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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別說是吃夜宵,周覆這個男人一沾到枕頭便酣然入睡的休息,等到十一點鐘左右,許輕然看他睡的安穩,沒忍心叫醒,周覆睡覺輕只要旁邊的她有什麼動靜都會下意識的睜開眼睛探看。網mianhuatang.la

自從跟周覆過日子,這算是被餓的第一頓。

不過這種程度飢餓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周覆就更不用說了,估計過去跟她一樣的飲食不大規律。

她摟住周覆腰身的往裡蹭了蹭,感覺許輕然在懷裡動的有點頻繁,周覆習慣性的拍撫着她的後背,柔聲的問,“怎麼了寶貝?做噩夢了么?”

許輕然沒想到這樣都能驚動他,臉頰羞紅的不知該如何回答,心底突然慶幸自己真的嫁給了一個好男人,抿唇吻上周覆胸口,試着在他身上種草莓。

周覆被她這一舉動撩撥的身子一怔不敢多動,“老婆?”

“嗯?”她抬頭望着眼前男人,伸手揉着他的長髮,柔柔淺笑的說,“你睡你的,我就想吻你一下。”

怎麼好好的想吻他?

她很少像這樣給他留下歡愛的痕迹,倒是許輕然每次醒來看到自己身上那分布不均的吻痕時會埋怨周覆的野蠻,嚴重警告夏天絕對不許這麼做,影響穿衣。

今晚突然被她啃咬的渾身酥麻難耐,關鍵是這女人學習能力強,過去他怎麼親吻,她全都給還了回來,讓屋子裡充滿的味道。

原本的困意全都被驅散的乾乾淨淨,周覆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下,氣息粗喘的抬手撥弄着她柔軟鬆散長發,含咬住她耳垂的問,“你確定要這麼撩火?和你睡覺我可從來不管小兄弟的行動,今晚我們睡在我的辦公室里,我要是做過火了,明天不能怪老公不照顧你的情緒。”

許輕然掩嘴輕笑的說,“我請你吃夜宵,你還不滿意的不願意接受?”

聽到“夜宵”兩字,周覆恍然自責的一抓頭髮,看了眼手機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鐘了,擰緊眉頭的看向許輕然,“你是被餓醒了啊,怎麼不提醒我?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去。”

這個時間還吃什麼東西,許輕然用玉足勾住周覆腰身,單手支撐腦袋的斜趟在床上,媚眼如絲的盯着他,嗓音里透出幾分魅惑味道的問,“老公,你確定不先吃我么?再過幾個小時可就變成吃早飯了,我看你冰箱里有泡麵,待會兒記得給我煮一碗不就好了?”

周覆以為許輕然是餓了緣故,所以那麼捉弄自己,扭頭一看自己老婆的架勢,沒什麼表示那就真不是男人了,他拉住許輕然腳踝,動作利落的把人拖抱在自己懷裡,壞笑的說,“早就想和你在辦公室里試試了。mianhuatang.la”

許輕然熊抱着周覆還沒來的及開口說話,雙唇便被他餓狼似的啃咬品嘗,焦躁摸索着她睡衣里的每個角落,“你這勾引人的妖精,今晚吃什麼葯了?突然學會這纏人的本事?”

她被吻的喘不上氣,手指在他胸口輕滑的說,“看來你挺喜歡這口?”

周覆被她看的心神蕩漾,這女人一定偷偷學過如何勾引男人的心魂,抱她往外面的辦公室走,迫不及待的想要將人揉碎在自己懷裡,“老婆,我喜歡你這樣,知不知道你現在骨子裡都透着一股騷媚的勁兒?”

他刻意把人抱到落地窗前,讓許輕然望着上臨市高空夜景,捏着她的下巴在後面掀起她的睡裙,廝磨的在她耳邊問,“外面夜景美么?”

許輕然立即猜到他在打什麼鬼主意,雖是在五百多米的高樓,但還是擔心的問道,“你不要亂來,不會被人看到吧?”

周覆偏生什麼都不聽的用蠻力把她身上睡裙全都褪去,絕對不告訴她這玻璃做過處理,外面看不到裡面,裡面卻能看清窗外所有光景。

他抓住許輕然準備遮擋胸口的雙手,“現在怕被人看到了?勾引我的時候怎麼就不怕?”

周覆暴露出本性的欺身而來,許輕然羞澀的扭動腰肢配合著他的動作,咬唇不敢叫出聲。

皎潔月光投在她細膩白皙的肌膚上,即便做着這樣的事情,被他撩露出的半面臉容看起來聖潔的不容侵犯,讓他忍不住想要讓純白的加百列墮落,染上自己的情慾。

周覆把她抱起來,一把將辦公桌的雜物推開,把人安置好的撫摸着她嫣紅的臉容,“老婆,你今晚真的好色啊。怎麼渾身都在顫抖呢?不要忍着,這層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想叫就叫出來。”

許輕然心裡埋怨自己是讓這個混蛋男人休息夠了,現在簡直是農夫與蛇的現世報,往死的這麼折騰自己,語氣輕如羽毛飄落的求饒,“老公,我愛你,你能溫柔點么?”

