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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陸銘的話,慕早早唇角不自覺的勾起。剛才不知所措又佯裝堅強的情緒,終於放鬆了些許。她發現自己今天的心情真的好像過山車一樣。在沒有徹底安全之前,慕早早並不敢完全放鬆警惕。哪怕心裡知道,陸銘可能是在做戲給錢靜看。可慕早早內心深處,並沒辦法百分之百的完全相信陸銘。

她做不到去相信除了蘇言之以外的任何男人。哪怕從小當成親哥一樣的雷啟明。

此時此刻,陸銘沒有靠近慕早早,她才稍稍放鬆。可下一秒,陸銘就撲上前來,將慕早早壓在了身下。

慕早早下意識驚叫一聲,似真似假的掙扎,怒罵:“陸銘,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我不放,我這輩子都不會放。要麼死,要麼乖乖聽話。”陸銘說。

“你殺了我吧。”慕早早裝作很絕望的樣子。

“殺了你?”陸銘調笑:“早早,我對你可做不到這麼殘忍。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你會很舒服。要不要鬆開手銬,看你表現。”

陸銘說完,幫慕早早打開了手銬,俯身去扯慕早早的衣服。

感覺到上衣被撕扯的露出了肩膀,慕早早的小心臟又緊張的狂跳起來了。她現在真的有點分不清,陸銘究竟是跟她一起演戲給錢靜看,還是故意放鬆慕早早的警惕好更快的得手。

隨後,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在她肩膀上親了兩口,發出嘖嘖的聲音,說:“小嘴真甜。”

慕早早緊繃的神經,稍稍鬆懈。知道陸銘仍舊在演戲,知道他不會真的過火。可慕早早心中還是有些生氣,他親自己的胳膊,不是照樣能夠聽得到聲音么?為什麼非要親她?

“好軟,好舒服。”陸銘自顧自的演戲,實際上只是壓在慕早早身上,並未對她做出什麼舉動。隨後他開始在慕早早身上,上下動着,就好像兩個人真的在做那種親密的事情一樣。身子打在一起,發出‘啪啪’的曖昧聲響。慕早早一聲不吭,她不知道該給出什麼樣的反應。只希望陸銘這戲趕快結束。

慢慢的,慕早早感覺到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有一處地方似乎真的在變大,抵着她的身體,讓慕早早一陣彆扭。

儘管兩個人隔着衣服,‘啪啪’聲也是陸銘拍打着她的肩膀發出來的。可第一次跟除了蘇言之以外的其他男人如此近距離相處,她真的沒辦法做到輕鬆面對。

想起之前錢靜在樓上的房間里,當著慕早早的和裡面其他幾個小帥哥的面,毫無顧忌的做那種事,真的很難理解這個女人心裡是怎麼想的。反正慕早早做不到,一點都做不到。

使勁咬着嘴唇,感覺嘴巴裡面都是腥鹹的味道。陸銘作勢長呼一聲,漆黑的房間,陷入了寂靜。耳邊只有陸銘粗重的喘息聲,還有慕早早緊張的心跳。

“早早,這感覺太美妙了。我真不忍心離開。”陸銘說著話,又在慕早早肩膀上啄了一口,發出親吻的聲音。

“起來。”慕早早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哪怕知道陸銘是在演戲,可她還是覺得很彆扭。

剛才之所以沒有掙扎,是因為陸銘並沒有做出很過火的動作。可慕早早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覺得自己受到了屈辱。

陸銘身子未動,原本漆黑的房間,瞬間充斥着耀眼的光芒。慕早早一時間不適應,抬手遮住了眼睛。

‘啪啪啪’,不遠處不知道是誰在鼓掌。慕早早睜開眼睛想要去看,卻發現突如其來的燈光,讓她根本就睜不開眼睛。

壓在身上的男人終於起身,慕早早的眼睛還沒有適應這亮光。耳邊響起豹子渾厚的聲音:“真沒想到,慕文海這個大女兒,也沒有看起來那麼純潔。要是讓你老公聽到這段錄音,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呢?”

看到豹子,陸銘眼中的憎恨一閃而過,隨後拉上褲子的拉鏈,沒有再理會慕早早。邁步走向了豹子。

慕早早緩緩放開擋在眼前的手,逐漸適應了眼前的光亮。她回頭看向了身後不遠處,一張木床上,豹子一臉笑意的坐在上面,手裡正上下掂着一隻錄音筆。而他的旁邊,此刻正站着安楠。

慕早早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安楠了。他似乎比以前胖了一些,頭髮也長長了,像個搖滾歌手一樣,在腦後綁了一個個性的馬尾。

“姐,好久不見。”安楠笑着跟慕早早打招呼,就好像身邊的豹子壓根不存在一樣。

慕早早還沒從剛才陸銘和她的事情中緩過神來,雖說來之前想過見機行事,但真的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多在她意料之外的事情。慕早早暗自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臉上帶着笑意,對着安楠點點頭:“的確是好久不見。真沒想到你還活着,這世上難道就沒報應么?”

