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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東西,古墓的後室怎麼會出現一個人影,而且據鼠頭所說那人影還可能會動,想想我都覺得頭皮發麻。我忽然想起小時候母親給我講的那些她的事,什麼挖出了棺材被一黑大漢纏着,什麼黑大漢站在床角,一時間我以前見到或者聽到的恐怖故事都湧上了心頭,一時間我全身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此刻的劉基離那人影僅僅隔了個石盞的距離,當我們還在提心弔膽的時候他忽然低身翻了個滾直接就到了那人影所在的牆角,這個時候超子手中的礦燈也順勢直接照了過去。剎那間那個人影所在的角落被燈光籠罩,然後我們就看到劉基明顯愣了一下,而我們也愣了一下,因為那個角落什麼都沒有,而劉基手中的匕首明顯也是什麼都沒有擊中。

“搞什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在我鬆了口氣準備收起手中的獵槍的時候忽然意外頓生。只聽到一聲尖銳的叫聲乍然在耳邊響起,那叫聲就像是一種猴子的吱叫聲一樣刺耳且震耳,聽到那叫聲我愣了一下緊接着就舉起手中的獵槍瞄準了劉基所在的方向。

等我舉起槍的時候已經看到一道黑影從那石盞後面縱身撲在了劉基身上和劉基扭成了一團,之後他們倆翻滾着滾到了後室的另一角。

“該死,什麼鬼東西?”他倆已經滾出了我們燈光的範圍,這個時候超子罵了一聲隨後用手中的礦燈補捉他們的位置。燈光一閃我們就看到一個類似於猴子的滿身綠毛的東西和劉基糾纏着地上,劉基看起來明顯處於劣勢,手中的一個匕首被被打在了地上。那滿身綠毛的怪物被燈光照了一下之後忽然又發出來一聲先前的那種尖叫,緊接着就放開地上的劉基跑到了古墓的墓道里。

那怪物的速度奇快無比,幾乎就是眨眼之間就衝到了墓道里。我們回過神來正打算看看劉基有沒有事,但是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從地上一躍而起,順帶着拿起地上掉落的匕首就順着墓道追了出去。

“喂,你追他幹什麼?”看到劉基跑出去的背影我連忙對着他喊道,看他完全沒有回應我的心裡一橫,作勢就要跟上去。

“我說你去攙和什麼,都跑了那麼遠了,你能跟上?”超子一把拉住了我沒好氣的開口。

“可是他沒有帶燈啊,再說了,剛才那怪物他能拼的過?”我懊惱的開口。不過超子的這麼一下已經讓我冷靜下來,我如果也去跟不跟得上還是問題呢。

冷靜是冷靜了下來,但是我卻仍然特別擔心。我們這次行動一共帶了三支礦燈,一支是鼠頭帶着後來交給了超子,另一隻在我的包里,還有一支是打頭的王晨帶着的,現在劉基可以說是完全抹黑在墓里瞎闖。他這樣能不迷路就算是很厲害了,更何況他還追了那麼一隻不知道是什麼的怪物。

“沒事的,憑劉哥的身手我們這一行人里誰能比得上,不會有事的。”鼠頭倒是並不是太擔心,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緊張感。

“鼠頭說的也不無道理,我比較擔心的是那怪物到底是什麼東西,這幾千年的古墓中怎麼還能有活物?我說晨哥,你見多識廣知道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超子拍了拍我開口,同時疑惑的問王晨。

他這麼一問我們都看向王晨的位置,我們三人都想知道這古墓里這麼詭異的活物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是令我們意想不到的是此刻王晨原來所站的位置竟然空無一人,王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後室里了。

“這,他人去那兒了?”看到不到王晨的身影鼠頭的臉色大變,一邊急忙問我們一邊在周圍搜尋。

“我沒看到,他怎麼不見了的,是不是到哪個耳室了?超子快看看。”此刻我也是極為心塞,如果王晨也不見了那留在這裡的就只剩下我們三個第一次下斗的人,這意味着什麼我是非常清楚的。

