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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上就能上的,當然這裡說的不是旅遊景點。你I請,面子小了人家不請你,山門不開你也進不去。候長生也就是趕在崑崙廣邀請帖的時候來過,這次莫江南讓他一起去,他趕忙把門派里的事務交代給幾十個弟子,自己帶上蘇悅跟莫江南上崑崙。

到了崑崙,候長生還吩咐蘇悅要一邊運功修鍊,這麼濃厚的靈氣可別浪費了,那佔便宜的作為玉馨看了都鄙夷,莫江南問他你這至於嗎,就是走上一趟,搞得跟沒見過世面似的。

候長生無奈地告訴他這百山之祖的靈氣誰不眼饞,特別是對於煉器宗這樣沒有靈脈的門派,能賺一點是一點,如果不是有那聚靈陣在撐着場面恐怕煉器宗也跟散修差不多了。

凌機掌門出門相迎,將莫江南一行引到了會客廳里。

候長生只是隨意地客套了幾句,就悶聲不響地拉着蘇悅到一邊修鍊去了,他也知道人家崑崙掌門的身份尊貴,這樣不請而來人家能給個好臉色就不錯了。莫江南倒是跟凌機掌門談笑風生,彷彿兩個人很熟一樣,而玉馨一臉不爽,眼神不善地盯着凌機掌門。

隨意地聊了一通,凌機掌門就找了個機會暗示:接下來該到高層接觸的時間了。

莫江南對玉馨笑了笑,吩咐她在這裡等着,然後跟隨凌機子而去。

……

“不知道凌機掌門召我過來所為何事?”

“貧道有件小事請莫宗主幫忙,此事莫宗主想必也心知肚明,何故相問?”

“凌機掌門客氣了,有事相請我自然莫敢不從,只不過不能胡亂猜度。”

“哎……是為了我派弟子道慧的心魔之事。”

“小芸……凌機前輩何以認為我能解這心魔?我這修行的日子還沒幾年。”

“水到,自然渠成。”

跟着凌機子七拐八拐地來到一個偏殿,莫江南在門口站定。大堂中央祭着許多祖師爺牌位,有兩個人背對門口朝那些牌位跪着。雖然身穿着樸素的道袍,但莫江南仍然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背影,曾經給他深刻印象的背影。那是小,而在她身旁的,是她的雙修道侶宏天勝。

莫江南嘆着氣道:“我說凌機子,你這是故意為難我啊。”

凌機子道:“你是說通玄……就是那個宏天勝?貧道如此安排自然有用意。”

莫江南道:“那隨你了,不過他們現在可都是你崑崙的弟子,我也不是心理輔導專家,我會盡我的能力用我的方法做,希望你的安排不會有差錯。”

凌機子也嘆了口氣道:“道慧是目前崑崙最有前途的弟子,千年難遇的修鍊奇才,她的根骨也是我見過最好的一個,此番崑崙打算將一位長老的修為盡數傳輸於她,無奈她心結非但未解,竟惡化作成了心魔,只好廢去她原本的修為才得以保住性命,傳功也不得不中止。貧道懇請莫宗主儘力而為,此等良材美質難求,給道慧一個機會,崑崙也不想失去這個機會。”

莫江南看着那兩個背影,一時沒有露出任何錶情:“以我和她以前的關係,我當然會努力幫她,而且崑崙相求我也不能不幫,我和崑崙畢竟也有交情,只是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凌機子愣道:“何事?”

莫江南苦笑着說:“都把我當宗主長輩了,這樣跑來跑去地替人開導思想,你們就不怕我也有心魔?”

二人走進大堂,凌機子把跪着的兩人叫起來,兩人朝他行了禮。

“通玄,這位是御寶的莫宗主,你們以前也是認識,據貧道了解你們之前有過一些糾葛,現在御寶是崑崙的盟友,莫宗主也算是你們的長輩了,你在這裡為先前的不敬道個歉,莫宗主是個大度之人,也不會再與你為難。”凌機子適時地安排宏天勝出場讓莫江南解解鬱悶。

莫江南苦笑,心說你話都到這裡了,我再跟他為難就是長輩欺負晚輩。

宏天勝雖然心有嫉恨,但由於門派里制度森嚴也只得將自己的情緒壓在心中,恭恭敬敬地莫江南道了個歉,而小芸只是緊咬着嘴唇,將腦袋低低地埋在胸口,一句話也沒說。

凌機子丟給莫江南一個眼色,就帶着宏天勝離開了大堂。

莫江南想這就是領導分別找談話了,象那些比較有前途的好苗子走了歪路都有過這樣的經歷。莫江南不太會看什麼資質,照他的認識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有長處必然就有短處,有短處當然也會有異於常人的優勢,所以他並沒有覺得小芸有什麼資質過人的地方。

但崑崙給小芸排的輩分明顯要比宏天勝高,而且凌機子也說過小芸這樣的修真材料千年不遇,不能投靠崑崙簡直就是天大的浪費。所以莫江南並沒有覺得她那裡做得不對,感情本就是兩廂情願的事,他沒資格要求別人做什麼,若是小芸當初一直跟着自己那就浪費了她的資

在看來跟着宏天勝都是浪費。

“他們都走了。”莫江南先開口道。

小芸慢慢抬起頭,明亮的眼睛看着莫江南,她還是那麼漂亮,只是清秀的臉龐瘦了很多。莫江南心想這也許和崑崙的伙食有關係,這完全是以己度人,他以為人人都象他一樣得吃東西呢。

看着小芸還是沒有說話。莫江南又道:“你……還是沒變,跟以前一樣。”

小芸的眼睛裡微微有了光芒:“真的么?”

莫江南笑着說:“當然是真的,這方面我最有言權。”

小芸被他逗得嘴角勾起笑了一下,但表情立即又變得苦澀:“你不怪我嗎?”

莫江南眼光緩緩看着周圍,沉吟道:“我怪你什麼?怪你選擇了自己的路?那我應該怎麼做?將你強行留下?要知道你是個人,你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權利,有自己的選擇。”

現在有的女人總是說男女不平等,但有的時候卻沒把自己當成和男人一樣平等的人,她們總是在事後向男人哭訴,當初為什麼不挽留?為什麼不說句好聽的話?為什麼猜不透我的心?彷彿所有的錯都是男人的事,自己得不到幸福男人就該承擔最大的責任,這時候她們卻不說平等了。

小芸神色黯然,輕輕問道:“你現在還好嗎?”

莫江南仔細地想了想道:“似乎還跟以前一樣,該吃的吃,該睡的睡,有空就搞搞研究。”

小芸又有了笑意,思緒彷彿回到從前:“你總是那個樣子,對什麼事都滿不在乎的。”

莫江南笑道:“我在乎也沒用,沒有能力改變什麼。”

輕抿了一下小嘴,小芸幽幽道:“你還沒有能力,御寶的名聲在修真界恐怕都無人不知了,我當初都沒想到呢,都可以和崑崙平起平坐了,你能有今天,我很開心。”

莫江南擺擺手道:“純屬炒作,我這修為可是人見人滅的料。”

小芸睜大了眼睛,似乎要把莫江南從上到下重新打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