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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屠明帥的家房子果然夠大足足有三百多個平方複式結構真的想像不到這樣的小城裡居然還有結構這麼漂亮的房子。

不過讓李墨有些意外沒能看到屠明帥的老婆孩子。屠明帥笑而告之之前也不知道李墨要來媳婦和娃都到外婆家去了本來過幾天自己也會過去今年全家打算在娘家過年。至於手上提的這些禮物大半是給街坊鄰居們看的。

於是乎在某人老婆不在家的情況之下兩個大男人又是多年不見的好友撞在一起自然而然必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喝酒了。

“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屠明帥這傢伙家中倒藏了不少好酒最重要是的這個貌不驚人的男人居然還煮得一手好菜不一會兒功夫幾碟熱騰騰的小菜就上了桌。兩人闊別多年自然有說不完的話你一杯來我一杯直喝得眼花耳熱酒意正酣。

屠明帥的酒量李墨是知道的不過爾爾小時候兩人偷了瓶二鍋頭一人一口的往下灌結果這小子才灌了三口就一頭載倒不省人事。說到這檔子往事屠明帥明顯不服氣站起身來從沙底下摸出個酒葫蘆陰笑道:“來來來有種我們喝這個這可是好東西出了這個小城有錢都買不到的。”

李墨滿臉紅光高舉過大杯屠明帥給其滿滿的斟上了一杯。

淡黃色的液體湊過鼻前一聞淡淡的酒味李墨笑了起來“這算什麼好東西明明就是農家自釀的米酒嘛這有什麼稀罕的!”說罷一仰頭將這一大杯米酒一口灌下。

入口清清淡淡沒幾分酒意李墨打了個酒嗝道:“來來來我們再開瓶白酒喝喝!這個不夠勁”

屠明帥張大了嘴巴望着李墨好像在看怪物一樣。李墨給他瞧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還是沒酒了?”

屠明帥笑了:“在我們這裡最能喝的老酒鬼平常每餐最少要喝上一斤半白酒的那位喝這種酒的時候像這樣一大杯都最少會分三次才能喝完你一口就下去了。大城市裡混出來的人果然厲害得很那。”

看他一副興災樂禍的表情李墨愣愣的舉起手中的大杯道:“你說的是這種米酒嗎?”

屠明帥樂道:“是滴就是這種米酒其實也不叫米酒了以前這種東西是咱們鄉下用來做蒙*汗*葯滴。”

這最後一句話李墨還沒太聽清只覺得一股火線從腹中直竄而上頭腦轟的一聲像炸開了一般緊接着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醉得暴快醒得同樣很突然眼皮從未有過的沉重李墨本不想醒來要不是口中乾渴得實在難忍再加上更難忍受的尿脹估計自己還要睡上大半天。

四下打量了一下覺自己身上的衣服已被換下舒舒服服的身在被窩之中側身抬頭向上看去屠明帥這小子穿着禮服咧着嘴傻笑身邊還站着一位很乖巧的女孩子等等這女孩子穿着的好像是婚紗?定晴一看原來頭頂的上方正掛着人家的婚紗照。

再看床頭柜上擺着大大小小全是這一家三口的合影看不出來屠明帥這小子長得不怎麼樣生出來的女兒卻小小的可愛之極。

這時李墨才意識到“這間怕莫不是人家的卧室吧那我現在睡的是人家兩口子的睡床?”驚得直接跳了起來腦中想到“古話有句什麼來着側卧之榻豈容他人酣睡。這屠明帥還真是百無禁忌居然把我丟到他們夫妻倆的睡床上去了。”

不過既然醒了李墨就不好意思再睡下去了更何況還憋着泡尿意。下床來伸手推開房間門嘴裡還念叨着“這麼多年不見了沒現這小子居然酒量見長啊一點事沒有還能把我扛上樓來睡覺。”渾沒想到自己是喝了什麼才醉的。

反正只有兩個大男人在家李墨自然也懶得穿衣穿鞋赤着腳推門出去要先下樓解決了尿意再說。迷迷糊糊走到樓梯口正待抬腿下去忽然耳中聽到有人在下方說話。

“年薪給他二百萬再加每單百分之十的分紅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合適的人做!”