豹子聽到慕早早這麼說,顯然很開心。對站在身邊的安楠道:“你不去跟姐姐敘敘舊?剛才只聽聲音,我真想看看現場版的是什麼感覺。要不是陸銘開燈沒感覺,剛才我一定開着燈親眼觀看。”

“這麼喜歡看,你乾脆到樓上去看錢靜唄。屋裡那麼多男人,你能看上三天三夜。”慕早早嗤笑一聲。

“砧板上的魚肉,有資格跟我這樣說話么?”豹子倒也沒有生慕早早的氣。一想陸銘跟慕早早在一起歡愛的聲音,落到蘇言之的耳中,豹子就覺得無比滿足。

如今雷家水深火熱,因為慕早早的關係,陸銘家估計跟蘇言之也要鬧決裂了。他只需要等着看最後的坍塌,然後就可以安然去國外安度晚年,此生都不會再回來了。

慕早早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豹子不想跟她一般見識。繼續對身邊的安楠說:“讓你去跟你姐姐親熱親熱,耳朵聾?”

“我可沒有姐弟戀的癖好,她太老了。”安楠一臉嫌棄。

慕早早倒是沒生氣,她知道安楠的身份。

此時此刻,慕早早忽然覺得豹子真可憐。以為安楠對他真心,實際上只是演戲。以為陸銘真的開燈沒感覺,實際上陸銘只是找借口保全慕早早。慕早早從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多麼高尚的人,但跟豹子比起來,她的人品顯然好太多。

想起林芮現在可能就在這附近的某一間地下室內,慕早早眼珠子一轉,開口道:“你壞事做絕,就不怕斷子絕孫?晴晴不肯認你,恐怕現在連林芮都不願意見到你吧。”

“林芮,不是已經徹底自由了么?她不想見我,正好我也不想見她。”豹子挑眉,對着安楠伸出兩個手指。安楠很默契的幫他剪了一根雪茄,抵到他的手中,按開火機,幫他點燃。

慕早早聽着豹子這話的意思,是故意跟慕早早說著玩?還是說……

“錢靜把林芮救出來的事情,不會沒告訴你吧?”慕早早說話的時候,眼睛緊緊盯着豹子臉上的表情。

豹子微微蹙眉,看起來在思考慕早早這句話的真假。

慕早早也已經確定,豹子果然不知道林芮被救出來的事情。要麼就是林芮真的死了,要麼就是錢靜瞞着豹子。

豹子臉上的難看,只是片刻便恢復了正常。他抽了一口雪茄,似笑非笑的望着慕早早:“你覺得言之知道你跟他的好兄弟上床之後,他會怎麼對你?”

慕早早沒有說話。她知道這是假的,所以沒有絲毫的心虛。

站在一旁的陸銘卻有些聽不下去,冷着臉對豹子開了口:“說好只要我做了,就放她走。”

慕早早側臉看向了陸銘。

剛才他費力演這麼一場戲,為的就是讓豹子放她走么?

心裡五味陳雜,剛才陸銘對她的些許侵犯,慕早早也已經不再介意了。她把這些人當做自己的哥哥,雷啟明自然最親,再就是陸銘陸深。那怕是安奕琛那個萬年冰山,看起來沒感情的生物,慕早早也在心底把他當做自己人。

儘管很不喜歡被別的男人碰觸,可慕早早此刻明白,他們都想要保護慕早早,用自己能夠想到的辦法,盡最大的努力,護慕早早周全。

豹子看着陸銘,呵呵笑着:“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頭腦還這麼天真?要不是你從刑警部辭職,現在已經不是警察,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合作?你憑什麼跟我講條件?”

“我沒有跟你講條件,話是你自己跟我說的。道上混了那麼多年,該不會連這點人品都沒有吧?”陸銘眼中帶着憤怒,下意識站在慕早早面前,將她護在身後。

“人品?是什麼東西?好吃嗎?”豹子好笑的咧了咧嘴,側臉看向站在身旁的安楠,問:“兒子,你告訴我,人品是什麼東西?多少錢一斤?”

安楠勾着唇,學着豹子的樣子,哼哼笑了笑:“沒能耐的人才用比人品。乾爹這麼有實力,根本用不着去管那些小兒科。”

“我覺得也是。”豹子很認真的點點頭。望着陸銘,笑着說道:“你要是當著我的面,再跟她干一炮,我就放了她。”

慕早早站在陸銘的身後,明顯看到這男人垂在袖口的手,緊握成拳,攥的咯咯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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