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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喚出靈魂之火,取出水晶中的靈源,一個個被靈魂之火包裹着慢慢煉化。

煉化這些靈源蘇燦可以讓靈魂體直接控制,他自己還可以辦其他的事情。

這次靈窟他凝練出了靈暴印符,最重要的是讓他獲得了研究星辰熔煉陣的切入點,趁着這段等待的時間他正好來研究下姚伯留下的這個大陣。

星辰熔煉大陣是姚伯離開磁極霧海的時候留給他的東西,聽他的意思這個大陣還是靈帝委託轉交給自己的,以他當時的情況根本無法研讀。

這座大陣一共分四個部分,大圓套小圓,每個圓為一部分,小圓內部為一部分,兩圓之間為一部分,每一部分之間依靠着各種陣法維繫在一起,每一部分內還有許多的陣法相互纏繞交錯,非常的複雜。

現在他從靈暴符印的製作過程受到啟發,發現了相互之間的聯繫手法,決定從這方面下手來慢慢琢磨這個大陣。

整個大陣直觀上看去確實是大圓套小圓,其實是大圓和小圓這兩部分的陣法比其他兩個部分密集,從而造成的一種視覺效果,其實他們之間都有聯繫。

但是要想從姚伯留下的大陣入手,顯然他還沒到那個水平,不過有姚伯留下的手札,可以根據裡邊的提示逐步下手,把姚伯研究的陣法從裡邊摘出來應該還是可以的,再以此為突破口一步步深入。

姚伯主要給他留下了兩大陣法,一個是用來分解各種靈氣的陣法,一個是吸收各種攻擊的陣法,蘇燦對這兩個陣法造就垂涎已久。

因為小木等那些小孩兒都留在了天衍大陸,蘇燦現在也沒個參照物進行參悟,也就只能先從分解靈氣的大陣入手了,他完全可以參照七星塔地道中的圓球進行參悟。

姚伯所留的手札他已經看了無數次,裡邊所有的東西牢記了下來,所以只好移步到地道中,同時把靈源也帶了過來,一邊參悟陣法,一邊煉化靈源兩不誤。

緩緩睜開魂瞳,眼前的世界開始發生了變化,調整焦距直接看向了圓球。

很快密密麻麻、錯綜複雜的各色陣法進入他的眼中,其線條之多之複雜直讓蘇燦一陣眼花,他把不相關的線條全部屏蔽掉,專找那些鏈接各陣法相關東西,畢竟鏈接各個陣法的那些紋路與陣法還是有些區別的,這是他以前不明白的東西,現在有了切入點,只要把這些線條挑出來,就能把各個陣法分解開來,然後再一一研究。

說起來容易,可做起來相當的繁瑣,他也不可能一下把整個小熔煉陣給拆解開來,只能從一個角落開始,慢慢推進。

魂瞳不斷的在調整着焦距,在一個陣法相對稀少的角落開始了拆分。

在他的身邊放着一堆妖獸的皮毛,這是他用來複制陣法用的底板。

在他所關注的這個角落,鏈接陣法的紋路被他一一挑出,然後屏蔽掉,經過將近一天的時間,魂瞳所注視的這個角落的陣法被孤立了出來,這已經到了他現在魂瞳所能做到的極限,只好暫時這樣停下來,然後拿過旁邊的妖獸皮,放出神識,控制着靈魂力開始了一點點描繪,在描繪的過程中他還得專門表示出這些陣法之間的連接紋路。

他的這種做法相當於從小星辰熔煉陣中單獨的取出一塊兒進行研究,但就算這樣,光是把這一小部分描繪出來就花費了他將近半個月的時間,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他描繪完以後休整了一天,又重新開始描繪這部分,整整描繪了五份兒出來,再相互之間進行對比,看看有無疏漏之處,這樣下來竟然花費了他將近兩個月的時間。

在整個過程,他可謂聚精會神,一門心思全部集中在了這個事情上面,就連煉化靈源的事情都停了下來,讓小白盯着外邊的動靜,等五份兒局部陣圖描繪出來後,他發現自己在神識和靈魂力的控制上有了不小的進步,這讓他一陣的驚喜。

收起這五份兒局部陣圖,伸了下有些僵硬的身體,蘇燦溜達着走出了地道。

這份兒局部陣圖他還得繼續進行拆分,不過這下來就簡單了,經過五次的描繪,他心中也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再把這局部圖繼續細分下去,單個的陣法就會逐漸漏出真面目。

接下來他也沒有必要再呆在這個地道中進行分解了,這塊兒局部陣圖以他估計沒個三四個月是分解不完的,況且分解出來還得參悟每個陣法,那樣才算正式開始了星辰熔煉陣的研究,那需要的時間他就沒法預估了。

出去見了下小白,他告知並沒有人前來探查這裡的情況,蘇燦發現沒事兒索性就盤坐在小白的身邊再次開始了陣法的分解工作。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他們所在靈窟上空突然一陣顫動,空間中的能量像是被什麼牽引着一樣,旋轉着向一起聚集,並且逐漸高度壓縮。

靈窟中所有的人都已經聚集在了大殿的門口,一臉激動的看着旋轉的能量。

“十年了,我們終於可以回去了,”有些人忍不住嘀咕道。

“這次也不知道是誰過來換崗,呵呵,這裡下個十年就是他們的天下了,”有些人幸災樂禍的說道。

“管他呢,反正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這裡太無聊了,”

“都給我閉嘴,”陰竇扭頭瞪了這些人一眼,恨聲喝道。

“嗡”陰竇話音剛落,只見天空突然出現一個漆黑的窟窿,一股股恐怖的空間之力擴散開來,接着一個個身影從中鑽出,落在了大殿陰竇等人的身前。

“五弟,這次怎麼是你,”陰竇一看帶頭的人,忍不住一陣驚訝的說道,他可是知道,五弟最是受他宗主父親的疼愛了,沒想到這次把他派了下來受這種活罪。

“三哥,別提了,自從我晉陞到武聖,父親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對我那叫一個嚴厲,天天逼着我修鍊,這次更甚,竟然讓我來這種鬼地方閉關修鍊,還說十年不到中級下個十年還是我,三哥,我看沒個五十年我是進不了武聖中級,父親是不是就狠心真讓我呆五十年吧,”被稱作三弟的這個年輕人哭喪着臉,滿肚子的我委屈,站在他身後的眾人都憋着笑,看着這哥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