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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了么”安羽夕挑眉,冷眼回道:“我求你讓你照顧我了么裴宇諾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目的,虧心事做多了也是會怕鬼敲門的吧想做這麼屁大點事來彌補你以前對我的虧欠你這如意算盤打得也太好了吧我告訴你,你少做夢了這輩子無論你再做多少,我都絕對,絕對不會原諒你。”

裴宇諾的身體如同一個冰塊一樣被生生凍在原地,他張了張口,卻死活擠不出一個字。布滿血絲的眼睛中頃刻溢滿了瘋狂的哀惘。

由於情緒波動安羽夕再次猛咳嗽起來,裴宇諾身子一顫下意識想去拍拍她的背,最終卻仍是止住了。

“你走吧,我為了誰什麼時候做了什麼事,都有我的原因我的意願,跟你無關,你不用管也無權管,下次這樣的閑事就不勞你費心了,只要你再也不出現在我面前,就是對我最大的彌補,所以不用再做類似的事情了。”

裴宇諾得拳頭一緊,猛地回身離開了安羽夕的家門。

裴宇諾剛一出門便撥除了俞夢嫻的號碼,裡面傳來嘈雜的聲音,聽起來對方應該還在拍攝現場。

“喂,阿諾,怎麼啦”

“我想你了,想見你。”裴宇諾直直說道。

“哎喲哈哈哈哈”電話那邊俞夢嫻聽到裴宇諾這樣講顯然高興壞了,“我現在就過來,你先去我家等我把。”

“不,今天我想再換個口味,在車上吧,你把你家那輛遮光窗的私人車開出來,我一會直接來車裡。”

“你要幹嘛啊好討厭”電話那邊是嬌羞的聲音,“阿諾我為什麼喜歡跟你在一起,你永遠能給我不一樣的刺激和驚喜呢”

“二十分鐘後見。”

說完裴宇諾便掛了電話,然後大步地下了樓走到一個公共洗手間內,捧了一把水將臉簡單的清洗了一下,然後又撩了點水將頭髮整理好,衣服重新舒展後,裴宇諾甩了甩頭,努力鎮回精神,確認鏡子里再次重現了那個俊朗霸氣的自己,裴宇諾靜靜吐了口氣,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

俞夢嫻將車子開到了一條市中心的人行車道上,裴宇諾開門坐進去的時候,發現車裡的俞夢嫻正穿着粉色的透視紗衣,右肩的衣服半脫半落,衣服里的內衣內褲都清晰可見,衣服被撩至大腿根部,整個人正慵懶地半躺在座椅上,曖昧地看着裴宇諾。

“阿諾你最近對我很熱情哦我都不習慣啦,認識這麼多年來你還是第一次這麼熱情呢”裴宇諾剛一坐進來俞夢嫻便過去攬住了他的身子,身體之間有意的摩擦凸起逐漸點燃裴宇諾的體溫,並在他耳邊輕輕吐氣。

“那誰讓寶貝兒你越來越有魅力,越來越有搞頭,是個男人誰又能抵抗的住呢”說完裴宇諾就一把將俞夢嫻翻過壓在身下,跪坐在她之上,大手急不可耐地到處掠過她的身體。

俞夢嫻聽着裴宇諾那麼快便粗重了的喘氣聲,心中暗自得意,小聲呢喃道:“你不要那麼急嘛”

像是一頭餓極了的猛獸逮到了一隻小肥羊一般,裴宇諾大力地狂吻她的身體各處,並一把將輕輕覆在她身上的那層紗給扯掉了,頃刻間白皙玉體,幽香撲鼻。

俞夢嫻的鼻息間發出輕吟聲。

裴宇諾一口覆住發聲處,推動翻滾,嫻熟的技巧很快就讓俞夢嫻瘋狂起來。

裴宇諾舌尖輕輕捻過那些讓俞夢嫻着火的幾個地方,低語道:“你這個小賤貨還專門挑在市中心,是想讓全天下都看到你被我那個的樣子么還真是有趣呢~”

俞夢嫻瞬間羞紅了臉頰,作勢在裴宇諾胸膛輕錘道:“討厭唔”話還未說完,便被裴宇諾的口再次堵上。

俞夢嫻再也無法自持,她的小手遊走在裴宇諾身上各處,身手敏捷地快速將裴宇諾的衣物全部卸下,感受到裴宇諾滾燙的體溫,她沒有停下動作,而是熟練地向下遊走過去熟練地加快了動作。

果然沒有一會裴宇諾全身都僵硬了起來,且鼻息越來越重,他一把扯住俞夢嫻的身子將她狠狠摔在后座上趴着,手熟練地向下摸索了幾下後,他壓住她的雙手騎在她身上然後狠狠一挺。

“啊”俞夢嫻疼的瞬間臉色慘白。

可裴宇諾並沒有要憐香惜玉的意思,反而加快了頻率。

俞夢嫻的小手無助的在空中抓了又抓,差點掉了眼淚,“阿諾輕輕點”