周覆吻上她雙唇的笑道,“我也愛你啊,可我覺得你似乎非常喜歡這麼欺負。”

屋子裡一片旖旎風光,許輕然根本沒有任何時間觀念的終於被周覆抱進休息屋子,天空微微泛着青白色,他把毯子蓋在許輕然身上,恰好這時有人打來電話。

周覆當面接通的像是聽人彙報沒有多言語,全都是“嗯。”的語氣詞拿起代替話語。

許輕然一直睜眼望着他,等到打完電話俯身吻了一下她的臉容,“李少瑾的手術做完了,還算成功,但不知道後期治癒會如何。”

她奇怪的問道,“不是早就被送到醫院了么?怎麼現在才做完手術?難不成鋼釘上還有毒?”

李家大少爺好不容易遭一次罪,讓鋼釘再多待一會兒多好?周覆臉容掛着淺笑的說,“那是因為我讓醫院護士故意透漏給李家父子,這方面的專家是我們這邊的熟人。他們兩人疑心重說什麼都不敢用上臨市的專家,畢竟中槍手腳有神經部位的問題,李少瑾不想變成手腳不利落的廢人。”

想的真多,周覆這些小把戲就能把這兩人玩的團團,許輕然挑眉的問,“鋼釘刺入有那麼嚴重傷勢,連神經都涉及到了?”

周覆把李少瑾拍出的片子拿給許輕然看,“壓根沒什麼事,但醫生手術前肯定會把最糟糕的情況說明,總不能說沒問題,一定不會有事吧?李家自以為聰明的戒備心十足,從京都接來專家給李少瑾做手術,所以耽誤到現在。”

要是給她處理這件事,絕對想不出這麼多壞心眼。

許輕然摟住毯子的背過身準備再睡會兒,周覆因為李少瑾遭罪的事情心情愉悅不少,看她連翻身力氣的都沒有了,摟抱住人的問,“餓了么?我給你弄碗泡麵?”

許輕然不動彈的閉眼說,“不要,吃的力氣都沒了,你還是想辦法收拾一下外面吧,被你秘書或是下屬看到,我以後怎麼見人?”

外面的戰場么?她要介意的話,只能他親自動手收拾一下了。

周覆把腦袋靠在她後背的問,“後悔么?選了我這樣一個不正經的男人,在照顧老婆的崗位上是半吊子,性格方面又不屬於溫順類型。”

真有自知之明,許輕然噘嘴的說,“周先生老實睡覺吧,你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周太太很清楚很明白。”

他們兩個從小看起來就不像同類型的人,即便許輕然復仇之心有多強大,像這種間接性報復李少瑾的事,她是絕對辦不出來。

周覆在她後背又落下一個吻痕,手指拂過自己“作品”的說,“可你是人們眼裡的好人,工作起來一板一眼,如果你是男人話,可能一輩子都是一個無聊老實的男人。”

無聊的人,許輕然確實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地方可以帶來生趣,周覆的性格曾是她最渴望同時又辦不出到的類型,難免有點泄氣的問,“這麼說,是你不滿意我的服務?”

這都不滿意的話,那他真是不知足了。

周覆解釋的說,“我是想說,你不需要勉強自己,老婆不就是覺得我最近工作辛苦了,你又顧不上管我,心裡過意不去的想要補償我,所以今天配合著我的性子來了一場運動。”

許輕然覺得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根本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周覆急忙安慰的說,“這只是暫時的,處理完李家的事情,我們多的是時間消遣,享受夫妻生活,而且平日里我們已經很恩愛了。”

她轉過身抬手捏着周覆鼻子,“老公,有時候你真的太聰明了,既然那麼聰明,平日里又這麼滿足,我引誘你的時候,麻煩你抗住點誘惑好么?”

傻子才會放走到嘴的肥肉,周覆不講理的再次吻上她,“那怎麼可能?我這輩子只對你這麼一個女人沒法抗拒,生來就是來制服我的尤物,我們小時候訂婚的時候,爺爺可是正兒八經按生辰八字算的姻緣。”

許輕然推搡逗笑的說,“別鬧了,當心上班時間醒不來,我們再睡會兒。”

他笑呵呵的說,“我一向愛胡來,你醒不來沒事,我能醒來就好了,明天想吃什麼早餐?”

她哪有心思吃早飯,許輕然抱着周覆的繼續睡覺,“明天不吃早餐了,中午我們去吃自助餐,一定會撈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