個可惡的男人，那麼花心就不要來招惹我們帕尼歐尼了好嗎！”林允兒狠狠的咬了一口麵包說道。
“呵，你還好意思說？”權侑莉想聽見了什麼荒唐的事情一樣，冷笑道。
“哎呀，不和你說了，我去練舞了”林允兒也覺得自己現在好像沒有權利吐槽花心的男人，三兩下把麵包吃完，跑到一邊打開了音響，開始活動身子。
“呀，有什麼別再公司說，晚上再去找他，好好練舞吧。”崔秀英看着權侑莉恨恨的模樣，開口勸解了一句。
“呀！你能別裝模作樣的嗎？你心裡不也恨死他們了嗎？！”權侑莉一甩手，將崔秀英將將要按到自己的手甩開。
“yu日！”崔秀英再怎麼想要忍氣吞聲，此時此刻也沒辦法忍下去了。
“生氣了？對了，生氣啊！就想表現你一個人識大體嗎？就想表現你一個懂事嗎？！有本事像sunny一樣別來啊！”權侑莉看到崔秀英生氣了，臉上露出一絲病態的笑容，大吼大叫道。
“啪！”
一個巴掌，讓本來有些癲狂的權侑莉安靜了下來。
不是崔秀英。
是sunny。
“要瘋回家瘋去，別忘了你的身份，別忘了這是哪兒。”sunny冷冷的說道。
“順圭啊……”跟在sunny身後的金泰妍弱弱的喊了一聲。
再怎麼，也不能打人啊。
這是金泰妍心裡想的，但是她卻不敢說出來。
房間里的氣氛讓她不敢開口，反倒是sunny，這時候佔據了主導。
“現在，都給我安安靜靜的，不想練舞可以，滾回家去。”sunny沉着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房間里一下子只剩下了音樂聲。
“這是怎麼了？”
隨後跟進來的金孝淵和徐賢兩個人有些不明狀況，不過很快，她們就看見權侑莉臉上的掌印。
“噓……”林允兒不敢出聲，對着兩人作出了噤聲的手勢。
或許她趕在essica面前沒皮沒臉的叫姐姐，也敢在權侑莉和崔秀英面前不害臊的要做小，但是在這時候的sunny面前，她卻什麼都不敢做。
因為不咬人的狗，呸，不是，是最安靜的人最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