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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管是男的,維修工是男的,對她霸王硬上弓……

這些,關他什麼事!

阿義不知道這些到底跟他有什麼關係,越想越是跟他無關,可最終竟然還很沒用的被琶莎給“唬弄”了。

只是這個女人真的很大膽,又很沒腦子。

難道他就不是男人嗎?他也是男人好不好,或許也會心術不正的對她霸王硬上弓,可瞧她那蠢傻的樣兒,阿義莫名的火大。

“給,請你喝的。”

阿義在換完燈泡後,琶莎遞給他飲料。

“不必了。”阿義冷然的道。

“謝謝囉,下次我請你吃飯。”琶莎找種種借口想要和阿義有下一次見面的機會。

“沒有下次,下次最好別找我。”阿義拒絕,完全是十全陌生的口吻,即便心下其實並不是這麼的冷漠生疏,他也是有情緒起伏的。

可是,阿義很清楚他與琶莎最好是連開始都不要開始,連普通朋友都不要做,一旦開始他們兩人就會有不斷的麻煩,接連不斷的痛苦。少爺與少奶奶就是最好的證明,愛情與婚姻都是講究門當戶對的。

“不找你,我找誰啊,我在這兒雖然有兩年了,可我沒什麼朋友,你就當幫幫朋友不行嗎。好啦,你回去我就不送了,我還有事呢。”

說著,琶莎還真不客氣的推着阿義出門。

原本一心一意想要快速離開的阿義,在遭到這樣驅趕的待遇時,瞬間緊蹙眉梢,佇立在原地,反而沒了剛才迫切要離開的心思,或許,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記得要接我電話哦,不接我就去找聶凌卓了。”

琶莎威脅。

正當她在威脅時,也很火速的推走了阿義,她臉上泛着的笑容,讓阿義又惱火,又沒辦法跟她發脾氣。

在關閉房門的剎那,琶莎背脊抵擋着房門,唇角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了,中國有個成語很好,叫做“欲擒故縱”,她就要這樣一步一步的引起阿義的興趣。

果然,阿義站在門口,獃獃愣愣的望着琶莎學校的宿舍房門,幾乎是有些不置信,這算什麼!這個女人是什麼意思呢!

阿義心下雖然很不爽,但這樣也最好,以後不要有什麼牽扯。

……

應小冰與夏越之前是為了散心,為了驅散應小冰心裡的那個人,夏越陪着她四處遊玩,只要她開心,只要她能忘記成宇,一切都是值得的。

應小冰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愚蠢,竟然會相信成宇,為了這個男人,她不惜與自己的父親反目成仇,那時她是多麼的痛恨父親,可在一切真相大白之後,應小冰與她父親之間的關係有了緩和,應父公司出了問題的這段時間,她與夏越一直在美國幫他,直到公司的情況穩定,他們才一同回國。

而應小冰更是做了一件十分衝動的事情,在與夏越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她與夏越登記結婚了。

她的確是把感情當成了一場賭局,不僅僅是賭了自己的婚姻,最為重要的是,她賭自己一定可以忘記成宇,那個男人,她一定可以忘記的。

“阿卓,抱歉,你和初晨結婚的時候沒能參加,那時我爸因為公司的事情病倒了,公司的情況也一團亂,幸好夏越幫忙,否則,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應小冰約了聶凌卓見面,“這是我在紐約拍賣會上,拍到的百達翡麗古董表,是送給你和初晨的結婚禮物,雖然是遲來的結婚禮物,但同樣是最真誠的祝福,祝你和初晨百年好合,愛情甜蜜。”

應小冰從提包里掏出兩隻價值不菲的手錶,遞給聶凌卓,她知道聶凌卓的品味,他喜歡百達翡麗的品牌。

“謝了,等你和夏越舉辦婚禮的時候,你喜歡的,我會幫你達成所願。”

此時,聶凌卓指得是“結婚禮物”。

可當提及自己喜歡的時,應小冰臉頰上泛出的是茫然的笑,“我究竟喜歡什麼,你知道嗎?現在連我自己都不清楚,你又怎麼會知道。”

聽聞,聶凌卓沉默了幾許。

他以前是知道的,深知在應小冰心下最重要的,最喜歡的,就是成宇。

“我以為你和夏越結婚,你是有心要重新開始的,可顯然不是。”聶凌卓淡淡的開口。

這一刻,無論是聶凌卓還是應小冰兩人在面對面品着香茶時,心卻飛到了很遠的地方,他們兩人曾經有一個共同愛護的人,成宇是聶凌卓的摯友,如果不是那麼的要好,當初聶凌卓就不會義無反顧的幫助應小冰與成宇私奔。

