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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

那是地球!

雖然和司其曾經看過的地球並不太一樣,有幾塊現在分開的大陸連到了一塊,但是司其幾乎可以肯定,那就是地球。

在他思維海中的這個影像中,地球被分一條條不同的紅線分隔成了很多個部分,每個部分的上面還懸浮着一些司其看不懂的字符,這些字符既不大也不是南爾文和泰洛文,顯然是一種西拉爾沒有教過他的內心深處,他不禁噁心的揣測着,或許這種文字連西拉爾都不懂。

不過,這種稀罕的事情並沒有持續多久,圖像在司其的大腦中不過就存在了短短几秒鐘的時候而已,然後便消失了,與此同時,司其的意識似乎被什麼東西強行推出思維海。

怎麼回事?

一時之間,司其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他看到了其他人焦急和古怪的表情,而他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了,似乎有什麼東西貼在了他的額頭上面。

下意識的,他微抬起頭,左眼開始重組,以使自己能看清楚額頭上是什麼東西,同時,他下意識的,伸手向額頭摸去,當他的手舉到一半的時候,停住了,因為他看清了那是什麼東西。

一個長約十公分的,透着綠光的梭形物體,司其不知道那是什麼,他從來也沒有見過這東西,但是在他的潛意識裡,對這個東西似乎有着一種很熟悉地感覺。

不過熟悉歸熟悉。他可以肯定,自己從沒有見過這東西,但是這東西現在貼在了他的腦門上面,而剛才還在自己的思維海中打生打死的兩種超能力能量現在卻齊心協力的想把這東西往自己的腦門裡拉,他甚至能感覺到從他的超能力能量中伸出來無數能量地觸手,將那梭形物緊緊的纏住,現在頭皮已經破了。他能感覺到疼痛,甚至還知道自己已經流血了。不過這對於梭形物體並沒有什麼幫助,堅實地有如金剛般的頭骨成了最有效的壁壘,顯然這東西被自己的頭骨阻住了。

這種情況很奇怪,不,應該說很古怪!

司其愣了一下之後,最後還是決定,伸手去拽那東西。但是沒想到,從自己思維海里生出來的能量觸手也不是吃素的,雖然把那東西從額頭上拿開了,沒有直接接觸,相互緊貼的感覺了,但是很顯然地,他並不能徹底的把這東西拿為由思維海延伸出來的無形的能量觸手並沒有放開這東西。

開始的時候。司其用了一點力,將它扯離了自己的額頭,但同時,能量觸手也被拉長了就像是一條一條的牛皮筋一樣,雖然被拉得很細很長,但是卻沒有斷開來。反而有一種愈推愈緊的感覺,試了幾次,結果都一樣,弄到最後,司其忽然發現,他似乎是自己和自己較勁,既不想這個東西貼在自己地額頭上面,又不敢真的把自己的身上延伸出來的能量觸手拉斷,因為他不知道那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於是。就這樣。好像是左手推右手一樣的僵持着,最後。他將救助地目光投向了西拉爾。

看着他的模樣,西拉爾苦笑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情況,在他的記憶中,也沒有關於類似事件的印象,但是他可以肯定,司其現在很麻煩。

硬拉的話,司其自信,可以很輕鬆的將這東西拉出來,但問題是另一邊也是自己的能量,如果把自己的能量觸手拉斷地話,天曉得結果會怎麼樣。

這古怪地情景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很快,另外一道流光便從天際朝這邊飛了過來。比起剛才這梭形物的速度也更讓人驚訝。

事實上,包括西拉爾在內,所有地人都只是見到天空中白光閃了一下之後,根本就沒有來得及看第二眼,一個女人便站到了他們的面前。

所人的人目光都移到了這個女子的身上,但是這女子看樣子對於眾人並不是太注意,只是在瞟到西拉爾的時候,目光駐留了一下,然後便將全部的目光放到了司其的身上。

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女人,司其也感到很奇怪,事實上,第一眼見到這個女人,他便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而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一時卻也還說不清楚,因為他從來沒有感受過,而手上的動作此時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只是怔怔的看着那個女人,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女人看到司其之後,表情也變得古怪了起來,不,應該說是詭異,她以一種讓司其覺得心裡發毛的眼神看着司其,彷彿要將司其看穿一般,同時,還伸出手來,想要摸司其的臉,這可把司其嚇的不輕,連忙向一邊退開。

