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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將昏迷的離簡放在大床上。床邊都是他叫來的。同樣喜好男色的人。一群人圍在床邊。有人已經忍不住的將手伸進離簡的衣服里。但還沒敢立刻去脫離簡的衣服。因為他實在不敢相信這個堪稱絕色的性感尤物居然屬於他們了。

“不會吧。莫哥真把這小子給咱們了。話說要他死是怎麼回事。”男人摸着離簡衣服里。光滑溫熱的腰部皮膚。一臉急不可耐道。“真捨得啊。媽的。真是極品。老子長那麼大就沒見過長的這麼勾人的男人。”

將離簡扛進來的男人已經脫去了上衣。他一邊撕着離簡身上的衣服一邊輕笑道。“你們剛才不在場。所以都不知道。就是這傢伙把那個男人放走的。他算是內奸。莫哥氣的差點當場把他打死。這不想起了咱們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所以才把人交給我了。話說這破地方找不到一隻像樣的鴨子。今天咱們就拿他解解饞。哈哈...”

男人的話令在場的所有人興奮不已。他們紛紛圍上前。並迅速的脫着自己的衣服。

昏迷中的離簡被扒的一絲不掛。全身上下被人撫摸時依舊毫無反應。一個男人似乎覺得這樣無味。拿起床邊桌上的一杯涼水潑在了離簡的臉上。離簡被猛然激醒。睜開眼兩秒後才反應過來正在發生的是什麼。

離簡知道。他自己活不過今天。在被打昏之前。他就已經有這種心理準備了。只是...

只是被一群人玩死在床上的死法。他有些難以接受。

雙肩被一個男人死死的摁在。離簡卯足全力也無法坐起身。第一時間更新 他一咬牙。猛一蹬腿。一腳踹在了男人的下巴上。男人痛的大叫一腳直接從床上摔了下去。惹來眾人一陣鬨笑。

摔下床的男人暴跳如雷。爬起後甩起手給了離簡一巴掌。第一個進入了離簡的身體。蠻橫粗暴的動作着。嘴也在不停的破罵。

離簡再無法反抗。激烈的折磨中。心卻一點點的冷寂下去...

這種折磨在曾經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比起一般人的崩潰和痛苦。離此刻所感受到的。只有麻木和凄冷感。空落落的心裡。就如被塞了一團不斷膨脹的海綿....

其實對他這樣的人來說。死法並不重要。能夠死去。才是最幸福的。

他的世界永遠臟。第一時間更新 沒有任何立場說悲傷。

“手裡握着什麼。”一個男人見離簡一直將一隻手緊攥在胸前。像是在抓着一塊用紅細繩掛在脖子上的吊墜。以為是衛尤之前送他的什麼珍寶。驚喜的伸手去掰離簡的手。正承受一個男人的侵犯。但離簡的手依舊攥的很緊。男人費了不小力才把離簡的手指一根根的掰開。看清離簡手心的觀音墜後。男人眉頭蹙起。不屑的哼了一聲。“什麼破玩意兒。還以為能值個幾十萬。媽的。頂多兩千。”

男人猛的拉手。扯斷了離簡脖子上的掛繩。將那塊觀音墜扔下了床。前一刻還死氣沉沉的離家像突然受了什麼刺激。突然伸手扒着床沿。手指遙遙的伸向那塊躺在地上的玉墜。最後被一個男人扯着頭髮拽了回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離簡開始反抗。他留了指甲。劃的正抓着他腿用力衝刺的男人胳臂鮮血淋漓。男人吃痛的退出身。離簡像瘋子一樣再次爬向床沿。

如果能緊攥着那個傻瓜送的東西。也許走在死後的奈何橋上。自己身上還能有點溫度...

那種溫暖的感覺。死前死後。都很想念...

想想真是後悔..

至少在死前。要認認真真。一本正經的。向那個男人告白啊。

“媽的。這樣怎麼玩。要綁起來嗎。”男人再次壓住離簡。“本來還想讓他自己扭腰呢。”

“等會兒。我有好東西。”

一個男人突然從脫下的褲子里摸出一個小藥瓶。第一時間更新 搖手晃了晃。裡面的葯粒發出嘩啦啦的響聲。他一臉得意的介紹道。“這還是從*南亞那邊夜總會裡拿到的。嘿嘿。玩鴨子的時候用的。吃一粒就能讓人變的敏感興奮。兩粒的話。再倔強的貨也能自己浪起來。如果...”