一聽到錢還是二百萬李墨猛一下子就清醒多了有錢賺而且還是賺大錢這種機會是李墨現在心中最想實現的願望又怎麼可能錯過?

屏住呼吸伸頭下樓下看去嚇了一跳。

怎麼自己一醉倒屠明帥家中就多了這麼多人細數一下算屠明帥在內一樓客廳里坐了十三個人有男有女身材各異在開會嗎?再細一看李墨倒吸了一口涼氣更加不敢有所動作了。

因為除了屠明帥之外每個人臉上都帶了一個青銅面具。李墨當然不會笨到以為下面的人在開假面舞會腦中思路急轉不自覺的將頭縮了回來身體也向樓梯的陰暗之處又藏了藏這個角度底下的人應該看不到。

相信屠明帥是不會害自己的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輕手輕腳的躲回房間去另一個就是藏在這裡繼續聽他們在講些什麼。

考慮再三李墨決定留下來聽他們講些什麼如果樓下的是某個邪教的聚會那麼自己當然要聽一聽他們的秘密然後想辦法拉兄弟出來何況聽他們在說二百萬什麼的自己更要留下來了富貴險中求反正自己一無所有說不定這是個機會。

李墨打定主意仔細側耳傾聽樓下的眾人在商議些什麼。

“實在不行我們出這個價請國外這方面的好手來做代理好了反正現在網絡這麼達一樣的做生意”一個尖銳的聲音說道。

“不行我們中國人的生意只可以賺外國佬的錢怎麼可以讓人家把錢賺去了更何況這樣做的話我們中國人的名聲怎麼算?”這次是一個渾厚的聲音說道。

“做我們這行的最重要的是有生意做有錢可賺管他名聲不名聲的。”尖銳聲音反駁道。

“話不是這樣說的找老外就一定保險嗎?我們最重要的是保險不然我怕你有錢都沒命花!”這次是一個女聲譏諷道。

這次耳中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是屠明帥說話了“我認為只要能找到一些出身完全清白又夠膽幫我們的人出這個價相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接話道:“這樣的人到哪找?一般人哪有膽子介入我們的世界再說那種完全要錢不要命的貪財之輩錢從他手上過我還不放心呢!更何況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個穩當的辦法來聯絡人選倒是其次。”

屠明帥的聲音道:“人選確實不是最重要的事只要花功夫尋找這樣的人一定能找到最大的問題是我們的聯絡方式太落後了很容易就被敵人找到經理人我們是沒事最多就是損失幾筆生意可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網絡又斷了這樣下去全世界的殺手同行都會笑話咱們的。”

這邊另一個聲音附合道:“那倒是我們的組織在國內是第一。在整個亞洲也是排名前三位可那又怎麼樣?日本的那位已經把世界第一的位子佔了如果我們的經理人再這樣一再出問題下去的話我怕再過幾年中國人的行情就跌下來了到時各位接不到大生意可別說你們打算拎着刀子去和街上的狗屁黑社會搶飯吃。”

聽到這兒李墨的腦子裡嗡嗡亂想個不休這些太過刺激的字眼在腦子裡撞來撞去二百萬年薪殺手經理人出身清白膽子介入我們的世界出路然後腦了里又恰到好處的蹦出雪兒和自己絕情分手時的表情剛剛在市裡沒錢付賬的窘態。無數記憶的火花與現實的片斷在腦中對轟恍如千軍萬馬征戰不休。

此時的李墨也可以說是一定程度的無知只考慮到這是一個快達的機會卻對於這項工作的本質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理解加上平時看港台片的影響就如同很多青少年一樣對殺手這個行業並沒有相當清醒的認知。此時的他頭腦熱之下是非不分也是情理之中。

終於李墨重重的站起身伸手在樓梯扶手上猛力一擊。/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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