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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連衣裙這麼厚也能摔破皮。沒天理了。”啟惠背着鏡子。卻怎麼都擦不上藥。結論是。。手短。於是他只好找梁超。

“不準看前面。看了我撕了你”她也不看看她用被子把前面捂得多保密。背上也用鋪蓋圍得只露出傷口。梁超就算想看也看不到啊。

梁超:“不看就不看。沒關係。反正我遲早要看。”

變相告訴啟惠。我想娶你。

啟惠:“出去。等我穿好衣服揍死你。”

恆義被坑了。和珅休假了。世界太平了。

第二天早上葉小薇開着車子。行駛在高速公路上。夏湘雲坐在副駕上。神清氣爽。

小薇留在花江的房子一直沒用。前不久被一位買家相中了。小薇要去當地的房管局辦手續。

小薇也許再也不會住回花江了。

“姐。我去賣個房子而已。你幹嘛跟着我啊。”

夏湘雲眯着眼問道:“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小薇白了她一眼:“誰說雙胞胎就一定要心意相通啊。”

“妹啊。姐姐我想和你約會啊……”

小薇:“你該吃藥了。”

“小薇。我們姐妹倆。已經三年沒有一起好好逛個街了。等你把房子賣了。我們瞞着梁風臨和李瑞月。約一次怎麼樣。”

“你已經跟着我上路了。我還能說不約嗎。”

約。當然約。

到了花江。花了半天時間賣掉房子後。小薇挽起了夏湘雲的手:“我們去哪呀。”

小雲再一次語出驚人:“我問你一個性感的問題好嗎。”

小薇覺得。小雲對她“有目的”。於是問道:“有多性感。”

夏湘雲問道:“你想穿短褲嗎。”

夏湘雲和葉小薇從來都是不管多熱的天。都穿着長褲子。不是因為他們有多羞澀。而是出生的時候。他們是連體嬰兒。醫生將她們分開的時候。在她們腿上留下了一條很長的疤。

“是啊。我們姐妹倆早就相認了。這疤留着也沒用。”小薇出乎意料地有默契。

“說得對。走走走。我們去做祛疤手術。據說花江的馬力壓醫院祛疤手術很成功。我們走。”

於是姐妹倆站着進了醫院。顛顛簸簸地走了出來。

“是誰說無痛祛疤的。老姐。我恨你。”

夏湘雲只好傻傻地笑了:“沒關係。以後我們就可以性感一點了。”

做完手術。路過現代烈士紀念碑。姐妹兩還對自己的親生父母拜了一拜。

夏湘云:“爹。媽。今天我們姐妹倆做了件大事。雖然我們都知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但我和小薇都不是封建的人。所以我們認為。繼承你們一身正氣的作風。才是我們人生的最高追求。”

葉小薇:“爹。媽。還有哥哥。我們倆已經被夏聰和葉敬優養大了。你們在九泉之下好好安歇吧。”

拜完親生父母。姐妹倆相互攙扶着到了服裝店。

葉小薇被劣等祛疤手術折磨得夠嗆:“姐姐。你為什麼要坑我。”

夏湘雲轉了轉眼珠子。說:“想要性感。就要先忍耐。”

琳琅滿目的短褲。讓人忍不住手賤左挑右挑。

小薇心裡那個激動啊:“我終於可以穿短褲性感一次了。”

夏湘雲想錘她。是誰說姐姐坑她來着。

在試衣間里。他們小心翼翼地試穿。深怕碰到了小腿上的傷口。再加上早就想性感一次了。於是對着鏡子照了二十多分鐘。

走出更衣室的時候。那個高興呀。竟然忘了戴墨鏡和口罩。

外面的人都看呆了:“怎麼會有兩個夏湘雲。”

完蛋了。跑又跑不動。於是被一大幫粉絲包圍了。於是買衣服成看簽售。

夏湘雲覺得很痛苦。腳殘了不說。手也累殘了。她有氣無力地說:“以前。我是個窮丫頭。但又不想做一個只會依賴風臨的花瓶。於是就出道。紅了後賺了很多錢。但現在看來我更想做回普通人家的女孩。”

夏湘雲同志坑得一手好妹。自從她出了名。小薇都只敢帶墨鏡和口罩出門。

不過小薇並沒抱怨。而是抱住了夏湘云:“我的腿貌似殘了。踩不穩剎車了。房子又賣了。我們不如找個旅館歇歇。等腿好了再上路吧。”

於是她們來到了旅館打了個雙人房。

夏湘雲覺得心裡非常溫暖。還沒和自己的親妹妹在同一張床上睡過呢.

