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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權,左游城黑道勢力第一人,滄海幫龍頭老大。 :efefd黑道上的人說著海老大誰不豎起一個大拇指,仁義無雙、急公好義,各種各樣的讚許如潮。但是做人哪能只有完美的一面,又不是每個人都是武啟那樣的奇葩可以以德報怨。

而海權則好色貪財,特別是對胸前二兩肉有着近乎痴迷的嗜好,帶字閨閣之中的少女是送到口中都不屑咽下去。也就導致左游城中家家戶戶中的已婚少婦,稍微有點姿色家中卻和大家族門閥沒有聯繫的,終日用布把胸前二兩肉包裹得如同洗衣板一般,哪怕是夏日三九天,也不敢有絲毫鬆懈。據傳海權負傷二十八房姨太太,沒有一個不是被海權以各種威逼利誘的方式弄進自己的大床上,先前自家的夫家則是埋在海權府門外的臭水溝中。在這插一句,海權的卧室,有一半被他那張特製的大床佔據,海權最喜大被同眠白日荒淫。

前幾日,一個屁大點的臭小子想和他海大爺談生意,海大爺心情好,看在大家同鄉的份上,把那個什麼忠義信的臭小子當做屁給放了。忠義信他海大爺也有,不過是年輕的時候,現在那些東西早被他換成了女人和錢。

海權平生除了是個餓中色鬼和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還有則是他是一個老饕,一張大嘴止不住,所謂大嘴吃四方,吃的不僅是飯,自然還有女人和錢。

這兩天,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來城西的街口開了一個新酒樓,名號金獅子,特色招牌菜自然就是紅燒金獅子頭,據去過的人說啊,那獅子頭,一口咬下去,那肉那湯汁,只讓人想把自己舌頭也給吞下去,去過一次就不想從那金獅樓里出來,關鍵的是那到招牌紅燒金獅子頭每天只供應一份,這就把左游城裡老饕的饞蟲給勾引起來了,不消幾天,傳的那是鋪天蓋地全是金獅子頭,好像不吃上那麼一會,就不算是上等人。

如果說這傳聞中紅燒金獅子頭這道美味佳肴讓海權滿臉紅光垂涎三尺,那麼之後陸陸續續的傳言就讓海權的心裡那是個猴子撓啊,光聽着就讓海權眼睛發直。據金獅樓里的某個端菜店小二透露,某天他不小心的在窗戶縫裡看到了那個讓金獅樓大紅大紫的那個神級廚師。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媚態橫生的少婦,而且胸前那兩對肉獅子頭,足足有西瓜那麼大。這傳言說的是有頭有尾,傳的海權但是感覺呼吸都停止了一般。

“媽的,西瓜那麼大,老子腦袋埋下去不得憋死啊”海權當時就決定讓後面幾天金獅樓的這道招牌菜全部姓海,包括做菜的那個美人以及美人胸前那對尤物。

不過海權自認為也是有點情趣的,特別是這位彷彿是上天賜給他海權的女人,是不能操之過急的。而且他也需要時間看看這是不是別人用來針對他的陷阱,在這條道上走得久了,就明白只有事實警惕着,才能活得更久。

時間就這麼過去了,一天兩天三天,海權第一次只感覺雖然着紅燒金獅子頭雖然也是十分美味,但是也沒有傳言那般此菜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嘗。但是就在當晚回家以後,晚飯是越吃越覺得自己在吃草,還是那種甘草,味同嚼蠟,於是開始懷念起中午的那頓紅燒金獅子頭。

第二天,早飯吃不下去的海權很早就去金獅樓等着,甚至去的時候金獅樓還沒有開門,海權任由着手下人用暴力的方式砸開金獅樓的大門,金刀大馬的坐在正堂。金獅樓看着這位爺的樣子,縱使是滿肚子的火也只能咽下去,這不咽下去指不定砸的是不是自己的腦袋。

金獅樓掌柜的拍陪着笑給海大爺擺上一道又一道的美味佳肴,擺滿了一張有一張的大圓桌,但是每一道菜海權嘗了一口就當場吐了出來,掌柜的臉色嚇得發白,海權臉色則發青,他胃部的空虛讓他回想起吃不飽飯的那會,這種回憶很不好。

海權最後霸道的讓掌柜的上紅燒金獅子頭,掌柜的扭捏半天說道,那位大廚的譜也不小,每天只在中午做一道紅燒金獅子頭就消失。最後掌柜的看着海權砂鍋般大的拳頭,把剩下的話吞了下去,耷拉着肩膀說是去說服一下。

