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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華國娛樂頭條層次不窮,正在熱播的電視劇女主角郭艷尼被爆出多張與男人們激吻的照片,甚至還有與過去男友的親密床照,感情史被扒的一層又一層,連十五歲開始與四十歲大叔談網戀都被曝光,驚得人們只能說“人不可貌相”。

玉女影星不復存在。

而日本回來的小童星田可欣高調與華國合作電視劇消息,不脛而走,在劇組的照片頻頻流出,素顏小美女,實力演技,搞得人們心痒痒的只能在她的簡歷和過去演過的影片。

不看不知道,一看徹底路人轉米分兒,多少女生開始在微博轉發照片,聲稱要生個天使女兒。

在真人秀播出的前一天,預告播出,成為最期待的一期節目,不僅大咖雲集,還有神秘小童星。

與此同時,田愛莉接到奈奈的通知,說田可欣決定正式向法院提出解除監護人關係。

當時的田愛莉在男友懷裡自我安慰的想,只不過是女兒一時任性的決定,法院怎麼可能受理這樣的案子。

沒想到將來的打擊會是接踵而至。

第二天晚上九點,周玉龍在家裡被田可欣逼看她的真人秀節目。

從沒見過小孩因為演戲工作到夜裡十二點的老人家到底是心軟了一下,決定陪着一起看電視,哼聲感慨的說,“在電視里裝的還挺好,完全是兩個人。”

田可欣對這樣的表揚嘿嘿的傻笑起來,最近她有空便會溜進周玉龍的書房,全是一些了不得的書和案件卷宗,看的她眼睛都發直,順便偷看到周玉龍年輕時的照片,帥的簡直一塌糊塗,秒殺多少畫眼線的小鮮肉。

“哎呀,爺爺你不要對我有太大偏見嘛,平時我可是很乖的女孩。”

此時許輕然翻看着網上對田可欣的反饋信息,感覺大家對田可欣好感度擴散到了自己想要的火候,起身朝着樓上走去的說,“爺爺別看太晚,電視和網絡都有重播的,可欣,不要太纏着爺爺。”

田可欣裹着厚厚的毛毯,一臉嚮往的說,“姐姐真是厲害,好想知道她十二歲都在幹什麼?”

周玉龍回想了一下十二歲的喬安蕾,“是在上課,芭蕾舞,鋼琴,美術,外語,但跟你一樣,從來沒喊過累。”

聽起來比拍戲要累多了!田可欣不可思議的接着問,“那老闆呢?”

十二歲的周覆啊.......

周玉龍凝眉說,“貌似也不太輕鬆,他腦袋好,學校知識早就學會了,一直在進行體能和腦力訓練,提高社交水平,跟你差不多,也是在十二歲進入思春期的,你最近抱着我年輕時候照片睡的美么?”

額,被發現了.......

田可欣從錢包里拿出用手絹包好的老照片,“我從十二歲勵志想找跟您一樣的老公有錯么?”

周玉龍看着自己十八歲的樣子,是黑白照片,如果這丫頭真能找到他這樣的男人,那就真是了不得了,拍手鼓掌的說,“這個志向不錯,但你人還需要繼續努力。”

要努力到什麼程度呢?

田可欣好奇的問,“那奶奶是怎樣的人?”

很久沒人和他提起妻子的事了,周玉龍眯眼感慨的說,“她是我家傭人的女兒,但學習成績總是比我厲害,最後家裡窮只能繼續當傭人的繼續照顧出國留學的我,但我背着家裡讓她跟着我上學了,她畢業以後一輩子都在給我當助手。小丫頭你記得把我照片放回去,真會挑,把最好看的一張拿走了,我可是打算當做遺照用的。”

什麼啊!哪裡有人用年輕時候照片當遺照的!而且她才捨不得爺爺呢。

田可欣剛從復古唯美愛情故事裡走出來,雙手叉腰不高興的說,“呸呸呸,爺爺可是要親眼見證我找到好男人的,最起碼要等到我孩子結婚,你才能走。”

那他真活成老妖精了,兩人正聊的開心。

周覆手裡拿着禮物,笑嘻嘻的朝着客廳兩人走來,“爺爺我回來了。我老婆呢?”

田可欣抱着自己那份禮物,積極回答的說,“去樓上睡覺了,最近姐姐工作很忙,你別打擾她休息。”

周覆老實的給周玉龍到了一杯熱水,“爺爺,晚上我們不喝茶,待會兒記得喝牛奶,有助於睡眠,沒什麼事,我先上去看你孫媳婦兒了。”

回來不到十分鐘呢!他就上樓了。

田可欣泄氣的說,“老闆,太沒出息了,凈想着打擾姐姐休息。”

周玉龍把熱水放到一邊,摸着自己拐杖上的玉石,哼聲分析,“沒看到你姐姐一直在看手機么?中間有段時間像是打字,估計是周覆發信息讓她上樓等着,再看周覆回來以後的表情,笑起來面帶桃花,典型的發情癥狀。今天晚上你最好別去三樓。”

田可欣聽着針針戳中要害的分析,果然是親爺爺的水準,繼續看自己節目,“好吧。我終於知道老闆嘴巴毒像了誰。”

周覆打開卧室房門的時,許輕然正在設想田可欣案子的多種可能性,專心的打字,“老婆,想我了沒有?”

