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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唐述和唐瑞到達這小會議堂之後。谷長遠的秘書第一個。就是請唐述進去回話了。

唐瑞和先他們一步到達的譚邑。就被留在了一邊的會客室。唐瑞自己並沒有什麼想法。反正這小會議堂他也是總來。自在的很。

譚邑就不一樣了。他是先唐述和唐瑞一步抵達的。所以已經先行通報過了的。所以剛剛谷長遠已經問了他幾個簡單的問題。包括他為什麼要帶人去唐述公寓。以及在公寓的搜索結果。他也都一一解答了。

沒有有用的搜索結果。才是他此行的最大遺憾1

只是他說完這些之後。谷長遠就讓他回到這會客室里等待。而不是讓他現在就跟唐述和唐瑞對峙一把。真不清楚谷長遠到底在想些什麼。難道真的是想要包庇唐瑞。。譚邑心中有了一絲懷疑。

唐瑞對着里的擺設實在是太熟了。畢竟他可是谷長遠的頭等愛將。這谷長遠的小會議室他是隨意出入的。不夠在這裡穩穩噹噹坐了一小會兒。就有些坐不住的。跑到拐角的陳設廳里。去那邊把弄紅酒瓶子去了。

“你們兄弟兩個聯手搞這麼大。就不怕谷先生對你失去信心嗎。”

唐瑞正拿着一瓶四幾年的紅酒嗅來嗅去正起勁呢。就聽到譚邑陰魂不散的聲音傳來。頓時有些失了興緻。只是還故作自然的繼續陶醉了片刻。才將那瓶酒放回到架子上。起身看向譚邑。

“你有完沒完。我們休息的好好的。就被你忽然帶人闖進來。到現在。我們還沒跟你算總賬呢。你居然還有心思污衊。”唐瑞冷笑一聲。表情也冷酷下來。平常的那股大男孩氣消泯無蹤。此刻看去。倒是很像唐述對外態度強硬的模樣。

譚邑眉毛抽動幾下。若是平常。怕是就要冷嘲熱諷回去了。只是這個好似後。他身在谷長遠的地盤。若是和唐瑞起了衝突。怕是自己要討不了好果子。這麼轉念一想。居然生生的將這股氣就壓了下去。

只是。大概今天老天就是註定了。要讓譚邑在這裡鬧上一鬧了。

他們兩個還在小會議堂外對峙着。從外面就急匆匆的趕進來了一個士兵。一臉驚惶的就要往谷長遠的辦公室里沖。明明唐瑞和譚邑就站在走廊中間。他居然都像沒看見一般。只是白着一張臉。只管往辦公室里沖。

“哎哎。你給我回來。”唐瑞自然認得這小兵。就是谷長遠的通信兵小隊長。此時這麼急匆匆的趕來。怕是就要去送上什麼要緊的消息的。唐述第一個想到的。自然就是研究所的事情。還是想提前知道一下。免得一會不知如何應對。於是。他直接就將那通信兵喊停了。

通信兵被唐瑞攔下。這才發現。原來一邊還站着唐瑞和譚邑。幾乎是有些匆忙的敬禮:“唐關長好。譚總監軍好。”

“別廢話。你這是要去送什麼消息的。”唐瑞可不想看這些敬來敬去的禮。直接打斷道。

“這”通信兵看了看他們。遲疑了一下。想想唐瑞在谷長遠這裡的受重視。還有本來就事關姚勇副基地長。譚邑更是姚勇的手下第一號愛將。通信兵還是咬咬牙道:“研究所輕點傷亡工作剛剛有了進展。姚姚勇副基地長被刺身亡。”

“你說什麼。”譚邑瞬間就驚吼出聲。“你說誰遇刺。誰身亡。”

“問話好好問。你放手。”唐述直接上手。扯開譚邑揪着通信兵衣領的手。他自然是知道的。因為姚勇就是間接死在他們的手裡嘛。只是他此時也是要做出一番驚訝的表情的。於是唐瑞將通信兵放開。皺着眉低聲問道:“姚副基地長怎麼會出現在研究所里。你們不是認錯人了吧。”

“已經確認過了。證實是姚副基地長無疑。”通信兵的話。直接將譚邑的希望完全毀滅了。

怎麼會是姚副基地長。對了他白天確實說過。今天要去研究所里。看看那個小丫頭的研究的最新進展。難道。直到研究所被突襲。他還在研究所嗎。

譚邑幾乎氣憤地雙目暴突。怒喝道:“除了確定身份。你們就沒有其他的收穫了嗎。”通信兵的臉已經皺成了苦瓜。姚副基地長的臉都被變異獸啃的只剩一半了。他們確定身份都費了很大的勁。接下來的事情還多得很。他們實在是不能這麼快就都搞清楚啊。

唐瑞已經揮手示意:“去通知谷先生吧。對了。記得帶上一句。遇害時間。”通信兵如蒙大赦。幾乎是連忙吐出一口氣。敬了禮便連忙向著辦公室的門邊走過去。

“為什麼要強調遇害時間。”譚邑猛然將矛頭對準唐瑞:“姚先生遇害。你居然一點想要捉拿兇手的想法都沒有。竟然還在關注他的遇害時間。你還想從姚先生的死中得到什麼利益。”想到這。譚邑忽然眼中凶光大盛:“對了。你就是想掩蓋你的殺人動機!”