小薇也是這樣認為的。她想把 親姐妹之間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於是先做了其中一件:詢問姐姐有沒有懷上姐夫的孩子。

於是房間里傳來了小薇的尖叫聲。

“姐姐。你別打我啊。”

夏湘雲饒了小薇一命。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依然說著知心話。

“姐姐。有一個問題。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你問就是唄。”

好姐妹。當然是無時無刻地交心。夏湘雲認為。她們可以無話不談。

結果小薇問了個很私人的問題:“你和風臨相戀之後。有沒有對天哥還有感覺。”

不知小薇為何要問這個問題。貌似她話裡有話。

夏湘雲很平淡地講道:“曾經的愛。就像彗星撞地球。即使紅塵散去。你的世界裡依然留下了一個大坑。天朗給我留的坑。被風臨填了。他心中的坑。被靜姐填了。當然。這坑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填完的。需要一點時間。我和天朗現在已經能完全放下過去。我已經能做到很自然地和風臨一起叫他姐夫了。”

“小薇……你為什麼要突然問這個。”

小薇沉下了頭。說道:“姐姐。我懂你的意思了。從新愛上一個人。讓曾經喜歡的人變成真正的普通朋友。是需要時間的。對吧。”

夏湘雲嗯了一聲。好奇地問道:“難道……你……”

小薇慚愧地垂下了頭:“姐……看來你懂我的意思了。沒錯。雖然我現在已經和月哥在一起了。而且我很愛他。但我對風臨卻還是……還是無法徹底地當普通朋友。”

“姐。你別罵我賤。”小微埋着頭。

夏湘雲用溫暖的懷抱抱住了小薇:“妹妹。這很正常。我說過。要從喜歡的人變成徹徹底底的朋友。需要時間。”

“姐。對不起。我只是想和你吐吐知心話。沒別的意思。你相信我。我再也不會介入你和風臨中間。所以今天我說的話。你別告訴風臨和月哥。好嗎。”

小雲笑了笑。輕輕地拍着小薇的背。善意地吻了一口:“我這個做姐姐的會百分之百理解你。所以你放心吧。”

小薇覺得心裡非常溫暖。姐姐的人格魅力實在太大。他認為。雖然她是曠怡的二老板。但在夏湘雲懷裡。她永遠是個不懂事的妹妹。

“姐姐。你還記得以前我們鬧不和的時候。打了你嗎。”

夏湘雲依然是暖心話一句:“那個時候。你們都以為我是賤人嘛。而且以前的不快就讓它去死吧。”

小薇打開自己的包包。拿出一聽拿鐵:“姐姐。上次我要向你道歉之前。月哥送了我一瓶奶咖。你知道他說什麼了嗎。”

“他說。你是牛奶。又香又純。我是咖啡。提神醒腦。要和諧在一起才最好。”

這一夜。她們姐妹倆二十多年來第一次睡在一起講了很多知心話。

回到富湘後。隔了五天。她們的腿也好了。看來去疤手術雖然出了事故。但效果還是很好的。

梁風臨一大早就接到了電話:“喂。什麼事。”

夏湘云:“別窩在家裡了。到學校來。給超超和啟惠流的空間加強感情。”

梁風臨:“想約我就明說。”

學校的操場上。兩個人相對而去。

彷彿回到了高中時代。想起了那一年。那一天。涼風拂過那時夏。

那一年。某女子經常重複着:“梁風臨。我要和你決鬥。鼠輩。竟敢傷我。”

那一年。某男神打擊地說:“這道題的最後結果是x的平方y等於xxy等於二到正無窮。”

如今這一年。這一天。涼風拂這時夏。某女子與某男神已是不可分割的一對。

男神仔細地看着女子細長的雙腿:“終於敢穿短褲了啊。”

女子笑了笑:“果然你們男人都好色。”

梁風臨做了個鬼臉:“得了吧。你的腿我又不是沒看過。都一起練過我早就習慣你那條帶疤的腿了。幹嘛要做祛疤手術。”

風臨將小雲擁入懷裡。認認真真地發著誓言:“我就是色。我梁風臨這輩子只好你一個的色。其他的女人脫了褲子我硬都不會硬一下。”

夏湘雲仰天長笑:“你當然不敢。你要是真被別的女人勾引了。就算想硬也硬不起來。我會親自剪斷你和你小弟之間的骨肉之情。”

梁風臨:“……”

風臨突然將小雲背在背上:“我帶你去一個心曠神怡的地方。”

於是。他把小雲背到了一個的確非常心曠神怡的地方。。民政局

“風臨……啟惠還住在你家裡。我們現在結婚的話。不方便。”夏湘雲還是那樣。處處都考慮別人的感受。

風臨搖了搖頭:“你不一定馬上就和我一起住。我們可以先領證嘛。上次我們的結婚證是假的。這次我想和你來辦一次真的。”

民政局前。風臨單膝下跪。將戒指舉到小雲面前。

“風臨啊。這兒有很多人啊。”

風臨淡定地回答:“你不接受的話。我就跪着不起來。那樣的話人就會更多。”

“我願意當你的妻子。”夏湘雲扶起了他。感動得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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