聽到我的話超子連忙用手中的礦燈照向周圍的耳室,而我和鼠頭也開口叫王晨,但是一番努力之後卻一點收穫也沒有,偌大的後室里就這剩下摸不着頭腦的我們三人。

“現在怎麼辦?王晨這傢伙到底在幹什麼,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是不是想單獨把好東西拿出去。”找尋了一圈無果之後鼠頭懊惱的靠着石盞對着我們開口。

“應該不至於,我想可能是有什麼意外,剛才看到那怪物的時候我們都沒留意,那時如果發生什麼事估計我們也沒看到。”我搖了搖對鼠頭的話不置可否。

“怎麼不至於,我說靈子,你就這性格,總是相信世界上的好人多,要是好人誰還來干這行?我告訴你,把你這毛病得改,這一行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行當,別看我請的王晨和劉基看起來不錯,但是鬼才知道他們手底下有多黑,他們在的時候我不便多說,現在他們不在了我可要警告你倆注意點,否則那天栽跟頭那順不準就是拿命栽了。”聽到我的話鼠頭一臉嫉惡如仇的樣子,很堅決的數落我。

對於鼠頭的話我沒有理由反駁,要是平時鬥嘴我還會挖苦他幾句,但是此刻他說的話明顯是對的,弄的我真的是無言以對。其實細想想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做好來幹這一行的準備了,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弄清楚。

這一路走來遇到的一些事都讓我根本沒機會考慮這個問題,我來從事這行到底是為了什麼,錢還是這種冒險刺激的生活,亦或者是兩者都有?還是說僅僅是當時和超子的一時刺激,說到底其實到現在我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幹些什麼,更別提干這行的覺悟了。或許鼠頭說的沒錯,如果我這性格再不改亦或者是再弄不清楚我在幹些什麼,那可能這行人里第一個吃虧的人一定是我。

不過想到這一問題是一回事,想要解決卻又是另一回事。此刻我雖然知道自己存在的問題,但是想立刻改正那絕對是不可能的,性格這種東西,或許是一輩子都無法控制的囚牢。

“他們倆人確實讓人難以琢磨,小心點沒壞處,不過現在不是考慮他們是時候,現在我們應該考慮一下我們怎麼辦。”超子搖了搖頭臉色露出了為難之色。

超子說的是問題的關鍵,現在再沒有一個人帶我們,完全憑我們幾個菜鳥,接下來的路怎麼走都是個問題。

“沒辦法了,靠人不如靠己,我看現在只能靠靈子你了。你不是有本什麼盜墓筆記的嗎?現在趕快掏出來看看,再不快點好東西都讓王晨那老狐狸拿走了。”鼠頭忽然盯着我開口,他這麼一說超子也盯着我看了起來。

“靠,你倆看着我幹什麼,這裡沒別人我實話和你倆說,我外公那本筆記只是注重說了一些風水知識,我知道的那些古墓的東西都是後來雜七雜八瞎看的,就是風水這門我也是半吊子沒學會呢,你倆不會真的以為我能帶你倆倒這斗吧。”我對他們兩人透了個底,可是看到他倆那種眼神我發現他倆壓根就是真的認為我可以做到。

“你真的不行?我看你平時侃起那些古墓里的東西挺像那麼回事的”超子狐疑的看着我。

“我說大哥,你怎麼也跟着鼠頭瞎攙和,我說的那些都是基礎東西,你看兩年書你也都知道,理論和實際完全是兩回事。”我對着他倆翻了翻白眼,表示對這個不靠譜的提議的不屑。

“有總比沒有強,你好歹還有一套理論,就這樣死馬當活馬醫吧,今天就是證明你倒斗小天才的時候。”鼠頭的不靠譜顯然超出了我認知的底線,他堅持讓我帶他倆倒這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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