他一把將許輕然手裡電腦合攏住,邊解身上的領帶,邊把她戴着眼鏡脫下,似乎想到什麼餿主意又重新戴了回去,焦急的吻上她的雙唇,“反正我是想你了,不是說好換睡衣,怎麼還穿着運動裝?”

許輕然被他擺布的不知該如何適應,把手放在他胸口,感覺不對勁的又把手放到他的額頭,“體溫平時高了很多,你在發燒吧?”

周覆根本不放在心上,急着挑起她情慾的說,“可能是倒時差的緣故,身體有點不舒服,休息一晚上就沒事了,我們先忙正經事。”

太疲勞的話確實容易生病,許輕然用力把他從身邊推開,“哎呀,生病了就老實點吧。”

周覆直接重新反撲上來的把手到她胸口表明意圖,“小別勝新婚。怎麼可能因為這點小病痛就終止恩愛呢?我不要。”

腦子被燒壞了吧?

她再次把人從身邊推開,整理衣服的說,“不許胡鬧了,進被子里好好休息,我給你去找退燒藥。”

忍了三天!眼看到嘴美味飛走的心情,該有多痛苦!

周覆躺在床上埋怨的說,“老婆,別這麼狠心啊!我真沒事,指不定一出汗就好了!”

什麼歪理邪說!

許輕然回頭瞪眼的說,“好你妹!老實的躺着,”

周覆腦袋裡確實有那麼點抽痛,發燒的高體溫讓他燥熱的煩亂,但只要稍稍想到回家能看到的老婆,身體就跟着舒服不少。

許輕然和張媽討要了一個小藥箱,拿壓舌板看着他的咽喉,“有點腫,發炎了,每天招呼別人喝水,自己把水喝哪了?還抽煙了吧?吃一顆退燒藥,在喝兩個消炎藥,待會兒喝碗薑糖水發汗。”

她開始翻找合適的用藥,低頭摳出白色藥片的時,手控制不住的發抖,指甲滑動着鋁膜紙包裝,心裡還想着再摳出兩片,放在嘴裡咽下,有種蝕骨的刺癢在體內流竄。

周覆盯着她的表情,把她手裡消炎退燒藥全都奪來的壓在自己枕頭下面,“藥片有什麼好看的,不吃了,吃多了有抗藥性,你給我物理降溫吧,給我個冰袋,我要喝水。”

“嗯。”許輕然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剛才差點鬼迷心竅,急忙起身去拿東西,分散注意力的用毛巾給周覆擦拭身體。

這次他倒是積極配合著自己老婆的舉動,強忍着讓自己不要有任何多餘的舉動,因為她的表情看起來相當不走心,像是神遊了一樣,估計還在想藥片的事情,肯定是心痒痒的想嘗兩片試試。

夜裡睡覺前,許輕然督促着周覆喝了一杯熱水,輾轉反側的睡在他身邊怎麼都無法入眠。

目光死死盯着周覆腦袋下的枕頭,一直等到他呼吸變得均勻起來,像是魔怔了似得,伸手試探的摸了一把他的胸口,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把手朝着枕頭下摸去,心裡默念着:我就是簡單看看藥片,絕對不吃下去。

抓住一板葯,眼看就要從枕頭下抽出,周覆突然清冷開口的威脅道,“喬安蕾,你再動一下試試?信不信我打斷你的手?”

她像是偷糧食被發現的老鼠,嚇得趕緊把東西放下的抽出手,意識到這個混蛋男人在裝睡!微惱的用力推了一把他,起身要離開的說,“對不起,我就是一時心動的沒控制住,今晚我睡隔壁屋子吧。”

小別勝新婚,最後鬧成分居算什麼?

周覆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拖到自己面前,枕頭下的藥片全都給她擺出來,隨便摳出十多顆的抓在手裡問,“你真的很想吃?這些藥片你吃了不會有任何作用,反而會傷害自己身體。”

許輕然不想撒謊,眼睫低垂的點頭說,“嗯,想吃,但也不是非吃不可,需要忍忍。”

周覆不停的在告自己,她能做到這個地步很不容易了,但還是脾氣暴躁的手裡藥片全都砸在許輕然身上,“以後想吃先想想我同意不同意!”

許輕然嚇得身子不經一顫,突然想到王郁深絕望又氣憤的臉容,下意識的把頭埋得更深,雙手抓着床單的道歉,“對不起,我錯了,以後再也不亂吃東西了!”

他們要結婚了,可自己又干一件蠢事,周覆凝視着她不敢抬頭的樣子,他的妻子如同受到攻擊之後的刺蝟,將自己最柔軟的地方保護起來。

他粗暴的將許輕然摁倒在床上,藥片隔着她的肌膚有點難受,被迫望着面前男人,渾身緊繃的說,“周覆,我真的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