很明顯,司其躲避的動作激怒了這個女人,她五指一張,一股無形的力量竟然開始牽扯住了司其,將司其朝着她這邊拉了過去,如果放在平時,司其或者還能抵擋一陣,但是現在,他本身的麻煩還沒有解決好,就不要談躲避的事情了。

旁人根本就沒有看清這個女人的動作,她的手便已經抓到了正在被司其抓在手上,準備向外拉的梭形物上。

司其現在的狀況很尷尬,似乎在短時間內,沒有什麼戰鬥力,這下子,西拉爾知道自己不能坐視不理了,於是,他上前一步,走到那女子的面前,同時伸手,向那女子的手腕抓去。

那女子冷笑一聲,對於西拉爾伸過來的手不聞不問,只是“嗯!”了一聲,頭一轉,面向西拉爾。西拉爾暗叫不好,但是還沒有等他有所反映,一股無形的大力便將他掀了起來。

西拉爾地身體就好像炮彈一樣,被這無形的力量彈射了出去,甚至連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而當他砸翻了幾處冰川落地之後,便被一種同樣的。恐怖的,透明的力量給禁錮了起來。動彈不得。

事情大條了!

這是西拉爾發現自己被禁錮之後的第一個念頭。

而另一邊,張萌萌見西拉爾被彈射出去後,一時大急,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站起身來拉着周倩,一隻手就要伸過去幫司其拉那女子地手腕。

那女子對待她倒是沒有對待西拉爾那樣兇悍。僅僅只是看了她一眼,那張萌萌便如同中了定身法一般,被定在了那裡,一動也不能動。

似乎是感覺到這女子對自己沒有什麼惡意,再看看張萌萌也沒受什麼傷,司其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說話也輕鬆了許多,現在見這女子抓着那個梭形物往外拽。司其倒也不阻攔,反而鬆開了他抓着那物體地手。

不過這一鬆手,司其就後悔了,這個女人比自己還野蠻,看她那樣子,竟似要直接將那物體從自己的能量觸手上扯掉。這滋味可不太好受,於是便叫道,“喂……輕……輕點,疼……疼啊!”

那女子聽到了他的呼聲,好像明白他的意思,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的神色,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這一次,她的手並沒有抓在梭形物上,而是五連彈。指尖以極快的速度彈在了連接在那梭形物地能量觸手上面。

那女子的手指上似乎帶着什麼特殊的力量。剛才死活粘在那梭形物上不肯下來的能量觸手與她的手指一接觸,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都收了回來。

“唉喲媽呀,累死我了!”在所有的能量觸後完全脫離了那梭形物後,司其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而那女子,此時已經完全將那梭形物抓到了手中,但是卻絲毫沒有滿意地模樣,而是小心翼翼的將它拿到身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然後手一翻,那物體便消失不見了。

然後,她便用一種怪怪的眼神,定定的望着司其。

司其被她看得直發毛,心道這女的幹嘛用這樣地眼神看着我啊,我好像沒你想象的那麼帥吧?想着想着,那女人的手竟然又朝着他的臉摸了過來。

這下子,司其可算是欲哭無淚了,只能連連後退,這要是換了別人,這樣調戲自己,司其早就一個巴掌打過去了,可是面對這個女人時,司其竟然生不起一絲對抗的心理,只能連連的後退。

“喂,你想幹什麼!”

那女人似乎也發覺了司其的抗拒情緒,伸出的手慢慢的收了回去,扭了扭腦袋,目光微凝,似乎在思索着什麼,忽然,他將目光轉向了手牽着手圍成一圈的那群人,目光一個一個地掃過去,最終,將目光定在了陳光遠地身上。

陳光遠知道事情有些不對,但是他無能為力,很顯然,司其做出來的吊墜此時已經保護不了他了,針刺般地痛楚在那女子的目光定在自己身上之後便發生了,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抽取自己的大腦,無論是記憶還是知識,甚至一些更加隱秘的信息都被抽取了出去,而痛楚結束的時候,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緩緩的癱倒在了地面上,暈了過去。

那女子這個時候,緩緩了閉上了眼睛,過了五秒鐘之後,又睜了開來,這一次,她的目光中多了一些東西。

看了看司其,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慢慢的伸出了手,這一次,她伸手顯然不是要摸司其的臉,而是想要和司其握手。

“你……好,我……叫……秋蛇!”她的普通話並不是很熟練,也不是很標準,似乎是剛剛學會。

“噢,我……我叫司其!”司其想了想,也伸出了手,臉上強擠出一絲微笑,和她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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