“是啊,不是真心的,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我還有心嗎!”應小冰搖着頭,苦笑着,“你現在很後悔吧,當初為什麼要那樣多管我和他的閑事,如果不管的話,我就不會痛恨你那麼長時間,你也不會一直生活在自責與愧疚里。我和你為了那個人,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可結果卻是被他給狠狠的騙了。”

幾個月之前。

她在夜總會見到的成宇,並不是真正的成宇,但事實卻是成宇也真的沒有死。

成宇原來有一個雙胞胎的哥哥,兩人長得一模一樣,成宇和他雙胞胎哥哥成進一直為某個組織做着種種隱蔽之事。

那天與方芷靜在一起的人,是成進,儘管應小冰之後才得知成宇並沒有與方芷靜有任何的關係,但成宇確實是欺騙了她,也欺騙了聶凌卓。

當初私奔的時候,那一場死亡,那一場假死就是成宇自己策劃的,讓所有的人都以為他在那場車禍火災中死亡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成宇”這個人,也很成功的擺脫了她。

當應小冰了解到這些時,那時的心情應小冰到此刻還能記得清清楚楚,不是憤怒,不是生氣,只是有滔天的憐憫與自嘲瘋狂的盤踞着她的身體。

她就是那麼愚蠢的一個人,居然從來沒有懷疑過成宇,無論是他的真心,還是他的行為,應小冰對他是那麼的深信不疑,可到頭來,所有對她做得事情都不過是一場虛情假意。

甚至,應小冰分不清楚那時候偶爾面對的成宇,到底是成宇,還是他哥哥成進,真真假假,難以辨別,畢竟他們長相那麼相似。

“小冰,放下吧,現在既然你已經有了夏越,已經結婚了,就不要再想成宇了,不值得的。曾經欺騙過你的人,不管他是多麼的身不由己,他已經不值得你去愛了。同樣我也是,我當從來沒有過這麼一個朋友。”

聶凌卓除了勸應小冰放下,也沒了其他辦法,他幾乎連跟成宇再見面都不想了,不願意見到他,不願意看到那張虛假的面孔。

縱使應小冰與夏越離開去旅遊,回美國的這段時間,聶凌卓也得知了有關於成宇成進雙胞胎的事,因為他們所處的組織有着極度的特殊性,戀愛是禁忌,偏偏成宇卻愛上了應小冰,這是不被組織允許的。成宇被迫假死,徹底的脫離她與應小冰的視線……

或許,成宇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但這幾年就如應小冰所言,他與應小冰各自都不好過,應小冰是想念他,而聶凌卓自己則滿是愧疚與難受,一輩子都覺得虧欠。

“我這次回來會住一陣子,不過應該很快會回美國,你和初晨,珊珊若是有時間,就同我一起去美國玩吧,我做東,請你們去拉斯維加斯豪賭一場。”

應小冰適才萬分凝重,也十足痛苦的面容轉為了淺笑,只是那樣的笑,聶凌卓依然能看出來,還是藏着深深難受的。

“嗯,一定會去的。”即便他與年初晨目前的關係還很棘手,但無論如何不會讓年初晨離開自己。

“我先走了,替我約初晨吧,等我和夏越的家人見過面之後,我們幾個一起聚聚。說來慚愧,我和夏越就那樣在沒有經過他父母親點頭同意之下就領了結婚證,我都不知道和他一起去見他家人的時候,他們會有多大的反應,說不定,我會被掃地出門呢。”

應小冰此刻不由自主的幻想着那樣被掃地出門的慘狀,原本還覺得挺可怕的,可忽然間卻覺得有些滑稽,有些可笑。

聶凌卓站了起來,和應小冰聊了幾句之後,轉身離開了,頎長的身軀,依然在人群中是那麼的鶴立雞群,時間並沒有在聶凌卓臉上留下任何不該有的痕迹,彷彿幾年前的聶凌卓,同幾年後的聶凌卓真的一點變化也沒有,唯一變化的是事情,人是物非了。

應小冰久久地凝望着消失在人群當中的聶凌卓,很輕易的想起她與聶凌卓,成宇在美國校園裡的那段時間……

簡單,快樂,舒心,只有滿滿膨脹的幸福感,讓她度過了一生當做最快樂的時光。

可當發現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場騙局之後,應小冰對那段無比幸福愉悅的時光產生了懷疑,她真的有快樂過嗎,那個人又是不是真的出現過?

縱然成宇是真的出現過在她的人生里,還給了她無比的幸福與開心,但到底哪裡是真,哪裡是假,真真假假,她始終無從鑒別。

聶凌卓剛才在聽到有關於成宇的事情時,雖表面上很平靜,但應小冰看得出來,他亦是無比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