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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賭氣的站起身來。高傲的昂着頭。她就知道。自己這麼有魅力。怎麼會沒人邀請她。

轉頭看去。並不見人。低了低視線才看到。面前站着一個小矮個。跟模特出身的安娜站在一起。這身高差。一點都不萌。在安娜面前。跟個陀螺似的。還好意思過來找她跳舞。

最主要的是。男人肥頭大耳。儼然就是豬八戒轉世。那隆起的肚子。感覺已經快生了。

沒搞錯吧。

安娜嗤笑一聲。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再次端起酒杯。心中懊惱的暗罵一句:晦氣。

“怎麼。不賞光。”土墩見安娜一臉鄙夷。他心頭一陣不悅。

“你站着有我坐着高么。還跳舞。我真怕一不小心踩死你。”安娜放下酒杯。從座位上起身。嘟囔一句:“蘇家怎麼會請這樣的人參加宴會。”

身後的男人不疾不徐的開口:“我也沒想到這裡竟然有隻雞。”

“你說誰呢。”安娜不悅。回眸狠狠瞪了小矮個一眼。

小矮個沒再多看她一眼。轉身去跟別的男人喝酒去了。

憋了一肚子氣的安娜。拿出手機。對着舞池裡正在跟陸深跳舞的雷阮沁。拍下來一張照片。發給了安奕琛。

這個做姐姐的。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安奕琛最接受不了的是什麼。雷阮沁之所以跟安奕琛之間一直鬧矛盾。少不了安娜在中間瞎攙和。而雷阮沁跟陸深之間的誤會。也是安娜天天在安奕琛耳邊胡編亂造引起的。

今天宴會所在地。是陸深一直經營的那家酒店。從會場布置到蛋糕的選擇。都是陸深親自指揮的。也算是為好兄弟五年後第一次在家過生日送上的一份心意。

蘇言之作為今天的壽星。站在六層蛋糕前。雙手合十許了一個願望。讓慕早早陪他一起。吹滅了生日蠟燭。拿過旁邊服務生托盤裡的蛋糕刀。將蛋糕切開。

來往賓客送上他們的生日祝福。蘇言之與慕早早笑着感謝。

雷阮沁一個人端着酒杯去了派對會場外面透透氣。

陸深也跟着一起出來。

“怎麼沒去吃蛋糕。”雷阮沁笑着問。

“你呢。”陸深端起酒杯。輕抿一口。跟雷阮沁並排靠在窗台上。

“我減肥。你也減肥。”雷阮沁側臉看着陸深。

陸深沒有回應雷阮沁的這句話。只是若有所思的低下頭。

“如果她回來了。你說我該不該原諒她。”陸深看着杯子裡面的酒。被他輕輕晃動的液體。在杯子里盪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她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雷阮沁有些驚訝。算起來。那個女人走了得有六年了吧。

“我說如果的話。”陸深呼了一口氣。轉身面朝窗外。冬日的風帶着刺骨的溫度。卻讓陸深覺得很舒服。寒冷讓人清醒。即使寂寞又如何。

這些年他早已經習慣自己一個人。原本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可剛才他卻接到一條短信。

簡短的幾個字:我回來了。

雖然沒有任何署名。甚至連手機號碼都是新的。可陸深知道。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讓他又愛又恨的前妻。

“你覺得呢。你可以原諒她嗎。”雷阮沁身為陸深的好朋友。自然知道他當年的那些事。只是沒想到。時隔六年。那個女人竟然還肯回來。竟然還敢回來。

“我不知道。”陸深搖了搖頭。端起酒杯。仰起頭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雷阮沁也陷入了沉默。這種事情。外人真的不太好插手。關鍵還是看他們兩個人想怎麼處理。就好像她跟安奕琛之間的事情。外人同樣幫不上忙。

“你是女人。應該更懂女人心。你過來幫我分析一下。她這些年給我寄的幾封信。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是心裡沒忘記我。還是真的只把我當朋友了。”陸深說。

“信。什麼年頭了還寫信。在哪裡。”雷阮沁問。

“在樓下辦公室里。”陸深說。

雷阮沁皺眉。好奇心驅使。她也很想看看那個女人當年到底為什麼一走了之。害的陸深六年前一狠心放棄了陸氏集團的管理職位。毅然決然的跟蘇言之開了‘交淺言深’心理診所。

兩人回到大廳。放下酒杯。繞過熱鬧的會場。一起從出口離開。

安娜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雷阮沁跟陸深的背影。她急忙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調出視頻軟件。對着雷阮沁跟陸深的背影。按下了開始鍵。

等到雷阮沁跟陸深進了電梯之後。安娜將手機對準了電梯上的數字燈。只下了兩層。數字燈停下。

她來不及等其它的電梯上來。跑到旁邊樓梯。一步兩個台階竄下了兩層樓。好像身後有狗在追似的。跑的非常狼狽。此刻安娜顧不了那麼多。她拿着手機一邊跑一邊追。視頻都沒來得及關。

