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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七年四月收河曲校尉、監河曲、白馬兩校尉部軍循捷報兵馬已破北天竺——

引言摘述

永和七年四月中原已經開始混戰關隴兵馬也已經向河朔和并州進加上城和襄國依然死戰不休整個北方繼續沉浸在戰火連連的動亂時節。

但是只有一關之隔的關隴卻是一片難得的平和景象。長安龍原只是被圈了一個圈名義上的曾府還沒有開工連地基都還沒有開始打只見光禿禿的山包上只堆着許多石料和許多荒草。

龍原南側西邊的長安大學堂還在有條不紊地修建只是現在是春耕期間眾多招募過來的百姓都回家參加一年之計最重要的春耕還願意留在這裡的都是些靠手藝吃飯的石匠等工匠所以前段時間看上去相當熱鬧的長安大學堂工地現在變得有點蕭條了。

長安大學堂的東側龍原的南邊開建不過半年的長安大神廟居然已經初具規模了。大主教範哲和眾主教向眾多信徒們出號召為長安大神廟添磚加瓦。數以萬計的信徒們響應號召紛紛從關隴和梁益趕來彙集到長安為大神廟的修建做義工。他們就在神廟附近搭個帳篷吃着自己帶來的乾糧然後白天在眾多傳教士、教士、牧師的帶領下分成眾多的小隊開始燒磚的燒磚運石地運石。砌工的開始砌工。

在關隴強大的建築熱潮中原始水泥被燒制出來了。

曾華只知道水泥是用石灰和黏土燒制而成具體是什麼燒制工藝曾華就是兩眼一抹黑於是按照老慣例他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了一組工匠。工匠足足費了一年的時間才在曾華的“指引”下燒制出非常原始的水泥順帶還燒出有點玻璃樣子的晶體讓曾華喜出望外。

有了“原始水泥”後曾華順勢下令整個關隴地建築物建設盡量採用石料或者青磚於是現在看去。不管是官署府邸還是百姓房屋。都是用便宜易燒制地青磚加原始水泥。而象神廟這種“神聖”地建築物更是採用南山的大塊石料。石料被裝在船上沿着源於南山的澇水、豐水、芒水順流而下再轉渭水運至長安最後再用人力運至工地。一路上的開採、運輸都是信徒們在做義工教會只是管飯就行了。

在長安大神廟的旁邊是規劃好的長安神學院它將是聖教的最高學府比原來地南鄭神學院、仇池山神學院、青城山神學院規模要大多了。

在新長安的南邊曾華規劃圖中的市集區和商鋪區也已經熱鬧非凡地開工。商鋪區的地皮都被曾華拍賣出去了。官府利用所拍得的錢財先把寬闊的道路和下水道等公共設施修建好然後由這些商家在道路兩邊在各自拍下的地皮上修建自己的商鋪最後形成商鋪區。而市集區地攤位也被官府一一拍賣然後官府利用拍得來地錢財按照當初規定的草圖修建道路和攤位然後編號給那些拍下的商人。

如此算下來官府沒有一分錢就可以把商鋪區和市集區修建起來而且還多餘不少錢可以投入到新長安地道路、下水道、引水管道等公用設施的修建上。如此一進一出。度支署的官員對曾華的生財之道大為佩服。

相比起新長安的大興土木。龍原北邊的舊長安就顯得異常地寂靜。這裡的百姓很多在城外被分得有田地現在都在忙着春耕去了。還有許多百姓卻依附在這座城市裡做為強遷過來的豪強世家和“新貴們”的奴僕和下人。他們不願意去田地耕作。於是就不願被官府均田而是依據關隴官府制定的《僱傭法》跟關隴、益梁各地強遷過來的豪強世家和隨着曾華“混出頭的新貴們”簽定年限不等的契約成為他們府中的奴僕和下人靠主人家的工錢和打賞過日子。

按照曾華官府的規定有關隴、益梁戶籍的百姓只能被僱傭不能被“賣身”。那些遷過來只被登記卻還沒有被授予戶籍的外地流民有兩個選擇要不就是租種官府或者地主家的田地按照官府規定的稅率交納比普通百姓高兩成的租賦滿五年後如果一直是“良民”就可以正式被按照均田制分田地正式授予戶籍。

要不就是“賣身”投靠豪強新貴門下成為他們的奴僕和下人。待遇和薪酬比戶籍百姓們要低多了而且完全依附於主人家可以執行家法之類的不像戶籍百姓只能送官只不過按照官府律法是不能被打死打殘。投身五年後如果一直是良民就可以由官府贖出來成為普通戶籍百姓。

在這個關隴益梁統治區的中心城市有管理這個地區的眾多官署和上萬戶豪強和新貴也有三十餘萬百姓居住在這裡。所以這裡的改造是異常緩慢的只有等新城修建完成之後百姓們遷到新城居住區之後這裡才會開始大肆翻修成為官署和官員居住區。

在這座舊城裡和眾多曾華轄下的大城一樣各里都有一個簡樸卻肅穆的教堂而且這裡的“香火”比越來越冷清的寺廟和道觀要強多了每天都有各區成千上萬的信徒到這裡來禱告和拜禮。相對於深奧難懂的佛教和清無玄虛的道教來說目的明確、教義易懂、組織嚴謹、傳教先進的聖教佔據巨大的優勢。加上曾華官府借口關隴寺廟和道觀的和尚、道士“從胡賊”下令將各寺廟和道觀的田地沒收入官府限制和尚道士人數。對於一些被查出有劣跡地和尚道士就大肆宣揚然後嚴懲不怠間接打擊了佛道在百姓中的形象為聖教提供了鮮明對比。

由於聖教教義和組織越來越完善而各神學院也源源不斷地提供大量的傳教士再加上曾華明裡暗裡的大力支持聖教的傳播幾乎可以用突飛猛進來形容。現在各廂軍府兵從屯就開始配置一、兩名傳教士既可以協助各隊的醫官。又可以為軍士寫家信。最

為將士們提供精神支柱。而各地的教堂更是如雨後遍布關隴益梁和西羌。

這一天曾華在長安北區長風裡教堂內為兩個兒子舉行周禮由范哲主持朴、車胤、段煥、田楓等留在長安地部屬觀禮把不大地教堂擠得滿滿地。周歲禮本來已經是很隆重的事情被引入到聖教儀式中後就成為聖教信徒一生第一個聖禮。

雖然曾華的長子已經一歲多了但還是被安排和嫡長子一起接受周歲禮。讓真秀不憂反喜。真秀是吐谷渾鮮卑是傳教的“重點對象”自然早就信了聖教。范敏就更不用說了丈夫是聖教明王哥哥是聖教大主教父親是聖教主教不信聖教都不行。

在一番儀式後曾華為真秀子取名曾聞。范敏子取名曾旻。然後由范哲為兩子祈福。最後是抓周結果曾聞和曾旻全部抓到了小木刀眾人不由心有所思。而曾華卻大笑不己表示欣慰不已。

儀式過後眾人紛紛起身走出教堂曾華也是邊走邊逗着自己兩個高興不已的兒子突然抬頭看到侍妾許氏抱着不足三月的女兒不由走了過去。許氏滿腹心思地笑了笑抱着女兒來親近曾華。曾華摸了摸女兒粉嫩的臉蛋然後低聲對許氏說道:“不着急等女兒滿周歲我也會為她舉行周歲禮。不管女兒還是兒子不管是誰出我都會一視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