男人話還沒說完。壓在離簡身上的男人已經伸手奪過他手裡的藥瓶。將打開的瓶蓋扔向一邊。然後捏開離簡的嘴。將一瓶子葯粒全部倒了進去。

“喂。這樣不行。”旁邊的男人慌說。“這葯對大腦傷害非常大。你這樣做。他不死也會變成傻子的。”

那個男人將空掉的藥瓶也扔在了地上。一手捂着離簡的嘴不讓葯粒掉出來。笑着道。“莫哥說了不準讓他活過今天。所以咱們儘管照痛快的玩就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還管他是死是傻。”

“也是。只是可惜了那瓶葯了。一粒值不少錢啊。”

離簡終於不再反抗。空洞的視線最後無力的眯合成一條縫。側着臉。虛弱的視線依舊落在地上的那塊觀音墜上。

至少。死前的最後一個清醒畫面。和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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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辰煥摟着時天的腰。下巴墊在時天的頸窩裡。溫柔的低聲道。“少爺。我帶你去趟醫院吧。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差。”

“不想去。吃點葯就行了。”

“少爺...”古辰煥吻着時天的耳廓。但時天卻毫無反應 。他將自己的胸膛更緊的貼近時天的後背。低聲問。“還在為原家少爺的事感到難過嗎。”

古辰煥無法體會到了原軒的死給時天帶來多少悲痛。因為他沒有任何悲傷的心理觸動。他對一直想跟自己爭搶時天的原軒本身就懷有敵意。所以對原軒的死他不僅麻木。甚至隱約的。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快意。

至少。唯一一個對他和時天感情有威脅的男人。徹底不在了。

他就是享受那種一個人徹底霸佔時天的感覺。那種。時天完完全全只屬於他古辰煥的感覺...

“古辰煥...”時天的聲音極為輕細。他沒有回答古辰煥的問題。一直半睜着眼睛。“我想一切重新開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可已經不知道該怎樣回去了...”

“可以回去,至少我們兩人。可以回到過去。”古辰煥扳着時天的雙肩。讓時天看着自己。然後握着時天的一隻手摁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到了嗎。只要我的心臟還在跳動。對你的守護。永遠都不會停止...”

時天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輕聲道。“你躺下吧。我想用耳朵聽聽。”

古辰煥果然躺了下來。時天將頭靠在他的胸膛。手搭在他勁實的腰上。耳朵更緊貼着他。

時天無法否認。無論此刻自己心裡有多少失落。此刻靠着這個男人。依舊能獲取一絲心安。

還好。至少心裡。還有那麼一絲依靠...

哪怕在心裡這堵牆已破爛不堪。甚至搖搖欲墜。但至少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還可以遮風擋雨....

這時。古辰煥的手機響了。

古辰煥保持一手摟着時天的姿勢。伸另一手拿起床邊桌上的手機。接通後面無表情問了聲什麼事。然後便沉着眉聽了很久。

時天能聽到從手機里傳來的聲音。但唯一聽清的。就只有“離簡”這兩個字。所以等古辰煥掛了電話後。時天便立刻問。“他怎麼樣了。”

古辰煥搖了搖頭。“查斯莫和衛尤先一步從那個地方轉移。余嵊也被他們帶走了。周坎說余嵊受了很重的傷。如果再不救出來。會有生命危....”

“我問的不是那個男人。”時天打斷。“我問的是離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他呢。他怎麼樣了。”

“已經被救回來了。只是....只是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快不行了。已經遞醫院搶救了。目前還不能確定...”

古辰煥話還沒有說完。時天已經翻身坐起。他迅速穿好鞋子。然後套上外套。

古辰煥猜到時天可能是要趕去醫院看離簡。安撫道。“你別急。我的手下已經聯繫你的那個朋友關嶺了。他現在應該已經到了醫院。”

“我一定要親自過去。”時天慌亂不已。“我要看到他平安無事的從急救室里出來。”

“我陪你。”古辰煥說著。也拿起外衣床上。這時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周坎。

聽完周坎的話。古辰煥臉色頓時陰沉不已。時天知道古辰煥要被急事纏身。於是道。“我自己去吧。有保鏢在呢。你放心吧。”時天說完。已快步離開了房間。

古辰煥走到床邊。一手煩躁的揉着太陽穴。突然咚的一聲手錘在牆上。“敢提出這樣的要求。查斯莫他這是自己找死。”

“查斯莫他傳過來的消息是....”知道古辰煥此刻極度憤怒。但周坎不得不把話說完。“明早給答案。如果我們答應。時間地點由他安排。如果...如果拒絕。他會直接殺了余先生。”

“必須把人活着救回來。現在。把主要幾個人都叫到**商議對策,我馬上趕過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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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天到了醫院。關嶺正坐在急救室外面的長凳上。垂着頭。雙手抵在額頭上。一臉頹然憔悴的模樣。

時天走到關嶺身旁坐下。關嶺轉頭看了看時天。

時天發現。關嶺的眼圈是紅的。

“如果那天我不把人一個人丟在路上。他也不會一氣之下離開。結果也不會變成這樣。”關嶺痛苦哽咽道。

聽說來的隻言片語無法讓關嶺清楚離簡變成這樣的前因後果。但追溯道源頭。的的確確是因為那晚他一氣之下將離簡趕下車所造成的。

時天望好友痛苦的模樣。話卡在喉嚨里怎麼也發不出。半響才低聲。“其實和你沒有關係。”

時天能猜到。離簡在自己逃走後不到一天成了這個樣子。一定是幫自己這件事暴露了。否則以衛尤對他的寵愛。他不可能被折磨成這樣。

關嶺搖着頭。一手遮在眼睛上。眼淚從指縫中緩緩流下。“是我的錯。如果他能活下來。我一定一輩子對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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