裴宇諾卻低吼着猶如瘋了一樣速度更甚,有些年頭的後坐椅子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整部車也隨之顫動不已。

這時俞夢嫻看到身邊絡繹不絕的人群中有幾個人正在他們的車窗外,好奇地探頭往裡看,顯然是被這車子的動靜所吸引過來的。而俞夢嫻的這種遮光窗只能由內部看到外面,而從外面往裡看是只能看到一片黑暗的。

那幾個人的臉就在眼前,俞夢嫻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做私人之事被人窺視的刺激的快感,不僅反應更加強烈,泛濫不已,她緊緊捂住嘴巴,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而裴宇諾感知了俞夢嫻的反應卻更加興奮,看到俞夢嫻小心的模樣,他便猛地沖了一下,將滾燙傾數澆灌進了俞夢嫻身體中,這一刺激熄滅了俞夢嫻最後一點理智,她全身香汗如雨下,抓住后座的墊子,大力地呻吟起來。

貼着窗看得人越來越多,外面的人也似乎聽到了裡面的異樣,表面都紛紛曖昧起來,將臉貼的更近。

此時俞夢嫻再也顧不了許多,看着那些人臉,有意而不斷地放聲大叫起來。

像是將房事公開表演出來一樣,前所未有的禁忌刺激讓俞夢嫻興奮到了極點。

過程整整進行了快一個多小時,再一次次的頂峰後,俞夢嫻只覺得全身如同散了架一般,意識愈加渙散,她看到圍着她車的人群已經達到密密麻麻的程度,最終疲倦地昏睡過去。

梅丹凝從裴宇諾的那座老房子里走出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她抬頭看着那耀眼日光籠罩下這座已經多年無人居住,陰冷幽暗的這座老房子,它就如同裴宇諾傷痕纍纍走過來的人生,這座多少人一輩子也求不來的大房子就算在光明的日光下,也無法明媚,他只能拖着那冗長且讓人窒息的幽暗氣息,為了心中那份執念,苟延殘喘下去。

而她作為那個曾宣誓會護他們一生周全,撐起他們全世界的姐姐,如今能做的也只有幫些小忙,他們之間的悲慘,早已有如脫韁的野馬,直直奔赴深淵,縱是她,也阻止不了他們的萬劫不復。

她看着那座房子,突然就覺得有些脫力,她倚靠在牆上,不敢去想裴宇諾和安羽夕這幾年又是如何度過的。她低頭看了看那幾張緊緊捏在手心裡的紙,上面那幾個“裴氏集團”大字尤為的突出。她撥出裴宇諾的號碼。

“喂,凝姐,”電話那頭的聲音沙啞而低沉,聽起來十分無力。

“我已經找齊你要的東西了,用了幾個咱以前的弟兄,你一會過來拿吧。”

“好,我這就過去,姐,謝謝你。”聲音中多了幾分生氣。

“二諾你真的想好了么”梅丹凝有些不忍道,“這個圈子你再一陷入,就真的更難以自拔了。”

“姐,你知道我的,任何事我一定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了的,還說什麼呢”

“這些我知道”梅丹凝眼神暗了暗,緩聲繼續道:“但是,縱使你這麼多年遭受那麼多的煎熬,再怎麼需要用錢,你都不屑於動這個的念頭,為什麼困難的時候幾乎熬過去了,你反而在這個時候要這個。”

“凝姐幾年前受苦的只有我一人,那我可以慢慢熬,我無所謂,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是她在受煎熬,我若再不變得強大,我只能眼睜睜看着她跌入深淵,這還不如十年前就直接殺了我。”

“二諾你有的時候,會讓人心疼的難受,這麼多年了,你受了那麼多,為什麼值得么”一向冷漠的梅丹凝,此刻居然有些哽咽。

“為了當年那個諾言,我一生從不敢奢求其他,只求護她周全幸福,值了,夠了。”

那日下午,剛剛忙完董事長喪事重新分配股份和職位的l司各大董事,都突然收到了一通陌生的電話,內容是:“我叫裴宇諾,是裴致遠唯一合法繼承人,對於我父親死後l各種安排等問題,我將於今日下午五點在l議室召開會談,望各董事都能到場。”

這一電話顯然引起了軒然大波,將本就上上下下不知所措的l司更是炸的一片混亂。

這一消息也很快傳到了各大媒體耳朵中,消散在公共視野中多年的裴致遠的兒子,居然在裴致遠的葬禮後突然出現,這無疑在當時的商界驚起一道響雷。

就在當天五點,在媒體、l司所有董事各種好奇下,在緊靠董事長座位旁的位子上坐着的一個女人怨毒如火的眼神里,l大的會議室中,準時的出現了裴宇諾的影子。

l的裴宇諾西裝革履,漆黑皮鞋,頭髮被中規中矩地梳理在一邊,不同於平時邪氣滿身的狂傲不屑,他面色清冷鎮靜,周身上下透着一股咄咄逼人的貴族氣息。

“你們好,我是l事長的兒子,你們的新任代理董事兼總裁,裴宇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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