從樓梯口出來之後。安娜看到陸深跟雷阮沁在一處包間門口停了下來。她躲在樓梯拐角。只把手機鏡頭露出來。拍下了雷阮沁跟陸深走進房間的畫面。

房門關上之後。安娜害怕自己高跟鞋會踩出聲音。乾脆脫了鞋。光着腳踩在樓道的地毯上。邁步走到剛才陸深和雷阮沁所在的房間門口。拍下了門牌號。將視頻整段發給了安奕琛。

她就知道。雷阮沁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下安奕琛總該相信了吧。

陸深所在的房間。並不是一個睡房。沒有床。卻有書桌和沙發。還有一個擺滿了各式書籍的書架。的確是一個辦公室。

“這是她前兩天剛寄回來的。這幾年基本上三四個月寄一封。都是從世界不同地方寄來的。”陸深拿出一個盒子。裡面放着二十幾封信。每一個信封都是一樣的。但是上面的郵戳卻來自不同的地方。

將信丟給雷阮沁之後。陸深就離開了房間。讓雷阮沁自己在這裡認真看。好幫他仔細分析一下。那個女人這一次回來。究竟是什麼目的。雖然陸深並沒有告訴雷阮沁那人已經回來了。但這些對雷阮沁來說也並不重要。

雷阮沁一封信一封信的看着。內容其實大同小異。無非是去了什麼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遇見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個老朋友在寫信報平安。壓根就沒有提六年前她出走的任何事。

難怪陸深會猜不透那個女人的想法。就連雷阮沁此時此刻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還愛嗎。從信上實在是找不出什麼特別的。甚至通篇連一個親昵的稱呼都沒有。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朋友。也跟別人一樣。叫他陸深。

將信全部裝回信封。收進盒子里。

聽見有人敲門。雷阮沁從沙發上起身。走到門口將房門拉開。叫了一聲:“陸深。”

她是想說:信我看完了。

只是話還沒說出口的。發現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是安奕琛。

“逸琛。”雷阮沁臉上洋溢起一陣驚喜:“你不是出差了嗎。”

她還以為自己今天真的要一個人過平安夜了。原來他並沒有出差。現在忽然回來。是為了給她一個驚喜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做到了。看到安奕琛帥氣的出現在她的眼前。雷阮沁真的很開心。

她臉上的笑容。落在安奕琛的眼裡。成了閃躲和討好。

冰山一樣的面容。不帶絲毫溫度:“這麼希望我出差。你好跟別人開房。”

雷阮沁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不遠處。陸深從電梯口出來。看到安奕琛站在房門口。他微微皺眉。大步上前。

躲在暗處看熱鬧的安娜。此刻也出來。上前拉住陸深:“不要過去。”

陸深回頭瞪了安娜一眼。心有不悅。面上還是禮貌的問:“怎麼了安娜姐。”

“他們兩個人在說悄悄話呢。你過去幹嘛。”安娜挑挑眉。作勢笑了笑。

本來她以為陸深是跟雷阮沁開房去了。只是沒想到。兩個人進去還沒兩分鐘的。陸深就離開房間下了樓。沒能捉姦在床。讓安娜很鬱悶。而現在安奕琛都來了。她自然是不會給陸深機會過去解釋什麼。

陸深還沒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的。就聽到‘啪’的一巴掌。轉頭去看。雷阮沁的手剛剛落下。安奕琛臉偏向一邊。正好看到了站在安娜旁邊的陸深。

安奕琛抬起手指。擦了擦嘴角。

雷阮沁氣的胸前起伏不定。咬牙怒罵:“安奕琛。你簡直不是男人。”

話一說完。她轉身欲走。

安奕琛抬手抓住了雷阮沁的胳膊。雷阮沁怎麼會乖乖讓他降服。回身抬腿朝着安奕琛的胸口踹去。

安奕琛身子一閃。躲過了雷阮沁的攻擊。順勢抬起雷阮沁還沒來得及放回去的腿。姿勢不雅的將她按在了牆上。

他欺身上前。壓在雷阮沁身上。冷冰冰的開口:“我知道我誤會了你。可我給你機會解釋了。你為什麼不解釋。”

“老娘犯不着跟你這個噁心的男人解釋。”雷阮沁簡直氣的快要爆炸了。她抬手去推安奕琛。卻推不動。

陸深站在不遠處。看着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並不像剛才安娜所說。兩個人在說悄悄話。倒更像是吵架。

陸深也不管身邊安娜阻止。推開她的身子。邁步走向了安奕琛和雷阮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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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啊啊啊啊。對不起大家。定時發布弄錯了。我以為定時到14:00。剛才上來看到的留言才發現還沒更新。看了看後台。原來我定到明天下午14:00去了。嚶嚶嚶。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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