海權點點頭,等到掌柜的走了之後,他的眼珠子又開始轉動起來,借口撒泡尿朝着掌柜走的方向跑去,金獅樓里的夥計看着海權那些虎背熊腰的弟兄們,低下了頭。

海權靜悄悄的跟着金獅樓掌柜一路潛行,掌柜的一路四面張望着居然饒了不少路才到了金獅樓的內院里,輕輕悄悄窗戶,嘀咕了半天終於滿意的離開了。

掌柜的和裡面的人說了什麼,海權沒聽到,但是窗戶那邊的嬌媚聲音當時就讓海權的骨頭鬆軟了幾分,本想着整理一下衣服闖進去,但又怕自己唐突了家人,海權只好加快腳步回到金獅樓前堂。海權走後,陸成永推開窗戶,捏斷角落裡的一根粉紅色的香燭。

掌柜的緊隨着海權的腳後跟來到,滿臉笑容的說他海大爺的面子大,那位大廚願意為海大爺做上一頓早餐,海權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其實心裡已經跟貓抓似得。

很快,端菜店小二就端上來幾碟小菜和幾份粥,海權狼吞虎咽的吃完之後,只覺得肚子只是半飽,但他忍住了,笑着和掌柜說自己要當面感謝一下背後那位大廚,卻被掌柜的謝絕了,說是那位大廚不見外人,今天的那份紅燒金獅子頭也不會做了,不過為了感謝海大爺的抬愛,特意為海大爺準備了一個食盒。海權打開食盒,看見食盒裡面的幾樣養眼的炒菜,躊躇了一下還是走了。

接下來幾天,海權每日必定清早第一個趕到金獅樓前叫開金獅樓的大門,然後衣冠楚楚的等着自己的專有早餐上來,之後再離開,每天雷打不動的必來。

陸成永屋內,無七和陸成永兩人相互對坐着,無七手中一枚銅錢被他上下拋着,陸成永的心也隨着銅錢一上一下的跳動着。自從那夜看見無七那塊到極致的一招九殺後,只要單獨和無七呆在一起,他就是這種狀態。

“現在怎麼辦,那個無、無、無”幾周下來海權沒有任何動作,陸成永心中害怕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

“無七。”無七冷眼瞥視着陸成永說道,“這個海權有點意思,明天我會故意讓他看到那張亂,和那對胸。”

陸成永找不到話題,只好尷尬的想到什麼說什麼,“不過那紅燒金獅子頭真有那麼好吃嗎”說著還咽下一口口水,那個東西他是沒吃過,不過光是看着就讓他垂涎三尺。

“你想吃”無七眼神平靜的看着陸成永說道,在看到陸成永下意識的點頭後,從懷裡拿出一枚藥丸說道,“大煙抽過沒有”

陸成永看着這枚褐色藥丸搖搖頭又點點頭,表示自己沒抽過,但是知道大煙。

“這個藥丸和大煙的性質類似,不過上癮性要高百倍,是暗衣衛里的新研究的產品。給海權的飯菜里,我放了整整一顆,他現在估計睡覺都想着吃我做的飯。你現在還想吃嗎”無七冷漠的說道。

陸成永急忙搖搖頭,害怕的看着那枚褐色藥丸害怕的咽下一口唾沫。無七眼中閃過一絲無趣,轉身走了。背對着陸成永的他,沒有看到陸成永縮在袖子里的手緊緊的攥起來。

第二天,海權照舊來到金獅樓,同樣的時間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桌子和椅子,彷彿就會一直這樣,讓金獅樓的人直說傳聞不可信,改變的唯有窗外的太陽,今天天氣陰沉彷彿要下雨。

海權吃完特地為自己準備的早餐後,剛要離開突然感到一陣內急,大步流星的走到廁所解決完自己的問題,走出來發現天空開始飄雨點,這時他聽到一聲嬌哼,讓他的心都軟了半截,是她。

海權躡手躡腳的朝着聲音的方向走去,掀開門帘的一瞬間,他彷彿回到了年輕時在河邊看到那位大小姐一般,心中彷彿有一隻小鹿在跳躍,撞的自己的心房,撲通撲通的一陣心慌。一見鍾情,海權心中這樣想到。

那是一個渾身孝服的女子,一頭烏雲似得長發盤成婦人云鬢,臉上頗有幾分清減,透露出楚楚可憐,眉眼中又是堅毅不屈的模樣,柳葉眉微微蹙起,讓海權的心都碎了。要想俏一身孝,古人誠不欺我。海權睡着鵝頸向下看去,心中突然一窒,差點暴露自己的行蹤,那是多麼讓人痴迷的雙峰,幾分顫微,海權在這一刻失去了自己的魂魄。

最後海權是怎麼離開金獅樓的他不知道,這一天發生了什麼他也不知道,甚至躺在床上他的眼前都還是那個孝服少婦。

“呼”海權這天晚上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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