“胡言亂語。”唐瑞現在已經佔到上墳個。自然懶得與譚邑一般見識。姚勇已死。譚邑的風光日子也就算了是到了頭。他犯不着和譚邑再一般見識了。

只是他實在是沒想到。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嘲諷。居然能刺激的譚邑。就這麼當場跟他打了起來。

譚邑下手又快又狠。唐瑞居然一時沒能招架的住。被他的冰刃冰刀冰球是砸的連連後退。無辜的通信兵身上狠狠的挨了好幾招。連滾帶爬的先跑了出去。

保命要緊啊。

兩個人越打越猛。最後直接將谷長遠辦公室的門都砸碎了。一道雷電轟上巨大的冰球。兩邊同時作用。狠狠的擊中了谷長遠辦公室的紅木大門。將大門擊的粉碎。滿地都是碎成渣的木屑和碎冰塊。

兩人卻都還不肯停手。更是打得越來越狠。甚至又開始了繼續對罵。

唐述樂的看熱鬧。谷長遠卻是看的頭疼。終於在他忍無可忍的時候。喊出了聲。

“住手。”

谷長遠終於開口喊停。首席基地長開口。譚邑就算是再傻也知道。他此時若是再不給谷長遠面子。這盛京基地。也許他就是真的混到頭了。

譚邑收手。唐瑞也是要給谷長遠面子。兩人暗中再次用力擊中對方了三分。這才連連後躍出幾步。惡狠狠的瞪視對方。

“小唐。你回來。”谷長遠假意厲聲。表現的卻像是一個對自家小孩子無奈的大家長。“你老實呆一會。跟譚邑怎麼還想砸了我這位辦公室嗎。”

唐瑞一臉憤恨。就差翻着白眼回來了。“是譚邑聽到姚勇副基地長遇刺的消息。就突然發瘋跟我打起來了。跟我有什麼關係。這門也是他砸的。都跟我沒。關。系。”

唐瑞乾脆直接走到唐述身邊。也是向著沙發後面一倚。長腿蹺起。看着谷長遠的表情也是皺着眉。同唐述如出一轍:“我對您還能撒謊不成。那通信兵都被譚邑打出去了。您可以叫回來問啊。”

谷長遠對着唐瑞嚴肅道:“我現在跟你是認真的在說話。你別給我打岔什麼。姚勇遇刺。。”

唐瑞揚着頭對着谷長遠:“我也是很認真的在說話呀。剛剛送來的消息。作業姚先生就在研究所。所以被刺身亡了。具體情形我不知道。您叫通信兵吧。”

“明明就是你們兄弟兩個搞的鬼。襲擊研究所。殺了姚先生。現在還想抵賴嗎。”譚邑幾乎是嘶喊出聲。可是那通信兵卻聽到戰鬥結束後。帶着一身的血回來了。

“報告長官。”通信兵忍着痛敬禮道:“研究所檢查工作第一階段完成。現在死亡的第一人是。姚勇副基地長。”

“死亡原因是什麼。”谷長遠皺着眉問道。

“被變異獸撕咬致死。”通信兵從懷裡掏出一個本子。本子的邊角都已經被血液染紅了:“變異獸初步鑒定是研究所所有的變異獸。所以”

“所以什麼。”譚邑眼睛猩紅一片:“隨便扯出一個幌子。就要來隱瞞事實嘛。”

“譚邑。你現在腦子不清楚。但是不要亂咬人。”

唐述緩緩站起身。以俯視的眼光看着譚邑:“我和阿瑞一直都在公寓里。這是你今天一早便親自去證實過的。你現在如果沒有證據。就不要隨便污衊我們。”

唐瑞也站起身。仍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臉色。看向譚邑的表情。卻像在看一個傻子一樣。

譚邑忽然有些警醒過來。

是啊。姚先生已經死了。他現在在谷長遠的面前。繼續這麼死命的要求追查。怕是也無濟於事了。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谷長遠看了看譚邑。伸手接過那個染血的本子。在一片寂靜之中。“嘩嘩”的翻過幾頁。

“姚勇為什麼那麼晚還會在研究所。”

“這個”通信兵一臉為難。他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啊

“譚邑。我在問你。”

“姚先生”譚邑仔細的看了看股長遠的臉色:“姚先生是要確認。上次帶回來的一個特殊異能者。元小琳。聽說她的異能研究有進展了。所以”

“元小琳是誰。”谷長遠神色不明。問道。

“元小琳。就是唐述的隊友之一。”譚邑眼睛一瞟。便將問題推給了唐述。

這下。看你怎麼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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