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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當一個國家依靠獨裁去統制的時候這個國家不會擁有強大的競爭力或者達的科技它惟一盛產的就是反抗者。

當不滿的火焰在中下層燃起當滿腔憤怒的年輕人打算改變自己的生活時他們的目的總是好的但是這種怒火卻總是被人所利用成為別人駕馭下的廉價力量到了最後最初燃起怒火為了自己的夢想而奮起的人現自己已經遠離了自己的夢想自己付出了一切所追求的東西已經被自己身邊的人扭曲地不成樣子自己付出了一切卻是在為別人做嫁衣。

偏偏他已經無法停止了他的全部都已經賭在上面了如果他現在停下他身後的人會把他撕成粉碎。

毫無疑問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會扭曲別人夢想的罪魁禍之一他的地位、他的號召力、他的野心都是屈一指的曾經也慷慨激昂地打算為了閣流星貢獻自己的力量的畢富現在已經沒有了當初那種漏*點因為他知道就算是他們政變成功控制了政權閣流星也沒有任何的改變所差的只是在報紙的頭條上換一個名字大總統府衛隊胸口換個新的牌子而已。

而且他也根本就不在乎了這幾年來來找他的人已經換了三四撥這些人是死了還是被下屬幹掉了他們誰曾經是誰的下屬誰曾經是誰的敵人誰曾經是誰最器重的人對畢富已經完全不重要。

他只是機械地答應他們說服某某某支持他們說服某某某給他們提供方便說服某某某不再干涉他們反正最後這樣的人也是無法成功的。畢富已經麻木了被畢富說服的人也已經麻木了。

當一個國家如同走馬觀花一般無數人排着隊等待政變的時候這個國家還有未來嗎?

偏偏這些政變派都把畢富當作他們崛起的希望與關鍵。

事情有些時候就是如此無奈。而畢富他已經無法退出因為他是最好地說客。不只是這次無法退出恐怕下次、下下次還是會有人來找他。

如果不是他口才了得。早就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他一躲再躲終於躲到了這種地方當個小官竟然還有人利用他的剩餘價值讓他在幫助他們作說客的同時做做間諜加星探。搜書網看看有沒有什麼強大的傭兵力量能夠為他們所用作為他們政變的籌碼。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畢富已經不想了解了偏偏他那張嘴巴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每次他打算得罪這些人讓他們死心的時候卻現自己的嘴巴如同有意識一般早就已經處理好了一切。

難道真地如同她離開自己前所說的那樣。自己的圓滑與世故已經滲入了骨頭自己永遠只會甜言蜜語永遠沒有真話。

很想告訴那人說:“想要說什麼你自己去說。老子沒有那興趣。”

但是說出來之後卻又變成了圓滑又得體地話語最終有驚無險地度過所有的危險。

別人都是因為大嘴巴亂說話而惹禍上身偏偏自己。卻是有一張可以自己趨吉避凶的嘴

關上了房門。畢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臉埋入了兩手之間。

目光。卻漏過手指的縫隙落在了茶几上地照片上。

曾經的自己也是一個英俊、帥氣的小夥子走在路上也會有女生對自己回頭一笑然後面紅而去。

而現在映在茶几上的是一個糟老頭子。

幾十年過去了自己依然孑然一身這算什麼?上天對自己的懲罰嗎?

想當初自己因為格外出眾的口才得到了最有展前途的工作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誇讚卻失去了她的心。

到底是為什麼呢?

畢富出了一陣壓抑的笑聲那笑聲卻比哭還難聽。

“你似乎很困擾。”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來。畢富嚇了一跳跳了起來:“誰?是誰在那裡?”

他地一隻手已經按在了警報器上他知道自己的住宅周圍早就已經被許多的勢力安插了眼線只要自己按下警報器他們會在幾秒鐘內衝進來至於衝進來的人屬於哪個勢力誰管他呢?

這個聲音他可以肯定絕對沒有聽過並不是自己之前的那些“客戶”地聲音。

難道又有一個新的客戶打算來了?

“你可以嘗試着按下去但是我敢保證那沒有用。”那聲音淡淡道然後從他的卧室的方向轉出來了一個身穿黑色袍服的少年他灰色地雙眸並無特別地神采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是你?”畢富立刻認出了眼前的人他不正是自己今天去調查地對象嗎?這個少年屬於一個未知名的傭兵他的工作正好是管理這方面的而上面很擔心這少年的來歷所以派他去摸了摸情況。

他只是應付了一下口頭上威脅了幾句按照他的一貫經驗只要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總是有着十倍百倍的效力他不覺得這些人還會在這裡鬧什麼事情。

“你的靈魂天賦讓你很苦惱嗎?”慕離問道他還是第一次現竟然有人對自己擁有靈魂天賦而感到不滿。

“靈魂天賦?”畢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慕離道:“你是否現自己的特異之處只要你說出來的東西就會對別人產生莫名強大的效果。”

“那又怎麼樣?”畢富不耐煩道是個人就知道這現在已經是他的招牌了。

“那是一種靈魂天賦因為你的靈魂的某種特異而產生的一種特殊天賦這種天賦叫做危言聳聽可以強制讓別人被你的觀點所影響這種天賦很有用處。”慕離完全從學術的方向來解釋。

頓了一頓慕離道:“我很喜歡你這種天賦希望你能夠幫助我為我效力。”

“你……”畢富很想立刻大罵一頓但是他的嘴巴卻開始不由自主地討價還價口中開始為自己爭取利益並且開始盡量讓自己和對方撇清關係保持比較客觀的地位。

“我想你不需要白費心思。”慕離皺起了眉頭道“因為你的靈魂天賦對我沒有什麼用處如果你不打算為我效力的話我想取走你的靈魂天賦。”

“你說什麼?”畢富愣了一下他說自己的能力對他沒有用處他還是相信的畢竟他之前也遇到過軟硬不吃怎麼也說不通的人但是對方說可以取走他的靈魂天賦……

“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為我效力第二我取走你的靈魂天賦當然這個過程中你會死亡。”

輕描淡寫的兩個選擇卻讓畢富莫名地感覺到了壓力那種感覺似乎他正面對着另外一個自己——危言聳聽這個名字取得很好所有和自己談判的人總是被自己那沉重的語言壓得喘不過氣來而不得不走上自己為他選擇的道路。

“雖然說為我效力但是是僱傭性質的。”慕離道“如果你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如果我覺得可以接受你也可以離開。”

當然想讓他接受並不容易。

“我……”他自己的判斷已經無所謂因為他已經越來越意識到自己的嘴巴似乎擁有自己的意識在他還沒有打算答應或者否定的時候已經開始了源源不絕的辯說。

擁有一張自己管不住的嘴巴就和擁有一個自己關不住的媳婦一樣是讓人極為惱怒的事情他狠狠地在自己的嘴巴上抽了一下但是這並不能阻止他繼續洋洋洒洒地說著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似乎在他的體內還有另外一個他。

“很有意思的靈魂天賦。”慕離微微抽*動了一下鼻子“你果然為了這天賦而感到苦惱……我可以幫你解決這個問題怎麼樣考慮一下?”

不管自己的嘴巴在說什麼他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的想法。

慕離走上前來伸出一跟手指點在了他的額頭上。

然後他突然現自己的嘴巴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控制之中那無敵的辯才似乎在剛才那一瞬間從自己的體內消失了。

“你雖然擁有靈魂天賦但是你的靈魂卻不夠強大無法駕馭自己的靈魂天賦所以才會造成現在這種狀況。”慕離道“不能控制自己的靈魂的感覺一定很痛苦吧。”/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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