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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刀放下!雙手抱頭!”一聲大喝成功的吸引了北野太刀的注意轉頭一看四個小流氓打扮的年青人正手持五連獵槍站在自己面前。

北野太刀笑了燦爛的笑容對比着被日本刀定在石壁上的矮個子青年顯得格外妖異。北野太刀輕輕的將唐銳肩上帶血的刀身慢慢抽出動作輕柔得好似情人的愛撫看得北天幫的幾名頭馬心中毛毛的。

刀尖離體的剎那間北野小太刀動了甚至眼睛還沒有來得及捕捉到他的動作一名北天幫戰士只覺得手腕一涼低頭一看持着五連的手竟然齊腕而斷。

斷手者還算是好的站在他身邊的另一人只覺得脖子間一陣微風吹過待到回過神來頸上已是鮮血激噴生命力迅流失直直的倒了下去。

另兩名站在反方向的北天幫戰士只覺得眼前一花心知不妙的同時雙雙開了槍。五連獵槍齊齊出轟然怒吼只可惜槍口下的目標人物已飛快的移動了位置身形如鬼魅般的欺身進來刀鋒一拉一帶一人開膛破肚腸流了一地另一人喉部中刀氣管被切開的傷口大至無法縫合人雖一時未死但隨之而來呼吸不能的窒息感更讓人如身在地獄之中。年青的生命高舉雙手拚命想要抓住點什麼可惜無所依憑只有到了生命的終點才知道生命是多麼的脆弱。

唐銳的眼神開始迷離了失血過多導致視線的模糊只看到那個惡魔般的身影在晃動那柄妖刀雪亮得刺眼他又在殺人了一條條生命葬送在自己面前自己卻無能為力就如同依兒摔在自己面前一樣這種無力感如同鞭子般抽打在唐銳的心頭一鞭又一鞭。

我要變強!我想變強!一定要強只有強才會不被惡魔踩在腳下只有強才能保護所愛的人。唐銳的意識在燃燒猛烈的燃燒。

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少時習武前的一段對話當時師父問道究竟習武之人要揮出什麼樣的拳頭時自己不加思索卻又是直指本心的答道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就是習武的意義至於強身健體那隻不過副作用而已打倒威脅到自己和身邊人的敵人就是出拳存在的意義。那種仁之拳之類的屁話還是少跟自己講的好。師父對自己的狂言不置可否只反問了一句當你的拳強不過敵人的時候你如何對應?

我該如何對應?現在我應該如何對應!唐銳腦中不住的置問自己肩骨被刺穿身上酸酸軟軟的光是睜着眼睛保持意識不失就已經很吃力了要怎麼樣才可以把面前這惡魔一般的敵人放倒此時的唐銳恨不得生啖其肉卻又偏偏渾身無力。

6凝霜站在別墅門前有些楞突然覺得自己簡直是個笨蛋敵人既然就在不遠處那麼帶上大票人馬殺過去豈不是更好自己帶人守在這裡算什麼一回事剛要有所舉動耳中傳來槍聲是五連的槍聲6凝霜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剛剛有幾個弟兄跟在那唐銳身後去了是的一定是他們碰上敵人了。

6凝霜素手一揮做了個向下壓的動作橋對面透出頭來的北天幫人馬見小姐示意按兵不動乖乖的縮回頭去躲進了大棚之中。

這也就是6凝霜的高明之處了不然縱使她是6定北的親妹6定北也不會隨便派她出來帶隊。本來6凝霜是打算揮兵出擊的可一聽到槍聲且離此地很近她便馬上改變了主意槍已經響了如果十把槍能正面射殺的敵人五把槍也能夠反過來一想如果前面的人失利了那對方就不是能正面對敵的存在有槍也不行把握時機伏擊比正面出擊要好得多了。

當然6凝霜也考慮到了敵人未必會來到伏擊圈中那麼自己做為明樁的存在就十分必要了況且如果李墨一方沒有將敵人引進伏擊圈的能力那也就怪不得北天幫沒能幫得上忙了。

槍響的同時還驚醒了另一個人在這兵危戰凶時刻最不應該醒來的柳佩兒醒轉了小美女並不知道生了什麼自己明明在床上入睡的只是覺得睡得很不好做了個好長好長的夢一般終於夢醒了卻現自己置身於野外荒郊這種極大的落差讓柳佩兒的小腦袋迷茫了片刻好在看到了伏在地上的李墨柳佩兒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李墨會伏在自己身前不過確定了並非夢境之後柳佩兒的注意力便轉到關心李墨的安危上來了。

並沒有上演童話中的公主吻醒王子之類的三流俗套而是柳佩兒小姐以極不淑女的方式猛力搖晃着李墨的手臂直到其醒轉為止與其說李墨是被搖醒的不如說是因為牽動身上的傷口而疼醒不管怎麼樣他終於醒了。

來不及回答柳佩兒的詢問李墨下意識的向身後方望去這一望只驚得李墨血液急上涌就在不遠處的百米外北野太刀揮刀斬殺了完了數名北天幫社團人士正將刀尖指向地上的唐銳情急之下李墨大喝一聲道:“停手!”

北野小太刀耳力極順聽到李墨這一聲呼叫看也不看便知道是之前那跑脫了力的小子當然還有此行的目標人物那位小美女柳佩兒。

北野太刀聽到李墨叫喊住手心中一動想要玩弄人心的習慣再度產生。

北野太刀以刀為指刀尖在唐銳的大腿上疾點了幾下將唐銳腿上的穴道封住然後俯下身來在唐銳耳邊道:“看來你對他蠻重要的嘛!只不過不知道能重要到什麼程度呢?我不認識你無冤無仇所以你今天的所受的一切都是你的朋友帶給你的你記住了嗎?哈!哈!哈!”

一把拎起軟成一堆的唐銳傳聲道:“要你的朋友活命很容易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北野小太刀這一招實在太過狠辣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直接上前搶人李墨已是強駑之末完全構不成威脅然而北野太刀就是想要看一看面對朋友的生命李墨是選擇放棄所謂的民族大義放棄心愛的女人還是放棄因為幫自己才落得如此下場的朋友。當然在北野太刀看來無論李墨做出任何選擇結果都是一樣只是滿足一下自己玩弄人心的惡習罷了。

李墨望了一眼不知所措的柳佩兒苦笑道:“佩兒你相信我嗎?”

柳佩兒雖然很不明白到底生了什麼事但是這樣的陌生環境之下只有李墨是自己最信得過的人柳佩兒點點頭道:“我相信你!”

李墨道:“來不及跟你解釋什麼了這件事情關係到你父親我更關係到很多人的成敗我現在要你沿着這河床一直跑不要回頭跑到那座弔橋底下等我!記住一定不要回頭!明白了嗎?去吧!”說罷李墨猛一推柳佩兒。手勁用得有些大將柳佩兒一把推到在地上。柳佩兒不明所以但是從來沒見過李墨露出這樣的表情他的笑意此時看來比哭還難看

李墨昂然正視舉步朝北野太刀走去心中與柳佩兒同步默數着點數一步兩步三步距離用步伐衡量的同時好像也在衡量着自己的生命之途的長短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方法可以戰勝眼前的這名狂人可唐銳在他手下只剩一口氣了縱然拖着再傷疲的身軀自己也萬萬無法逃避義氣真***是害死人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